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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宝看着地上两个黄色小饼,他的双黄蛋,就这么没了。
深呼吸。
不生气,跟女孩子计较的男人都是渣男。
安洛一把推开管宝,拉着司念念的手护在身后,对着在磕头的杜雯撇撇嘴。
“你这样子真像我前几天看过的那个电视剧里想要搞事情的白莲花。”
司念念把头歪过去,“洛洛,白莲花是什么?”
安洛指了指杜雯,“喏,就这样的,别人什么也没干就跑过来哭诉装可怜博同情的就是白莲花,念念你离远点儿,听说白莲花身上细菌最多。”
“哦。”
司念念很听话,还真退了一步。
当然,她也没忘了拉着安洛和管宝一起。
杜雯愣了,这跟爸妈告诉她的情况不一样,司念念不是应该否认或者辩解,然后她才好借题发挥吗?
“喂,你哭够了没?没哭够去那边,那边宽敞,我们还得进去上课呢。”安洛不耐地催了一句。
“我,我……”杜雯到底还是个孩子,再骄纵蛮横的性子也被这些日子受的苦给磨光了,此时的她脑子里只记得父母叮嘱的话。
一定要把姑姑的死和司念念扯在一起,这样司家为了平息流言才能给他们家一条生路。
杜雯狠狠掐了自己一下,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姑姑之前是对不起你,可是她也受到了惩罚,这辈子都不能再当老师了,为什么你还不放过她?她死的那么惨,可是侦缉局却说案子疑点太多,尸体必须暂时扣押,不能入葬,我求求你了,司念念,求求你跟你家人说说,让他们把我姑姑的遗体还给我们,好让她入土为安吧。”
安洛听烦了,刚要上前,却被司念念给拉住。
司念念对着她摇了摇头,然后自己走过去,“你的意思是说,你姑姑死了,是我害死的,是这个意思对吗?”
她的声音很平静,面上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就只是单纯的询问。
杜雯抬头,让泪水掩饰住心虚,“难道不是吗?我姑姑这么多年教书育人从未得罪过人,除了你,就再没有别人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连路人都被吸引了过来。
人的心都会自然而然去同情弱者,见到杜雯一个孩子跪在地上痛哭,再听到她的话,就开始对司念念指指点点起来,口中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哎呀,这说的就是那个梅城突然死了的老师吧?那新闻我看了,说是死的可惨了。”
“没错,听说都被大卸八块儿,眼珠子都挖出去了。”
“啧,现在的孩子啊心思真是恶毒,仗着有点儿天赋为所欲为的,连老师都敢杀。”
“嘘,小点儿声,在这儿上学的孩子哪有简单的?当心听到了报复到你身上。”
“哼,我说的都是事实,她凭什么报复我啊,敢做不敢当?”
议论声渐渐小了下去,嘴上说着不怕,但是这些人心里也都有了忌惮,说白了就是不想因为一个八卦热闹惹祸上身罢了。
“这些人,什么都不知道就在那儿乱说!”管宝气的两颊鼓鼓的。
安洛也是一脸冷意,她比司念念和管宝都大上一岁,这种时候自然而然充当了一个姐姐的身份,保护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