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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判宣布完这一轮比试的规则后,比试正式开始,病人全都抽号瞧病,轮到谁就是谁,轮到谁看就是谁看,这样更加减少了作弊的机会,显得公平公正。
二十个大夫,两百个病人,要平均算的话,一个人能轮到十个,但是这一场考的就是看病快,看病准,像杜华这种医术妖孽,她怎么会给别人平均的机会。
杜华的第一个病人是个妇人,大约四十余岁,要看的是妇科,病人知道是杜华给她看时,脸上那个兴奋是藏也藏不住的。
这次来医比大会的女大夫少之又少,能进入第三轮比试也就只有杜华和百里凝香两人,而妇人早就听人议论,眼前的小姑娘虽然看起来面容稚气,年纪小,可是前两轮的比试都是夺了第一的,这样的人医术一定高,而且,她得的又是难以启齿的妇人病,能轮到小姑娘给她看,她能不激动,能不兴奋么?
杜华见妇人一进来就站在那盯着自己的看,不禁抽了抽嘴角,语气温柔道:“这位婶婶,请坐,你哪里感觉不舒服?”
比试时争分夺秒,杜华不会浪费自己的时间,直接开门见山直入主题。
“我常年……”妇人坐下向杜华叙述自己的病情。
……
“下一个。”
半盏茶的功夫不到,妇人就眉开眼笑的离开了。
后面的人一见,立即抬腿跑了过去。
第二位病人是位瘸腿的汉子,年纪还轻,约莫三十岁左右,他是男子可不敢盯着一个小姑娘看,老实的坐在凳子上,等杜华给他看腿。
杜华只朝病人微笑着点点头,她有一瞬间的恍然,此时的她,就像前世坐在医院的办公室里,等着一位位病人进门。
杜华职业的微笑,和自带的亲和力,让中年男子心头一暖,瞥了眼杜华,又立即低眉,小姑娘长得又精致,又福气,也不知道是谁家前世拯救了苍生,生了这样好看又能干的女儿!
杜华看完中年大叔的腿,不禁轻轻笑了,大叔的腿病与秦重海的腿伤如现出一致,确定后,不用想,她便坐在案后,挥笔如飞,在面前的案卷写下自己的诊断。
“下一个。”
人来,人去。
“下一个。”
……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已经有三个病人离开,第四位病人到了杜华的桌前。
坐在台上的三位正判,六位副判,以及太医院院首箫浩同:“……”
到了此刻,在心中非常相信杜华医术的几个人都在心中打鼓了,要说辨认药草和背医方,还说平日里功夫深加上非常人所及的记忆力,但是这看病,却不是杜华这个年纪就能做到如此熟练的,那是需要足够长的时间积累大量的经验才能做到又快又准。
不太看好杜华的几位副判,交头接耳,他们深深怀疑杜华只会纸上淡兵,只识药草,背医方,却不懂得看病,她这个速度怕是在糊弄人吧?
她到底是智圆大师嘴中的“奇才”还是根本就不会瞧病?
众人此时不得而知,只得耐心等着第三轮比试结束看到她的案卷才能知道真相了。
也许是冤家路窄,也许是无巧不成书,此时,坐在杜华左边的是百里凝香,而坐在杜华右边的则是江寒雨。
二人看着杜华那病人进进出出,而他们面前的病人一个还没看完,二人本就与杜华结下了梁了,此时,哪能净下心看病,这一着急就更加慌乱了。
江寒雨还算好,杜华的第三个病离开时,他的第一个病人也离开了,而百里凝香的第一个病人还在诊脉。
眼见不好,百里凝香破罐子破摔,终于看完一个病人后破口大骂,“有些人就是不要脸,整日里故弄玄虚,知道的你是在糊弄病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医术高超呢!”
她才不相信杜华真的样样都行,医术高得连自家老爹都能超过,要知道,这么点时间,她爹估计也就能看完两个病人,杜华居然看完了三个,第四个也在看。
杜华若不是为了抢病人故意使快糊弄人,她把脑袋拧下来给她当球踢!
杜华一边给病人诊脉,一边扫了那边一眼,怒斥:“百里家的独生闺女还真是威风,不知道此时高声喧哗会影响到别人吗?
没规矩,欠家教的东西!我要是有你这样一个闺女,一定塞回肚子里重造!”
走过来阻止二人吵架的陈副判:“……”
姑娘,你比人家还小呢,还想当人娘!
“你……”
百里凝香气得脸都青了,看着走过来的陈副判,只好乖乖的闭了嘴,她要是被医比大会赶出去,百里家的脸真的要被她丢尽了,回去爹爹和族人绝对不会放过她,别看爹爹宠她,那是在她不伤害百里家族名誉之上的。
见陈副判走了过来,杜华也识趣的闭了嘴,认真替病人看诊,然后在案卷上作答,陈副判状作无意的在她身后走过,伸头看了一眼她的案卷,虽然没看清楚内容,但杜华那一手好字,让他顿觉赏心悦目,不禁暗自在心中点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评判台上,凌腾渊这个猴屁股有些坐不住了,双眼不时往杜华那扫,小姑娘,你别认真看病啊,找个人怼怼!
看你怼人,是本王的一大乐趣!
“智圆大师,东方大人,箫院首……还有你们,”凌腾渊伸手指了指另外几位坐着的副判,“各位,你们说,那个杜姑娘在这一轮是不是又得个魁首啊?我说,她肯定能得第一,咱们赌一次如何?”
众人:“……”
其他人都一脸无语的看着他。
要说这赌吧,以前历年也不是没有,但是,赌的人可不是当场下注,而是在赌坊或下面看众们彼此下注,他们身为评判,需公平公正,跑去赌坊下注,那不明摆着告诉别人,他们看好的人是谁。
“咋,不行?”
“七王爷,真不行!”箫浩同毫不迟疑的拒绝。
他来干啥?
他就是皇上派来看着七王爷的,以防他一时脑热干些什么不着边际,有损皇室名誉的事情,若让太后娘娘和皇上知道七王爷居然当场拿医比赌博,他这院首也就当到头了。
“好吧!”
七王爷息了火,焉了吧唧,有气无力的应了声。
箫浩同松了口气,虽然七王爷人纨绔,游手好闲,但是却不是心毒手辣之人,极少依仗自己的身份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