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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月没有发话，只是看了一眼曹寅。
曹寅会意，走到几个人跟前：“奴才先替皇上尝尝，若是没什么问题再拿给皇上吃。”
曹寅说这话，江辞月并没有反驳。
底下的几个女人也不好说什么。
曹寅夹了一筷子所谓的西湖醋鱼，立刻脸色就变了：“李贵人您这西湖醋鱼的醋是不是当成酱油了，加上还放了些盐很咸。”
那李贵人自己尝了一口：“咸死了，水水水，我要喝水。”
曹寅倒了一杯水给她。
李贵人也顾不得形象，一口气将一杯水喝得一滴不剩。
后面的慧妃将她挤到一边：“公公试试我的莲子羹。”
“好好。”曹寅应着，从托盘里拿起勺子喝了一口。
嘎嘣一声脆响，在屋子里特别的清晰。
宋云澜看着曹寅，发生什么事了。
只见曹寅捂着脸颊，神色痛苦：“这里面有石子，牙给崩坏了。奴才得先去看看牙，怕是保不住了。”
宋云澜：“……”
慧妃又被挤到一边，赵婕妤端着一碗鸡汤上前：“公公先不要走，等尝了我的鸡汤再走。”
曹寅悲催的停下了准备离开的脚步，宋云澜瞧着他几乎是含着泪喝了一口鸡汤。
还没咽下去。
呕！
又吐回了碗里。
他拿着勺子在鸡汤里翻找，拿着找出来的鸡毛：“这是炖的鸡毛汤吗？”
赵婕妤有些尴尬：“可能是宫人没打理干净。”
曹寅直摆手：“皇上，奴才不行了。牙疼肚子也疼，奴才今日可能没办法随侍皇上了。”
江辞月挥了挥手，允了他。
宋云澜啧啧了几口，这些女人不去做暗器真是可惜了。
好好的一个菜都做出暗器的效果了。
江辞月是知道还是怎么着，她方才见着他给曹寅递眼色了。
若是真是写样，可真难为曹寅了。
年纪一大把了还要遭着罪。
古代又不能补牙，曹寅那颗牙估计是废了。
“皇上，我们不是故意这样的，下回一定好好做。”几个女人异口同声道。
还有下回。
宋云澜在心里为江辞月抹了一把汗，同时为他默哀了三秒钟。
“你们想朕跟曹寅一样吗？”江辞月冷声。
“下回绝对不会这样。”几个女人保证：“臣妾们不是听说，御膳房的厨子做的饭菜不合皇上口味吗？就想着看自己做的会不会合皇上的口味。”
宋云澜忍不住腹诽，那御膳房的厨子做的是不合江辞月的口味，可是这几个女人做的饭菜不但不合口味还可能让江辞月上吐下泻。
江辞月冷眸一一掠过众人：“这事不用你们操心，散了吧。”
无奈，几个女人端着自己做的东西，灰头土脸的退了出去。
江辞月偏头，眼神柔和了一些看着宋云澜：“这叫口福？”
宋云澜摇头：“这连惊喜都称不上，简直就是惊吓。原本我瞧着她们热火朝天的，还报有一丝期望，现在想想是我想太多了。”
宋云澜叹了一口气，有些认命：“你想吃什么，还是我去给你做吧，别人都是靠不住的。”
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宋云澜就不用跑这趟冤枉路，而且这会儿也吃下肚了。
真是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