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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太妃,奴婢将如今的大汉局势讲给他们听之后,他们确实老实了一些,不过……奴婢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云嬷嬷嘀咕着,似乎也不大确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说!”孝懿太妃目色一冷。
“奴婢总觉得有外人造访过倚凤谷,太妃你是知道,奴婢天生嗅觉超凡,这次回去传话,闻了一丝陌生的味道气息,那个气息很强!”
“奴婢问了谷里的孩童,他们都说没人来过,问那几个老不死的,他们矢口否认,所以奴婢觉得不对劲儿!”
孝懿太妃听到这儿,突兀间,眉头紧锁。
而后缓缓起身,一言不发,走出殿外,就那么仰望这漫天的风雪。
青忧起身跟了出去,却笑的天真烂漫,伸出手接了一片雪花。
她明显对谈话中的那些复杂的内容不敢兴趣。
以前就没什么兴趣。
而今入了宫了,受了那位她心中最崇拜迷恋的男人的宠幸,就更不感兴趣了。
云嬷嬷却脸色凝重、深知太妃此举绝不寻常,赶紧跟了过去,凝声问道:
“太妃,是有什么不对吗?”
“嗯,很不对!
“他们……背叛了祖训!”
良久之后,孝懿太妃身上的气息冰冷到了极致,咬着牙关蹦出了这两句话。
这个时候的青忧终于变了脸色,小女人模样不在,整个人的气质冰冷可怕,道:
“背叛祖训就是背叛大汉,就是背叛了陛下!”
“太妃,娘娘,不……不可能吧?那几个老东西,他们怎么敢?”云嬷嬷顿时脸色惨白,连声腔都变了。
仿佛在她听来,这背叛二字等同天塌!
“没有什么不可能,也没有他们不敢的!”
“八百年了,祖训早已不古,不出意外的话,你闻到的那个陌生的气息,应是苍黄山脉里头的存在。”
“看来,谷里流传的那几个传说都是真的了!”
孝懿太妃讲到这儿,顿了片刻,合上了眼眸。
须臾。
睁眼。
一语惊人!
“先族主所言不假,这世间最不安分的,就是男人的野心了!”
“莫别不安分,已经死了,那几个老不死的,也别想多活!”
孝懿太妃沉声道。
言罢。
她转过身,看着青忧,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目光决绝无比,道:
“青忧,随哀家去面见陛下吧,已经没有掩瞒的必要了,或许……陛下早就知道了,在等我们的坦白!”
“嗯。”
青忧点头。
其实她早就先跟赵元开坦诚相待。
那是一位强大尊威到让蒙耶青忧身心倾付的男人,任何的藏着掖着,对于她来说都是一种难受的折磨。
孝懿太妃和青忧冒着风雪,出了长乐宫,前去未央宫宣室殿。
身后一众宫女,而云嬷嬷则是留在了长乐宫。
及至宣室殿。
随行赵元开前去晴水宫的殿内太监早已被赵元开差了回来,见着太妃和淑妃,赶紧叩拜:
“奴才叩见太妃,淑妃娘娘!”
“免礼吧。”
“陛下可在殿内?哀家这淑妃娘娘有要事求见陛下。”
孝懿太妃拂手,沉声道。
那殿内太监起身之后,弓着身子,道:
“回太妃的话,凉州大捷天降瑞雪,陛下龙颜大悦,下了旨意说今日不理朝政,眼下正在晴水宫中陪着晴妃娘娘赏雪呢。”
“另外,陛下还下了旨意,晚膳就定在晴水宫,想必今晚是要留宿晴水宫了。”
孝懿太妃听完之后,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青忧拉住了。
“太妃,陛下今日难得高兴,也下了旨意不理朝政了,就让晴妃好好的侍奉陛下吧,咱们……还是不要坏了陛下的兴致。”
青忧轻声说道。
言语间毫无醋意,是真心的替赵元开着想。
孝懿太妃深深的看了青忧一眼,笑着摇了摇头,叹道:
“你呀……”
“罢了,哀家就依你所言,明日再烦扰陛下吧。”
……
……
与此同时。
数千里之外的大汉远东。
刘启民儒生出身,不通武道,也受不了马匹的颠簸。
所以雄霸二出长安这一路走来,速度很慢,于昨日半夜才抵达了赵云重兵驻守的冀州东域济宁郡。
短暂接头,将赵元开的旨意传达之后,雄霸不做任何的停歇,直扑青州武安郡!
至于刘启民,雄霸将其留在了济宁郡。
一来是从冀州到青州,一路穷山恶水,刘启民根本遭不住,也太拖累雄霸的速度了。
二来,那日雄霸在太守府之内大开杀戒,郑家堡的堡主郑飞田和郡尉斗都横死府内!
听刘启民说,郑飞田的女儿乃是孟乔山脉之中的宗门魁首玄陈门的少门主夫人,这层关系不浅,此时玄陈门肯定有所动作。
而雄霸这一次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先捞一条大鱼出来看看!
不管怎么说,带着刘启民都是累赘,搁在济宁郡最好!
星夜。
月黑风高。
雄霸一身寒衣,奔袭速度之快,直接拉出了一道残影。
而此时。
武安郡青河县边缘地点的一个小村落之中,村东头有一间泥土房,熄着灯,闭着户,门口栓了一条半人高的土狗。
一尊身材毅然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泥土房的门口,行走间悄无声息,及近之后一道真气荡出,竟直接将那条土狗包个圆。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土狗却睡得死沉。
“谁?!”
里面响起了一个极为警觉的声音。
“我!”寒衣猛人低声道。
“是师父!”
这是一个少年的声音,透着惊喜和激动。
紧跟着,木门被打开,探出了一个小脑袋,低声道:
“师父快进来!”
待寒衣猛人进了屋子之后,这少年探着脑袋看着地上睡着死沉的土狗,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气!
这是陈老二的家,雄霸来过一次。
那个灵动的少年正是雄霸收下的第一个徒儿,陈风。
木门被关上,整整上了五道门栓。
陈老二裹着棉衣,没敢开灯,连说话都是压着嗓子的:
“孩他娘儿,给高人倒一杯热水。妮儿,这是哥哥的师父,长安来的高人,不要怕。”
雄霸坐在凳子上,没开灯的屋子漆黑一片,但他的气感探出,确是一清二楚。
靠墙的床榻被窝里头,有一个七八岁的女娃娃,脸有些脏,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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