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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月出了门并没有立刻询问,而是领着齐梁召去隔壁的书房。
虽然已经知道齐梁召要说什么,江辞月还是假装不知道,问:“齐大人这么晚来找朕做什么?”
齐梁召小心翼翼道:“不瞒皇上说,臣已经等候多时,方才下人一跟我禀报皇上回来了,臣马上便过来了。”
江辞月没有接话,只是淡淡的看着他。
齐梁召下定决心道:“其实皇上拨下来的赈灾银两并没有全部发到百姓手里。赵尚书让微臣留下一些自己用。臣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听信了他的话,这不没几天赵尚书又找人将银子盗走了,将所有的事情都怪罪到微臣身上。现在赵尚书要让微臣把银子都拿出来,就算是杀了微臣也拿不出那么多来。”
“是他怂恿你的?”
江辞月负手而立,明明没什么情绪,齐梁召却感到一阵令人胆战心惊的寒意。
齐梁召点头应下:“皇上明鉴,微臣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出这样的决定。”他豁出去了道:“那赵尚书和渊王有联系,他说那些银子都是为了给渊王的。”
隔壁屋突然传来宋云澜的哭声,江辞月将齐梁召打发下去:“明日将赵尚书叫过来朕要好好审问一番。”
“是!”
“你先回去。”
江辞月打发完齐梁召,重新返回主屋,她只是点了宋云澜的穴,没有封住她的声音,此时此刻的宋云澜正哭的厉害:“谁来救救我,我被这个床黏住了,我动不了了。”
江辞月失笑,伸手解开了她的穴道,将她从床上捞起来。
不知是又醉的厉害了还是怎么的,宋云澜偏着头仔细瞧了她一会儿,才含糊不清道:“江辞月,你是江辞月。”
江辞月轻嗯了一声。
宋云澜伸手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我发现我都有一点点喜欢你了。”
说完,她垂下眼帘,有些懊恼的掰着手指:“可是你有太多的老婆,大老婆小老婆还小小老婆,数都数不过来。要跟一群人争风吃醋,我实在是没办法说服自己。”
江辞月挑眉:“一点点是多少?”
“就是这么多啊。”宋云澜用两根手指头跟他比划:“一颗米那么多。”
江辞月被气笑了:“你不用争风吃醋,朕保证只对你一个人有感觉。”
“那你说没碰过她们是真的吗?打啵啵也没有吗?”
江辞月肯定:“自然没有。”
只是宫里那种地方,没有人会大张旗鼓的告诉大家,皇上来我宫里了,但是他没有碰过我。
这不就直白的告诉大家,自己不受宠了吗。
再一想,若是自己说皇上没碰过自己,皇上却碰了别人,不是更蠢了吗。
所以即便是他没有碰任何人,只要他各宫都去一次,便没人会提起这个话题。
宋云澜偏头认真回忆道:“你说没有啵啵,我记得上次殷秀禾的脖子上还有吻痕呢。”
江辞月下巴抵在她肩上:“那是宫女印的,跟朕可没有关系。”
宋云澜听完大喜,直接将江辞月拽倒在床榻上:“那你陪我睡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