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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张封摆了摆手,离开了四位摊主的摊位。
再扫了一眼手里的药方,小心装进包袱里。
那么剩下的就是这两天闲的时候,先凑点钱,然后买一株八十年人参。
因为养气丹所需要的主药材是这个。
当然,有钱的话,年份越久越好。
至于配方里其余的冬虫夏草,以及藏红花等药材,倒是和自己药膳等药方上所需的一样。
而药膳等药方上的药材,都在昨天下午找房子的时候一块买齐了。
剩下的就是这颗人参,等找到,就可以试着熬药、炼药。
张封思索着,等离开集市边的时候,朝前望去。
前面是一条土路,路边有不少小吃摊位,附近还有不少汽车停靠。
正是中午的时间,都是在这片凑合吃的。
好不好吃不一定,但价钱肯定比平常的贵。
毕竟一年到头就这么一天,诸位摊主都是想着办法的翻着倍的赚。
张封扫了几眼,排着队,最后买了两个烧饼夹菜。
夹的是海带、豆腐皮,豆腐串,再加一个茶叶蛋。
两个花了四块钱,要是平常,烧饼一毛五,豆腐串五分,茶叶蛋三毛。
一套下来也就五毛钱。
可这价格虽然贵了,但是饼里夹的菜还是和平常一样实在。
咬上一口,豆腐串里的五香汤汁夹杂着烧饼芝麻的脆香,有一种小时候回忆里的味道。
吃着。
张封向前望去,再远是一片隐约的小村房屋建筑、小巷,以及四周的庄稼田地。
集市彻底到头了。
回去路上。
一路走着看着,在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回到了城西。
站在路边。
张封等了一小会,又招手拦了一辆出租面包车,准备去往涛哥那里,先把小偷的事说清。
这是目前最可能触发的任务。
并且想买八十年人参,也不得不搞钱。
就不信他们贼窝里没点家底。
包括自己这次找涛哥,也是想好才找的。
虽然混混和小偷不一行,准确来说,他们还瞧不起小偷。
平常进牢里的时候,明明都是混的,小偷就要挨打。
但涛哥和铅头他们都是在附近这一片玩的,相互之间都多少知道一些根底。
街上见面点点头,打声招呼,都是很平常的事情。
莫提涛哥还认识他。
说不定就是牢房里认识的。
得去问问。
一路坐着车。
等来到城南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
下车,朝右边街道望,入眼就是那家常菜饭店。
只是进去转了转,问了问老板,涛哥不在。
“老板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张封接过服务员递来的茶水。
“在佳佳游戏厅”老板毫无隐瞒说了涛哥的所在地。
因为他不知道张封把涛哥给抢了。
相反,他如今又见张封再次找来,却想着这位客人既然上次找涛哥了,又安稳的走了出来。
那么只有三种可能。
一种这位客人真是涛哥朋友,上次涛哥说狠话,说打这位客人,也是和他是开玩笑的。
朋友之间,开个玩笑很正常。
二,就是这位客人是朋友的朋友,最后认识了。
三,就是涛哥也惹不起的人。
而不管是哪种,他都感觉没有必要隐瞒什么,给自己惹来不痛快。
他自己有自己的小算盘。
只是他不知道张封把涛哥给抢了。
“佳佳在东街”老板还把游戏厅的地理位置说的非常清楚,就怕这位客人不知道。
张封点点头,把茶水喝完,起身走了。
等出了门。
走上两里路,来到上次的游戏厅门前。
进去。
第一眼就看到涛哥正和三位小弟撩着一位靠在跳舞机上的小美女。
“涛哥。”张封走了过去。
“你”涛哥听到喊声,正笑着扭头。
只是他当看清张封的样子,以及腿侧标志性的一根木棍,却脖子顿时僵住了,
“大哥你”
“找个能聊的地方吧。”张封扫了一眼望来的美女,又瞧了瞧旁边同样愣住的三位小弟,“就单纯问个事。我看靠里的窗户位置就不错。”
张封说着,走了几步,看到他们没动身,又道,
“哥几个给个面子?”
“我是涛弟”涛哥一下子带人过来了。
他是谁一时间,涛哥这么怂的样子,倒是让旁边的小美女愣了一下,又暗暗猜测这位大帅哥是什么人?
为什么会把坐过牢的狠人涛哥吓成这样?
但事关安全问题,她不敢多问,也不敢多想,直接扭头就走,一副她不认识涛哥的模样。
虽然她之前还和涛哥几人聊得开心,可也是给涛哥面子,逢场作戏。
“你认识铅头吗?”
张封来到窗户旧机器这里,直接切入正题。
“我当什么事”涛哥一听这位大哥是问人,才是一下子放松了精神。
只是当他看到张封一直望着他,倒是又一下子紧张起来,赶忙回答道:“铅头我知道就是一个扒手但他大哥姚六是个能人。撬匠,玩了一手好飞刀”
涛哥说着,又仔细说了一下撬匠姚六的事。
张封听着,也听明白了。
撬匠二字听起来好听,其实说白了就是入室盗窃的小偷。
并且姚六用的飞刀,也不是真的飞刀,而是锋利的刮胡刀片,用来割包,或者伤人。
这种贼在这年头的火车上常见,通常都叫他们蹬大轮或是踩大轮,意思是在火车上偷乘客东西。
像是之前偷自己的贼,那个是地面上的,叫蹭地皮。
同时,张封正听着涛哥说姚六事情的时候,也听到了一个提示。
触发赏金任务杀死姚六
当前环数2
奖励300大千点
听到任务,张封打断了涛哥的话,“在哪能找到这个姚六?我和他原先认识,但现在找不到他了。”
“不远,就在南边”涛哥听到张封和姚六认识,倒是笑了。
因为他也认识姚六。
毕竟都是这片混的,谁不知道谁的根据地在哪。
那既然这位大哥想见,自己就带路了。
“事情就是这样草!真他妈晦气!”
大新街的西南五里外,一处靠近郊区的小巷平房中。
铅头靠在椅子上,望着家里的老式电视机,大木桌子,沙发上的两人,正说着今天上午的事情,
“真的!我他妈差一点得手,谁想能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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