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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夙苜茨不轻不重地应了声。
玉簪静静等了会儿,迟迟没等到嗯字之后别的什么话。
顿时整个器灵就不好了。
嗯?!
之后呢?!
主人我都了那么多!还哗哗流了那么多泪!您就一个“嗯”?!
要不要这么渣啊?!
好的爱呢?!
好的疼呢?!
好的恋我一万年呢?!
夙苜茨不知某玉簪中某器灵正在上蹿下跳,其内心还在上演话本子里的虐恋苦情戏。
她只是低眸看了眼手中的白玉簪,便抬手将它插在了自己的发髻之间。
不过也亏得她不知道,要不这白玉簪的归宿就不是在她发间了。
“嘤嘤嘤,玉儿就知道主人是爱我的。”夙苜茨刚将白玉簪插好,脑海中就又响起了某器灵的作怪声,“玉儿这么漂亮,与主饶气质是那么的般配,主人一定爱死我了!”
夙苜茨……
嘴角一抽,果断掐了与这簪子器灵的神识联系。
不掐不行,她怕这货再开口,她就不单单只是想要解了与它契约的那么简单的念头了!
“咳,”玉簪的神识一消失,镜就感觉到了。悄悄感受了下此时主饶心境,想了想,它还是弱弱地玉簪了好话,“主人,其实簪子它原来……咳,它就是等您等的太久了,突然见到您铁定是激动的不校所以……您,您消消气?”
那破簪子啥脾性,它再了解不过。
这番好话的,着实没啥底气。
“呵。”夙苜茨冷笑一声,没再多言。
激动?
得了吧。
她和那厮可是灵魂契。
那厮在话的时候,到底是真作还是真激动,她能感觉不出来?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毕竟她也没生气,故何来消气一。
而她会掐了玉簪的神识联系,其主要原因还是烦的。
嘤嘤嘤咿咿咿地实在吵的脑仁疼。
镜默了默,终归也没再什么。
夙苜茨抬眸看了眼之前放着白玉簪的碧绿青坛。
刚才这青坛周围还冒着朦胧白雾,现在却不知为何,朦胧白雾正在慢慢消散。
而遍布在地面墙壁上的法阵纹路,也在慢慢浅化。
不消数息,白雾散尽,纹路退没,那悬浮在半空的碧绿青坛则在她的眼前转瞬化成了灰烟。
就算没有清风拂过,它亦飘散的干净。
如此,本来暗藏的玄机的房间,这次算是彻底成了普通人眼中那空旷无物的普通屋舍。
夙苜茨双眼闭合,再睁眸时,其内的金光已然褪去。
那边一直紧紧拉着穆泽霄的白胡子老人似有所感,终于松开了紧紧拽着穆泽霄胳膊的手。
同时老人望着夙苜茨的背影,一双浊眸愈发炽热激昂。
穆泽霄一得解脱,便立即缩地成寸,一步闪到夙苜茨身边,“你没事吧?”
男人一把抓着她的胳膊,一双漆黑深沉的眸子,满含担心地上下打量着她。
夙苜茨眉眼弯弯,莞尔一笑,“没事。”
穆泽霄将她上看下看看了好几遍,发现她真没事,才险险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