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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又温柔地了句,“我等你回来。”
“好好稳固修为。”夙苜茨抬眸看着他,眼中神情格外严肃。
“好。”穆泽霄温柔颔首。
话到这,夙苜茨本来转身走的。
可某人拉着她的手就跟忘了要放开似的。
二人又腻腻歪歪了一会儿,穆泽霄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夙苜茨的手,一双漆黑深沉地眼眸中,弥漫着浓浓的深情与宠溺,“别太辛苦了,我等你回来。”
“好呢。”夙苜茨眉眼带笑,看着他的眼神,亦然是宠溺深情。
“对了,”忽地想起什么,夙苜茨垂下眼眉,低眸看了眼某饶袖摆,默了默,抬眸看他,欲言又止,“就是……它们……还是慢慢来吧。”
穆泽霄眉一挑,跟着也低眸看了眼自己的袖摆,随之抬眸看着她,温柔一笑,“好。”
夙苜茨直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再啥,转身就朝他们之前传送过来的山峰飞去。
她能的都已经了。
最后那俩家伙只能自求多福了。
哎。
不过话回来,那俩家伙何时惹了穆泽霄的?
瞧穆泽霄那样,好像还惹的不轻呢。
看着夙苜茨的身影渐行渐远,穆泽霄一直目不转睛。
直直她的身影彻底消失眼帘,穆泽霄才慢慢收回视线。
想了想,抬手看了看自己的袖摆,抿唇默了会儿,他还是意念一动,将兔母和兔崽子放了出来。
已经被雷劈懵的俩兔子,眼晕头晕地趴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自己已经解放了!
俩兔子眼眸一瞪,扭头就朝穆泽霄扫去,“忘恩负义的恶人!”兔母咬牙切齿。
“过河拆桥的叛徒!”兔崽子气得一双大眼睛都快喷火了!
穆泽霄居高临下,低眸看了眼坐地上的两只家伙,忽地蹲下身,摊手至它们跟前,苦口婆心道:“你们与我的罚雷刑决确实有缘。”
“呸!”兔母一爪子拍开他的手。
穆泽霄毫不介意,又将拍开的手转了回来,“你有如今变化,想来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我的是真是假。”
“真的又如何!?”兔母气呼呼地瞪他,“真的就能将我们关起来啊?!真的就能用雷威胁我们啊?!真的就不能让我们在主人身边啊?!”
“非也非也,”穆泽霄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一时关你们,不过是不想让你们看到不该看的,你们还。”
兔母……
你大爷!
老娘高寿出来都能当你祖奶奶了!
半月前,那晚上,它们教完这忘恩负义的家伙后,这厮抱着主人转圈圈的空档,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它们掳进袖子藏了起来!
知道它们当时正聚精会神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眼前就出现一道一道劫雷丝,快速编织成网!
等它们反应过来,正想向主人“呼救”,这过河拆桥的家伙竟跟衣袖里长了眼睛似的,刷刷几道雷电闪到它们嘴边,不停在那噼里啪啦,好似在威胁它们若是敢吭一声,就会立刻劈碎它们的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