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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聂莺莺淡淡地说,“吃起来有点石老板香干的意思,可惜差了很多的味道。泰源师兄,师妹我一向寡求,就这么一点嗜好,你是和我有仇吗?”
“莺莺,冤枉,冤枉啊!我就算和全天下有仇,也不会恨上你呀!我是特意开了食肆好供上你最喜欢的香干!”“泰源师兄”急切地说。
聂莺莺斜眼看着他,一脸嫌弃。显然是想到郑家食肆的香干差的那许多味道,心情极度不好:“莺莺只望师兄少放一点心思在我身上,这样我的日子还好过些。”
“莺莺,这不怪我,这都怪石大嘴这个奸商。我高价买他香干配方,他给我的是伪方……”泰源师兄一把往身后一抓,却捞了个空。
此刻的雷长夜早已经趁着聂莺莺和泰源师兄交谈之际,一个箭步钻入街旁穿流的人群,突然运起藏剑之术,就这样融入人流之中,隐去了踪迹。
“嗯?”泰源师兄暴怒地东张西望,雷长夜距离他就几步的距离,但他就是觉察不到。
“泰源师兄,这个石老板我想保下来,你怎么说?”聂莺莺语音清淡地问。
“这……唉!师妹!此等奸商你又何必挂怀。”泰源师兄咬牙说。
“师兄,你无非强买强卖,他无非私做保留,倒不如一拍两散,不再纠缠的好。”聂莺莺面无表情地说。
“师妹,你真的误会我了。我是出了真金白银的。”
聂莺莺已经不太想听他说话了,只是抬了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架势。
“唉!”泰源师兄仰天长叹,低头而去,不敢再做进一步的辩解。
又是一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戏码。雷长夜看着泰源师兄沮丧离去,忍不住咧嘴一笑。
难怪石大嘴带着全家人逃出江陵府。郑家人要强买他的香干生意,这还不跑。荣阳郑氏,岂是这么好惹的。郑家已经有位大人物在江陵府任过节帅,虽然任期不到五年,总也算是江陵官面上最大势力,仅次于云香派。
现在江陵府任上的节帅也是郑家人,说不定和郑泰源还有点血缘关系。不过石大嘴也不是老实人,卖给郑家的香干配方肯定藏了重要作料。
但是雷长夜又觉得有点奇怪,石大嘴只是一个普通商人,荣阳郑氏势力如此之大,杀个把食肆商人,不要太简单。郑泰源肯与他真金交易香干方子,这已经算他走运。他居然还敢藏私?胆子未免太大了。
这中间怕是有什么不对劲儿。
雷长夜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待到聂莺莺离去,立刻朝着渡口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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