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云爱国夹起一筷子鸡杂送进嘴里,咀嚼了两下。
“鸡杂好吃,爷爷喜欢。”
“爸爸喜欢吃鸡屁股,绵绵,快把鸡腿啃了,冷了就不好吃了。”
云永诚虽然觉得梅翠屏这心偏到天上去了,但梅翠屏偏心的对象是绵绵,他心里高兴,愿意让梅翠屏这么偏心眼地宠着绵绵。
在爷爷奶奶老爸宠爱的目光下,云绵直接动手抓起碗里的鸡肉啃起来。
今天消耗太厉害了,得补起来,然后才有力气在空间里种一点粮食,补贴家里。
吃了晚饭,天还没黑,云永诚扛着锄头下地,云爱国拿了背篓又准备去地头割猪草。
现在不是生产队集体劳动了,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养着猪,割猪草都要用抢的,去晚了可就没了。
家里的母猪下了崽儿,云爱国怕母猪饿着,产不了奶,老两口烧晚饭的时候商量了一下,决定多割些猪草回来剁碎了,称两斤粗盐回来将猪草腌在大木桶里,存了猪食就不用担心母猪断粮了。
云绵吃得饱饱的,顿时觉得自个精神了不少,那种小身板被掏空的感觉没了,她美滋滋地坐在长板凳上,看着爷爷拿了背篓准备出门,忙奶声问了一句:“爷爷,你又要去地头割猪草吗?”
云爱国回头目光笑容满面地瞧着她,以为她又想跟着去呢。
“多割些猪草回来给咱家母猪小猪存着,免得入了秋,割不到猪草,天快黑了,绵绵可不能跟爷爷去地头。”
地头有很多坟墓,村里的规矩,傍晚以后,就不带孩子去地头了,害怕将孩子吓着失了魂。
云绵:“爷爷,我今儿看见地头有很多野芹菜呢,为什么没人割那些野芹菜呢?”
今儿跟着去浇稻谷田,云绵发现地头的野芹菜长得一蹙一蹙的,不是一般的多,白蒿,苦蒿,节节草没瞧见几根,应该是被村民当猪草割回家了,可是野芹菜分明比蒿菜,节节草更能养猪,毕竟那是人都可以吃的野菜。
云绵心里很纳闷。
云爱国:“可不能将地头那些野芹菜割回家喂猪。”
“爷爷,为什么呀?”
云绵瞬间化身一枚好奇宝宝。
云爱国本来急着去地头抢猪草,可瞧云绵那好奇的小模样,也不着急了,停下脚步耐心地告诉小孙女。
“因为那些野芹菜有毒啊,几年前,生产队上的一头耕牛,就是吃了地头的野芹菜被毒死了。”
野芹菜有没有毒,云绵比谁都清楚。
前世,有段时间,她身无分文,又被追债的追赶,走投无路之下,她躲进了山里,接连吃了好几天的野芹菜跟野果,多亏了那些野芹菜跟野果,她才熬过了那几日。
生产队上的老黄牛被毒死,应该是吃了其他东西。
这黑锅,野芹菜不背。
“爷爷,野芹菜没有毒啊,我都吃过呢,将野芹菜的叶子摘掉,洗干净切成一段一段的跟猪肉一起炒,很香很香的。”
正在刷碗的梅翠屏听到这话,直接将刷了一半的碗丢在锅里,掀起眼皮将孙女儿瞧着。
几年前,生产队上的耕牛被毒死,因为那耕牛倒下的地方长满了野芹,大家都说那耕牛是吃了野芹菜才被毒死的,她当时就有些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