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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色还有些昏沉。
惺忪睡眼微睁,却是毫无紧张感,不错,认真,你就输了。
事情说大,也不大,看的角度不同,自然有不同的感受。
若仅限于京都城内,待五竹归来,实际上来说,根本就不存在真正的危险。
范浑惫懒是惫懒了些,可看的却明白,有些事,急是急不来的。
按部就班的来就好。
想法就是没想法,若是有机会,他倒是对东夷城那边有些兴趣,不过看如今的情况,短期内是不好实现了。
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天花板,伸了个懒腰,起身拍了拍脸颊,振作起精神。
环儿已经一旁侍候着了,看到范浑醒来:“公子。”
听到熟悉的声音,范浑也道了声早,于是便是洗漱整理一番。
“要跟着我去吗?”
似是多余一问,可在没把对方当作仆人的前提下,某种程度的尊重还是有的。
看着环儿的眼神便知答案,笑了笑,将无名配在腰间:“好,走吧。”
“是。”
出了院门,便看薄可期站在门外恭候着,有些奇怪,未等发问,对方倒是开口了:“二公子,老爷说是让您去一趟书房。”
顿了一下,范建专门找自己两人也不过那么一两次,可是次次有正经事儿······这回莫不是······
应了一声,让环儿去备马,范浑雷厉风行的往书房走去。
进了书房,先是施了一礼,随后便问道:“父亲找我?”
范建捋了捋自己那不怎么长的胡子,面色难明,于是从桌上拿出一张信纸,其上写着不多的内容。
“唔,鉴察院的消息,那醉仙居的司理理据调查是北齐的暗探。”
话语间没什么起伏,听不出什么言外之意,范浑自然是不怎么意外,再者,司理理一入京都不久,鉴察院估计就知道了她的身份,范建知道也是正常。
只是突然跟自己说是几个意思?
就是思量了一瞬,随即范浑便不解的问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特意和自己说此话,范浑一时间还真没反应过来。
被自家儿子一副迷茫的反问回来,范建同样是一阵错愕,咋着?你自己的事你迷茫什么!?
顿了下,范建也突然有些迷糊了:“你不是喜欢那姑娘?”
“嗯,嗯?谁说的?”
“······”
范建表示此子装的不像。
而听了范建的话,范浑则是一脸诧异,何时这位老父亲都喜欢上了八卦消息!?
虽有所传言,可那无凭之语岂能当真?自家老子时常一脸严肃,还以为是个正经人呢······
“咳,你喜欢不喜欢不重要,既然对方身份是北齐之人,与你们遇刺绝对脱不开关系,你打算如何?”
范建事实上并不在意范浑究竟喜不喜欢对方,这老二虽然年岁还不大,可毕竟已是宗师的高手了,一些事情上也有他自己决定的资格,年轻人之间的事情他就不指手画脚了。
范浑听了,瞬即就明白了范建叫自己来的目的。
便道:“自然是去追回来······要调查个清楚!”
话说的本是完了,范浑觉得若不补充些内容,可能会让人误会,于是又多说了一句。
范建就这么沉默的盯着范浑,显然,那表情充斥着‘信你个鬼’。
“好了,既然你有了决定,就赶紧去吧,你哥方才已经出城了。若是碰到了鉴察院的人,莫要生事,以你的本事直接绕过去走就行。”
于是,挥挥手,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模样,可话里话外透着的全是关心,范浑听着一愣,随即就笑了,原来还是个过期的老傲娇啊······
应了一声,也不多说什么,连忙赶了出去。
待出了范府大门,门前环儿牵着两匹马,已经等候了片刻,不做多言,一跃而上,环儿的动作也颇为同步。
······
马上行进之中,范浑在心中不禁感叹这个京都中,尽是些聪明人,和聪明人有时方便,可更多时候却是麻烦与棘手。
那些个上岁数的不说,就是年轻的也没几个简单人物,若是细说,郭保坤估计就是国宝级的稀有,满世界都是满级号,结果就这么一个用户出了BUG,那等级都是负数显示的。
而看回年轻人,叶灵儿虽然算不得最聪明那一档的,但不看家世背景,就是自身修为,亦不能小觑。
当然,若说是强,也算不得。
林婉儿心思通透明慧,李宏成彬彬有礼,涵养素质却作不得假。
诸多之人,都是难得一见的人中之人。
一堆聪明人中混迹,难免失了前蹄。
好在范府的马,都不是样子货,称不上千里宝马,也绝对是马中的佼佼者。
“环儿绕道走,前面有人。”
这么走着,速度不算快,范浑突然道了一句,环儿听得,点了点头。
果不其然,范建所言与其说是叮嘱,倒不如说是确定之言,鉴察院还真的来挡路了。
不想与鉴察院的大费周章,范浑策马绕道而行,至于说朱格想挡住谁,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是没挡住自己。
范闲折腾一晚,出城必然不久,而范浑也不急着追上去,无非是说明情况罢了。
司理理插翅难飞,即便没有范闲追击,陈萍萍亦不会让其逃脱,黑骑也不是摆设,范浑正是因为知道此事,这才悠闲自在。
对于北齐暗探如何,范浑自不关心,把林珙安排了,这才是要点。
其次,若是能让林珙透露出背后的之人,更是喜闻乐见,虽然可能性渺茫。
不说别的,此次刺杀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是简单可以解决的,林珙一个人无所谓,若是可能连累林家,估计这货自我了断都有可能。
通敌的罪过,谁能轻易背负?
范浑都能想到,林珙被抓后会说出的理由。
无非是私仇罢了,至于北齐相关的事情,十有八九会装糊涂。
但这就够了。
出了城,范浑朝着东面就策马奔腾起来,一步之差,自是能赶上。
记着剧情不说,就是推算,那司理理也不可能走陆路,一路关卡重重,想出庆国境内,却是不易。
海路却没那么严密,而最近的海港,还真不多。
看着道路两侧郁郁葱葱的树林,阳光散落,和风拂过面颊,带着些许暖意,如此明媚舒适的天气,逃命的逃命,追缉的追击,都些什么个事儿?
明明世界如此美好,这些人为何如此暴躁!
撇撇嘴,他真是看不懂了,迷,真是迷。
欲望和无知,最是害人!
片刻奔袭,并无范闲等人的踪迹,范浑这才醒悟,或许自己两人的动作快了。
便道:“环儿,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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