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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众人都走了,唯有云景还站在帐外,一直到众人离开,这才看向千语道:“千语,你跟我说实话,陛下到底怎么了?”
他现在是真怕江离身上又忽然出来一种什么毒什么蛊的,先前的噬魂骨,后来的情蛊,一件接着一件,弄得他如今都有些草木皆兵了,深怕先帝那疯子又在江离身上下了什么毒。
千语颇感无奈地向国师大人笑了笑,再次强调了一遍,“国师放心吧,陛下真的没事。”
“那这血是……”云景抬起他那被血染了一片的袖子,表情十分不解。
要说起来,这事真不怪国师大人,主要是最近太忙了,他和江离又先后昏迷,几乎都将时间给过混乱了,而且江离以往这个时侯一般都会尽量避着云景,谁知道此次这么巧就给撞上了。
千语实在不知该怎么向他解释了,旁人他可以糊弄,可是国师却有些不好糊弄,只好走近云景,压低了声音道:“那个,国师应该还记得,陛下是个……女子吧?”
云景点头,这不废话么,男子他也不会爱上啊。
“当然。”
“那么,”千语看了他一眼,就见国师大人正一脸茫然地等着她说下去,千语在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句“果然,情爱会让人变得白痴”,于是只好对眼前这位“白痴”道:“……女子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
云景依旧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表示,你说清楚,没明白。
千语彻底忍无可忍了,看来这位白痴的还比较彻底,只好又压低了声音道:“月信。”
“……”
云景眉头蹙了蹙,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
千语却不管他有没有听懂了,她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他若再不懂,那她也不知道要怎么继续解释下去了,最多只能说一句:谈情说爱也别忘了多读书。
千语见他一直站在原地,目光看着脚下被他践踏的早已没有草样的野草,也不去管他,自顾自的去煎药了。她可以将其他人都支走,可这人她是真没办法。
况且,江离嘴上说不想见他,心里未必就真的不想见,毕竟也算是经历了一场“生死”,于是千语十分明智地决定,将国师当作一团空气——只当没看到他。
云景一直在原地站了好一会,看了看眼前的营帐,又看了看脚下的草地,最后再看了看自己那截被血染的袖子,一瞬间觉得自己干的这是什么混帐事。
关键是还在这么多人面前亮了相了,他可以想到,江离此刻一定杀他的心都有了。
于是,国师大人果断回营帐,将那件染了“罪证”的外袍给换了下来,一想到上面染的是什么,他就再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了。
云舒原先见他家主子在皇上帐外一直转圈圈,忽然又像撞了鬼似的赶紧回帐换了衣服,待他进了营帐,又发现他家主子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正对着那一件脏了的外袍在发呆。
云舒简直要以为他家主子中邪了,试探地问了句:“主子,可要属下拿去扔了?”
指的自然是那件外袍。
云景摇了摇头,“不用。”
云舒更加莫名其妙了,这件袍子也算是穿的够久了,以他家主子以往的习惯,应该不会再上身了。
如今怎么还宝贝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