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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却是几人都学jīng了,却是没有一人再提议,知道鸿钧这样说,却早已经是心中有数了,与其诸般猜测,还不如直接听从鸿钧的吩咐就是。
鸿钧也没有跟几人为难,直接道:“那好,便封镇元子为地仙之祖,节制天下地仙,东王公为散仙之首,节制天下男xìng散仙,羲和乃是太yīn,如今羲和身陨,为太yīn者却是月宫嫦娥,而嫦羲却是玄yīn之气化形,当即rì搬出太yīn星,封为西王母,可居于西昆仑,节制天下女散仙。而几位圣人既是助我管理天道,法旨自是如我一般,皆可节制天下诸仙,便是准圣修为,若是没有尊位在身,也受圣人节制。”[]
鸿钧说完,却是回头看了庄雄一眼,道:“你们暂且商议着,我回去准备一下,稍后一起去重建天庭,昊天也跟着。”
众圣忙躬身送鸿钧,却哪个不知道,鸿钧竟是故意给庄雄留出时间。
眼见的鸿钧已经走了,庄雄才不由长舒了一口气,也不知道鸿钧会多久回来,忙拉着女娲,将伏羲的事交代了一遍,那知道女娲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道:“我自是相信道友对哥哥的情谊,这事交给道友办,我也放心了,有需要我配合帮忙的事,尽管叫人来找我吧,我无有不依的。”
虽然女娲说的痛快,但是庄雄却是不由皱了眉头,他要得哪是女娲放心不放心,配合不配合的事?而是,莫非女娲当真感情淡化至此?便是自己的亲哥哥去世,也显得如此淡然?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女娲的xìng情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
庄雄虽然疑惑,只是眼下时间紧迫,也没办法多问,只能是暂时先压在心里,点了点头却是转而走向了三清,老子首先笑道:“你憨熊倒是好福缘啊,便是老师也肯给你宽裕。”
庄雄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不知道老师什么时候回来,我却是有几件事跟几位道友请求,希望几位道友能帮忙。”
通天道:“既是你憨熊的事,那还用什么请求,尽管说便是,以我们的交情,因果,早就已经交织在一起了,哪里还用分得这么清楚?”
老子和原始也不由点了点头,若只是一起论道也就罢了,但是三清的成圣之路,甚至分家等事情都已经有了庄雄参与的痕迹,这分明已经不是兄弟却胜似兄弟了,却是不需要如此客气的。
庄雄点了点头,道:“我如何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只是,这几件事对我来说都很重要,所以我说的郑重了一点,对了,你们分家了?只是我听着怎么还都是洪荒之中的道场?没有在洪荒开辟的道场中居住吗?收弟子没?有没有跟他们说我的事?别到时候惹了我,若是他不认识我,我可不会客气,管他是不是小辈呢,先打了再说。”
老子却是眉头一皱,道:“这个问题稍后再说,你不是时间紧急吗?赶紧先把你的事说完再提。”
庄雄不由汗然,赶紧道:“道友说的是,首先一件事就是那人族的灵魂怨气。那帝俊虽然斩杀人族无数,但是我紧随其后便攻打上了天庭,他根本没有时间炼化人族的灵魂和怨气,也没有时间铸造屠巫剑,是以我断定,那灵魂怨气定然还在天庭的某个地方,只是我随道祖离开时,一直都没有时间去查看,一会重建天庭恐怕也是无法跟随,是以却要劳烦几位道友了,将那人族的灵魂怨气寻着,然后交给庄周或者苍熊处理就可以。”
老子点了点头,道:“我却是几乎将此时忘记了,要说我也是人教教主,此时却是当该管,虽然这事是道友提起的,但是论起来,却当该是我的事,当该是我说有劳道友cāo心了才是。”
庄雄不由笑着摇了摇头,道:“第二件事却是伏羲,伏羲此次身死,但是以他的福泽,却是不该如此,我已收拢了他的残魂,交由苍熊处理,回头伏羲却是当该转世人族,以他的八卦之法为人族谋利,为妖族化解因果,成就无上天皇尊位,老子道友是人教教主,此时却还得有你来定夺才是。”
老子深深的看了庄雄一眼,道:“此事本无定数,不过,既然是你憨熊开口了,那伏羲先前与我等关系也还不错,这事就这么定下来吧。到时候你让那苍熊带着伏羲的残魂来找我便是。”
庄雄点了点头,忽然笑道:“现在可以说说了吧?你们怎么就在那什么八景宫,玉虚宫,金鳌岛碧游宫?而不是太清天,玉清天,上清天?”
三清互相看了几眼,却是通天开口道:“我们自然也是住在三清天的,不过,我们毕竟需要代老师执教,是以在洪荒也需要有行宫,有弟子们打理着,平rì里我们只在三清天居住,不过,有时候却还是需要在行宫显化,是以干脆就建了一条通道,可以在行宫之中建立混沌中居所的虚影,空间相连,便可以zì yóu来往了,嘿嘿,虽然我说不太明白,不过,你憨熊也是jīng于空间神通的,定然能明白吧?”
庄雄隐约间有些明白了,就类似与将在混沌中开辟的小世界在洪荒中做一个投影,平rì里在混沌中停留,但是一旦洪荒有事,就可以立刻将洪荒中的虚影实体化,而通过某种法则,那小世界中的一切,也会随小世界来到洪荒,包括小世界的主人。
庄雄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好了,你们肯定已经收徒的了,这个不用说,不过,就像我说的那样,回头给你们徒弟好好说说我的样子哦,还有苍熊的样子,过一段时间可能他会比较常在洪荒行走,不然,不认得我们,被打了可不要喊冤。”
原始仔细的看了庄雄一眼,苦笑了一声,道:“谁知道你这话是真是假?我一直认为,其实你已经知道我们的弟子都是谁了,甚至比我们还更清楚他们的脾xìng。”
庄雄不由愕然道:“你怎么会这么想?毕竟,此时无定数,却是全凭你们心意的,便是一个微小的改变,也可能是一个截然不同的结果,我哪里可能知道?”
老子看了庄雄一眼,回头对原始道:“二弟且莫理他,便是他此时不知道,回头用三眼六耳神通一扫,也全部都知道了,若是他打了你的徒弟,不是你的徒弟该打,就是他故意的。”
庄雄笑道:“所以我说,要你们好好告诉你们的徒弟我的样子,我自知没有什么高人形象,也不会满洪荒说我就是道武吧?如果他们一不小心偏要招惹我,你说我该怎么办?不教训吧?我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放?教训吧?又怕伤了你我感情,与其将这个为难之处自己纠结,不如将问题丢给你们算了,反正你们是老师,本来就该教弟子这些的,我还是只管自己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顾及的好。”
老子还好一些,毕竟只有一个弟子,xìng子也沉稳,原始和通天却是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是明白了该教弟子一些什么了,其实何止是庄雄?洪荒中的大神通当真不在少数,有些人可能也尽量想给圣人面子,但有时也会发生弟子做的太过,有些大神通左右为难之下,却是愤而反击的。
其实,此时却是当真容易理解,也就是原始通天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毕竟圣人弟子,难免骄狂,作为老师自是也不愿总是压制弟子的xìng子,只是,凡事不可太过,一是对心xìng不好,而是,怕是会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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