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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给楚衿解释清楚了一件事。
“我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了这本书里,命背还俯身在了你奴婢身上。我穿越过来的节点,好巧不巧还是你马上就要扑街,Emm,就是要死的前夕。你要是死了,我肯定得跟着一起死,所以为了我不死,我就干预了你的死。因为你没死,所以皇上也没死,皇上没死,剧情都全变了,所以后面的事情会怎么发展,我也不知道。”
“你说这么一长串死不死的废话作甚?不若直接说你屁用都不顶就是了。”
“你......”玲珑被楚衿噎得还不了嘴。
她也没说错呀,自己本来就是屁用都不顶了......除了在后宫里打打斗地主,划划拳这样子打发时日。
“福贵太妃不会无缘无故的死掉,她那么恨太后,也决计不会自戕。所以她的死,一定是有人下了毒手。太后要杀她大可光明正大,所以不会是太后做下的。如果按照你的说法,贤妃当真是幽都的细作,那么福贵太妃的死,八成和她有关。”
“她没事干了搞个死皇帝的老婆娘干什么?”
“昨日宴席上你没瞅见吗?福贵太妃宣了圣旨之后,百里震远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瞪出来了。”楚衿浅笑道:“他和楚怀山一样都是朝廷的肱股之臣,如今楚怀山死了,他一人独大,必是活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生怕皇上下一个要对付之人便会是他。再加上他才死了女儿,后宫也没个能说上话的人,他心里能不慌吗?倘若昨日那张圣旨遗诏没被本宫吃下肚,他百里震远恐怕当即就趁着酒意反了。”
楚衿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玲珑还是没听明白这和福贵太妃的死有什么关系。
“他要反就反,贤妃杀了福贵太妃又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楚衿定声道:“贤妃不是想让天下大乱,让幽都入主大昭吗?百里震远若是反了,大昭内乱不正是幽都下手的好时机?昨日宴席之上朝臣众多,圣旨遗诏被本宫吃了,唯一知道圣旨真假的人,便只剩下了福贵太妃一人。太后不杀她,一半是念着昔日的姐妹情分,另一半,则是害怕此时妄动了福贵太妃,会引得朝野非议,更将圣旨遗诏的事儿推到了风口浪尖上,给了有不臣之心的人造反起义的由头。”
楚衿顿了顿,又道:“你想想看,太后都不敢杀的人,如今却莫名其妙的死在这档口上。自然是谁希望天下大乱,便是谁动的手了。”
“我去......”听完楚衿详细的分析,玲珑感觉自己脑子里可能装着的根本不是脑浆,而是一坨浆糊,“你这逆向思维要是放到现代,怎么地也得是个神勇女干探吧?”
楚衿随手拿起了玲珑的衣裳丢给她,“换了衣裳,同本宫去趟撷芳宫。贤妃做错了事,得有人提醒着她点。”
“去撷芳宫?”玲珑将衣裳抱在怀里,有些胆怯道:“不......不了吧?人家是女主,有光环的!我开个玩笑而已,你不会真想现在就去害死她吧?”
“你总骂贤妃是猪,还是个女猪,本宫听着怎么那么变扭?大昭用来形容牲畜是用公母的,你以后要是再想骂,改口直接叫母猪就行了。”
......
跟古人讲道理,恐怕一百个玲珑也讲不过楚衿。她能怎么办?寄人篱下的,只好乖乖换了衣裳同楚衿走一遭撷芳宫。
这一路上,说实在的玲珑还是有些兴奋的。
她看着楚衿一脸镇静自若,眼角眉梢又蕴含着大杀四方的煞气,心里暗自嘀咕着,自己这怕是就要见到传说中的撕B宫斗了!也不知道和在电视上看起来有什么区别。
按着流程,贤妃见了楚衿后规规矩矩行了礼,“臣妾请贵妃娘娘万福金安,今日倒是个好日子,贵妃娘娘怎来了撷芳宫?”
楚衿并不叫贤妃起身,也没给她什么好脸色,“福贵太妃溺毙的事儿合宫皆知,怎么贤妃觉得今日尚算是个好日子?你这说法,本宫可不敢苟同。”
贤妃勉强笑道:“是臣妾说错话了,还请贵妃娘娘惩罚。”
“那你就掌嘴吧。”楚衿语气平平说了这一句,可双眸却死死盯着贤妃,半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在。
玲珑都看懵了......
楚衿这火力也太足了点吧?上来就直接打脸?不是......究竟谁是女主呀?
“贵妃娘娘,臣妾......”
“莫说话,掌嘴先。”
贤妃脸色阴了下来,只得在自己脸上掴了两巴掌。
她皮子本就白,这两巴掌打得不重,却也在脸上留下了红色的掌印。
楚衿见她一脸委屈,泠然问道:“贤妃可知本宫为何要让你掌自己的嘴?”
贤妃眼眶泛红,楚楚摇头。楚衿便道:“陈答应为何会在锦鲤池落水,圣旨遗诏上头的玉玺拓印是从何而来,福贵太妃为何会无端溺毙在井里,想来贤妃心头有数吧?”
“贵妃娘娘......何出此言呐?”
眼看贤妃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楚衿连忙道:“别,本宫不是你母亲,见你哭了还得哄你。你这楚楚可人的模样皇上都不稀的看,你以为本宫稀的看吗?本宫今日来寻你不是要问你事实真相如何,也没指望你能跟本宫如实交代你犯下的蠢事。”
她说着抚了抚自己的小腹,语气变得厉然,“本宫不管你在打什么算盘,也不管你在替何人做事,本宫只提醒你这一次,停下你那些小把戏,即刻安分守己,做好你的大昭后妃。本宫如今身怀有孕,女子本弱为母则刚,谁要是敢害皇上,害本宫,本宫有的是法子让她知道什么叫残忍。”
贤妃仍是一副可怜模样,委屈道:“臣妾不知究竟是何事让贵妃娘娘误会臣妾至此,臣妾......”
“一句话,人不行就不要拉硬屎,容易脱肛。”楚衿高声喝断了贤妃的话,“陈答应说那日落水是有人推了她一把,那日锦鲤池旁就只有你和她两人,不是你推的还能是鬼推的?锦鲤池旁边儿就是奉先殿,那假圣旨上头的玉玺是你拓印上去的,贤妃,你安得什么心?”
“不是,不是臣妾贵妃娘娘,臣妾实在冤枉呐!贵妃娘娘无凭无据给臣妾安了这样大的罪名,臣妾惶恐......”贤妃哭喊着跪在了地上,泪如雨落。
楚衿居高临下瞥了她一眼,道:“这里不是公堂,不需要证据。本宫说的话,就是证据。你喜欢跪就跪个够。”说罢吩咐撷芳宫的宫人道:“盯着贤妃,她跪不够三个时辰不准起来。她若是起来了,仔细本宫让你们一辈子都站不直身板!”
话落便拂袖转身离去,吓得撷芳宫的众人都瑟瑟发抖。
玲珑紧巴巴跟在楚衿身后出了撷芳宫,忍不住叹道:“你刚才那气势,吓都要把她给吓死了吧?牛B!”
楚衿轻描淡写道:“今日来只是给她提个醒,她要是再敢不知好歹,本宫即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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