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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深情的表白确实能打动楚衿,但与此同时,也能酸掉玲珑与三福的牙口。
见他二人旁若无人地拥吻起来,玲珑与三福倒吸了一口凉气,小声嘀咕着,“皇上和皇后娘娘情好,也不管着会不会酸到奴才......”
由他们说什么,二人情到浓时才懒得理会。
一旁的栾宇与念歌认真且好奇地盯着自己的爹娘看,念歌凑到栾宇耳边轻声道:“哥哥,爹爹为什么要咬娘亲?”
“啊?我也不知道......”栾宇拍了拍自己的小脑袋瓜,“你才生下来不知道,爹爹经常咬娘亲,娘亲也经常咬爹爹,我都看腻了。我给你说,不止这些,还有好多旁人都不知道,只有我知道的秘密呢。”他趴在念歌的耳朵上一字一句道:“爹爹和娘亲晚上经常在榻上打架,娘亲叫的可惨了!”
“啊?那爹爹是欺负娘亲了?”念歌嘟起嘴,有些生气道:“娘亲也不还手吗?”
“还呀,娘亲也总打爹爹。我有一次晚上听见他们又打起来了,就偷偷跑去看。我看到娘亲将爹爹压在身子底下,爹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这......
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若是让玄珏和楚衿听见了,怕是得尴尬到面壁思过......
眼看着玄珏和楚衿如胶似漆愈发忘我,没有丝毫想要分开的意思,三福低声道:“这些事儿皇上和娘娘还是留着回宫再做吧,太子和公主都瞧着呢。”
“是啊,小姐您......您这样,奴婢瞧着也怪不好意思的......”
???
楚衿多想大喊救命,可玄珏像块磁铁死死的吸在自己身上,他力气那样大,自己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她都快被吻窒息了,谁能理解她心里的苦???
栾宇见三福和玲珑都红了脸,于是问道:“姑姑和公公为什么会不好意思呀?”
三福道:“太子哟,你还小......这有些事儿奴才跟您也解释不清不是?”他眼见是劝不动玄珏和楚衿了,于是同玲珑一并拉着栾宇和念歌走到了一旁避开这少儿不宜的场景。
“为什么解释不清楚呀?”栾宇眨巴着满是求知欲的眼睛,迫切的想要三福给他一个答案。
三福无奈,只得隐晦道:“那是大人间‘腾云驾雾’的喜乐事,等你们长大了自然就懂了。”
“哦......”栾宇沉默了须臾,又问:“那三福公公和玲珑姑姑也是大人,你们怎么不做那喜乐事啊?”
他这一问,三福和玲珑的脸愈发红了。
玲珑斥责三福道:“你满嘴胡说八道的跟太子说得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三福更是尴尬到了极点。
他倒是想‘腾云驾雾’呢,可他都当了公公了,哪儿还有那本事?
于是为难道:“这事儿......奴才可做不了。”
“怎么做不了?”栾宇嬉笑着拍手道:“三福公公和玲珑姑姑待宇儿和妹妹都很好,你们喜欢腾云驾雾的喜乐事,宇儿帮你们一把就好啦。”
二人不知栾宇此话何意,还未来得及详问,就见栾宇之间泛着金色的光晕隔空轻点了二人一下。
二人瞬间觉得自己的身子轻如鸿毛,随一阵风过,竟双脚离地缓缓向高空飘去......
三福和玲珑吓得在空中抱作一团,带着哭腔向栾宇喊道:“哎呦!太子太子!可使不得!快......快放奴才下去吧......”
“太子!奴婢最怕高了!您......”
“啊?姑姑说什么?再高点?唉,好嘞!”栾宇打了个响指,他二人越飞越高,都快飞出你们的手机屏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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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宇和念歌在地上看着他二人‘腾云驾雾’一个劲的鼓掌。
念歌还以为栾宇是做了好事,奶声奶气给他加油鼓劲,“好棒好棒!哥哥真棒!”
等玄珏和楚衿温存完了,寻到这两个小不点的时候,他二人还仰着头往天上巴望着呢。
玄珏和楚衿一同抬起头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除了层层软绵的白云外什么都没瞧到。
玄珏抚摸着栾宇的额头,问道:“你小子,瞧什么呢?”
“哎呀......飞到云里面去了。”
“什么东西飞到云里面去了?”
“玲珑姑姑和三福公公呀。”
“哦,是玲珑和三......等等,你说什么?”玄珏吓得都快从地上给蹦起来了,“你你你......你把玲珑和三福送上天了?”
栾宇不知不畏地点了点头,仰着个笑脸还等着玄珏夸他呢。
玄珏一巴掌拍死这个倒霉儿子的心都有了......
他纵身一跃冲上云霄,将玲珑和三福从天上给带了下来。
二人落地后,腿一软齐齐瘫坐在地上,吓得浑身发抖。
楚衿看玲珑那样十分心疼,心疼之余又忍不住想笑。
两者在内心相互角力,终于,在听到玄珏爽朗的笑声后,她也按捺不住,笑得捧腹。
呵呵,可真是两个‘体贴’的好主子呢.......
回宫七日后,宫里开始张灯结彩,迎接即将到来的新年。
去年一整年发生的事太过晦气,玄珏的意思是今年的年节事需得大操大办起来。
听了玄珏这样的提议,楚衿却当下给否了。
“皇上要大操大办年节,可是忘了一事?”
“何事?”
“海生离世方一年,宫中年节就这样热闹操办,他的骨灰龛还在奉先殿先帝的灵位后头放着呢,只怕要惹太后伤心了。”
玄珏一拍脑袋,懊丧道:“哎呀,朕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他赶着离了凤鸾宫,吩咐刘奇命手底下的人赶紧将挂起来的彩布、大红灯笼都给扯下来,这年节要多素简就多素简。
可是第二日晨起,玄珏见宫中一切如旧,反倒装饰更艳,于是连忙将刘奇叫来问他是怎么办差的,刘奇委屈道:“皇上......奴才是要拆来着,可是太后说大过年的将那些东西拆了来年一年都得晦气,不准奴才拆不说,还着意添了许多......”
他们为张太后着想,张太后怎能不提他们考虑?
这世上的憾事,只有敞开心扉去面对它,学会同自己的生活和解,才能做到真正的放下。
一味念着那是自己的伤口不敢碰触,甚至有些许的风吹草动便苦思追忆痛不欲生。
张太后要是这样的性子,她就不会是如今张太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