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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这剑,不再是魔剑,那由这剑舞出来的剑法,自然也就不是什么嗜血魔功了。其实主要还是看人。”
“所以……”夙苜茨眨眼,“依你之言,泽霄洗净了这妄虚剑的魔气,那无虚剑法也就不再是魔功了?”
“自然。”镜。
闻此,夙苜茨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穆泽霄一颗悄悄提着的心,也算稳落了回去。
其实从得了无虚剑法开始,他这心里总归都有些不安。
再得了妄虚剑,接收到了妄虚剑灵的所有记忆传承,他其实真怕自己会成为妄虚剑的前任之主一样。
现在,好了。
“啧,”妄虚剑呲溜一下飞到镜旁边,用自己锋利无比地剑身轻轻磕了一下镜的镜框,“你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对爷如此了解?”
话音一落,它又咦了声,“哟,东西身板够硬啊,竟没被爷伤着。”
“滚。”镜非常嫌弃地扔了它一个字。
“哎哟喂,”妄虚剑没皮没脸地瞎叫着,“这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怎地还搞的如此生疏呢?来来来,跟爷,你到底是个什么东东啊?”
镜……
夙苜茨……“这剑灵到底随了谁?”
“将它锻造出来的那位远古第一炼器师,”镜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绝望,“此剑锻造初成便生了剑灵,其脾性,就是按那炼器师来的。”
夙苜茨……
很好。
这位远古第一炼器师的高大伟岸形象,在她这,算是彻底碎成了渣渣。
“嗨哟,”妄虚剑乐呵呵地又往镜的镜框上碰了一下,“东西!知道的这么多啊?看样子,你应该是个宝贝。正好,爷我也是个宝贝,我俩要不就凑个对儿?”
夙苜茨嘴角狂抽。
这妄虚剑,莫不是真将自己当了个人?
可就算它日后真能化成人形,可一柄剑,和一面镜子……这品种好像都不太对吧?
“穆汉子!”镜实在不想理妄虚剑这无赖,只能气冲冲地喊了穆泽霄一声。
穆泽霄见自家娘子瞧的津津有味,就也没理它。
镜……
只觉心中郁结不已。
可等它想要闪回契约空间时,确定自家主人轻唤了太阴幽荧一声,接着又开始嘱咐它和玉簪匿阵准备着。
默了默,它只能乖乖忍着耳边那没皮没脸,唠个不停的声音。
夙苜茨却在此时将她收服太阴幽荧前后的事情全都跟穆泽霄了一遍。
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太阳灼照与他的关系。
还有这大千诸差点因他覆灭的事情。。
至于其他,她想,依旧出不口。
想来,那些内容应该还是受到了禁锢。
不过单是这些……
听完,穆泽霄一直眉头深锁,半没话,也没任何动作。
夙苜茨却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一时间,真怕他消化不了这些消息。
毕竟,是个人听到自己现在所过的一切不过重头再来,而曾经的自己却险些毁了大千三界……怕是都很难立马接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