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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石和司马昊谷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不过这场面也没维持多久。
因为苍雷峰弟子悄然去请的外援已经来了。
一眼望去,还挺全。
淼雾峰的水玉儿,炎煜峰的奉严沉,器铭峰的余谟石,几乎能来的都来了。
“夙苜茨!你这杀人狂魔居然还敢出现?!”水玉儿点脚一跃,飞至与夙苜茨几人平齐的半空,但其间相隔的距离,却又百丈远。
夙苜茨冷目睨了她一眼,又低眸往地上看了一圈,忽地双眸浅眯,冷声问道:“韩充袁呢?”
“韩峰主的名讳其实你等竖子敢随意乱叫的!”炎煜峰的奉严沉和器铭峰的余谟石也点脚飞身到了水玉儿身边。
“夙苜茨!穆泽霄!你们残害同门!滥杀无辜!偷盗宗门至宝!种种罪孽,已然引起人族众怒!今日竟还敢公然出现在我桓宇宗!真是不怕死啊!”余谟石隔空指着夙苜茨的鼻子,提声大喝。
“再问一遍,”夙苜茨却没理他,面色冷戾异常,“韩充袁呢?”
八个字,明明的风轻云淡。
如今明明正处夏日。
可余谟石及赶到苍雷峰之顶的桓宇宗众弟子,却皆不由地脚底深寒。
“你,你找韩峰主做何?”奉严沉几乎是下意识开口问道。
“算账。”夙苜茨清冷的声音依旧不待任何感情,平静的宛如一潭死水。
“呸!”水玉儿大喝,“真正该找算漳应该是我们吧?!”
“哦?”夙苜茨眼皮掀起,冷冷睨了她一眼,“难不成你们也做了什么错事?”
水玉儿……
胸口郁结,一腔血猛地卡在嗓子眼,差点没让她灵息不稳,从半空摔下去。
“你莫再次胡言乱语!”余谟石怒言,“伤同门者,是你夙苜茨和穆泽霄!蓝彦熵因你二人迄今还重伤未愈,昏迷不醒!三域其他门派子弟与你无冤无仇!你却因贪恋他们财物,不惜将其除尽杀害!我桓宇宗自问待你们不薄,你们却做尽欺师盗祖之事!这一桩桩!一件件!难道不应该是我们找你算账嘛?!”
夙苜茨伸手掏了掏耳朵,平静的绝丽容颜上,终于露出一丝不耐,“完了?”
冰冷彻骨的寒意,突地从四面八方袭来!
余谟石心底大惊,赶忙运转灵力与之抗衡。
“夙苜茨你敢!”水玉儿和奉严沉见夙苜茨突然发起灵力攻击,提声怒喝之际,亦赫然全部修为!
契约法器转瞬唤出,水玉儿、奉严沉、余谟石皆持鞭、持剑、持锤地指向夙苜茨和穆泽霄,“你等竟然这般不知劝!那些休怪我等不留情!”
着,三人舞着杀招,齐身便朝夙苜茨四人扑去。
夙苜茨没动,穆泽霄也没动。
抱着少年的司马昊谷却突然动了。
数年过去,水玉儿、奉严沉、余谟石的修为真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还在寂还境徘徊。
而司马昊谷,渡劫境强者,对付他们还不是一挥袖的事。
夙苜茨瞧着,还善心大发地接了句,“先留条命。”
是的,先……
司马昊谷闻言,扭头对夙苜茨咧嘴一笑,“主人放心。”
水玉儿三人闻言却像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正厉声大喝“狂妄至……”
什么,就不知道了。
司马昊谷回完夙苜茨的话,回首就朝他们呼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