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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书书火急火燎的跑回家。
跑道宋瑞山平时最喜欢呆的大厅，此时大厅内香味飘逸。
偌大的一个桌子，上面摆满了山珍海味，旁边只有宋瑞山和胡太医两人，一个饮茶、一个饮酒，看到宋书书回来皆是一愣。
宋书书也一愣。
不是说好的今天晚饭就只有羊热肚吗？
这燕窝，
这熊掌，
这鱼刺，
这人参……
宋书书严重怀疑宋瑞山把她弄出去，就是为了和胡太医一起开小灶。
宋书书看着满桌子的佳肴傻了半天。
宋瑞山看着宋书书这一脸憨痴样，感觉自己老脸都挂不住了。
“咳，宋二这么早就回来了啊，宸王呢？去哪儿了？请他到府上喝一杯啊。”
“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
宋书书坐到桌旁，细数了一下这么多菜，“爹，您之前还说什么不铺张浪费，要勤俭节约。这么多菜，起码得花五十两银子了吧。”
宋书书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就您和胡太医两人能吃下这么多？骗鬼呢？”
宋瑞山老脸一红。
胡太医到是没脸没皮。
脸不红气不喘地喝着小酒，看着父女两拌嘴。
“哎呀，我在问你话呢。”宋瑞山抓住宋书书问，“宸王爷人呢？你把人家王爷跑下独自跑回来了。什么事儿这么着急？”
“宸王他……估计还在哪个地方拆九连环吧。我回来还真的是有重要的事情来给您说。”
宋书书看了看胡太医，还有站在四处的佣人，“胡太医您继续吃，我和我爹商量个事儿。”
说罢，将宋瑞山拉进了隔壁的耳房。
瞧这神神秘秘的样子，宋瑞山起初有些好奇，但是不以为意。
知道宋书书说完。
宋瑞山之前脸上洋溢的笑容渐渐消失。
不过还是拍了拍宋书书的肩说道，
“别看皇上如今有些糊涂，年轻时可是英明神武的狠。像刘程邦这般的事例都是个例，你父亲拿会像他一般。”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宋书书说道，“您不要太能干了，皇上已经封您做国公了。若是您再立功，他已经封无可封，只剩下皇位了。”
“胡说八道。”宋瑞山听了一惊，连忙将宋书书的嘴捂上，真是小姑娘什么都敢说，“不要命了吗？这等浑话，是要被诛九族。”
“我这不是为了让你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吗。”
宋书书掰开宋瑞山的手指说道，“这种事情，即使是说说都会被灭九族，你仔细想想，若是皇上心里真有这么一个猜忌，甭管您之前立了多大的功劳，这都不能抵消掉他想象中，您谋朝篡位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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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房的谈话时间很短。
但是明眼人都能发现，最近大将军兼镇国公大人突然低调了。
朝中除非必要，否者不说话。
皇帝说在家呆着，便连朝中的好友都不见。
每日在家中休闲逗鸟，不在自己职务管辖范围之内的事物，一律能力有限。
往日宋瑞山就是太活跃了。
直到没有镇国公在跟前，过了些日子，夏皇又开始怀念起镇国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