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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也许吧！本尊不知道”沈留胭说。
祁杳:“…………”他是疯了么？他为什么要跟着沈留胭出来，沈留胭这个变态的女人除了臭毛病多调戏他还会做什么？
唔？唔个毛，你不知道个毛。
不知道带你出来做什么？看风景么？
祁杳短短时间内脸色变了又变，心里暗骂沈留胭绝对是他见过最差劲的师尊。
沈留胭成功被祁杳变化的脸色取悦了，这才抿唇偏头偷偷笑了一下。
“好了，本尊不逗你了！”沈留胭摸了摸祁杳的脑袋。
祁杳躲开她的手。
沈留胭也不生气，继续说:“你瞧瞧那一罐子被码放得整整齐齐的碎肉，觉得他们有什么线索？”
“不像是正常刀具切割的。”祁杳压下对沈留胭的怒气，说道。
“不错。”沈留胭点点头:“确实不是刀具，分割骨头与皮肉的工具很是轻巧锋利，凶手下手快狠准，完全没有给死者一点儿准备，可见恨之深切。”
“他往墙上涂抹鲜血和碎肉做什么？”祁杳问沈留胭:“这可不是一个小工程，即使他不怕逃不掉，做这些有困难，若非是个体型两三丈的东西，怎么能严丝合缝像是糊墙一样把整面墙涂满？”
“本尊可没说是人。”沈留胭摆摆手，卖了个关子。
祁杳:“…………”
他果然最讨厌沈留胭这个爱卖关子的女人。
“没有妖气，没有魔气，更没有鬼气，不是人，还能是什么？”祁杳看着沈留胭，“师尊难道不觉得奇怪？”
“兴许是不带妖气魔气鬼气的怪物。毕竟也不是任何妖物魔物鬼都会带着气息的。”沈留胭淡笑。
“师尊，你要不直说。”祁杳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看着沈留胭。
殊不知他的气势汹汹在沈留胭看来就是自带柔化光环，变成了奶凶奶凶的样子。
沈留胭摆摆手:“罢了，你想想看有什么东西能够隔绝气息？”
“问这个做什么？”祁杳问。
“本尊同样感受不到任何气息波动。而且你刚刚说有没有可能，那个书生杀了人，现在其实你我都不相信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会把人杀了，除了他是什么妖怪变的，能把人杀了还做成这种‘工程’，但是本尊没有在他身上察觉到一点儿妖魔鬼气息。”沈留胭淡凉的声音似乎带着让人平静下来的魔力，让祁杳渐渐冷静下来。
“师尊，这个人，会不会只是第一个，而不是唯一一个？”祁杳说:“就像你对娘亲说的话一样，他很有可能会继续这么做，并且他是为了复仇？”
“九成九的可能！”沈留胭走近一些，凭借目力探查那些东西。
她不想惊动这些官府的人，所以并没有靠的太近。
修士的眼睛注入灵力，有些人能达到一目十里，有些灵力更强的还能达到穿透的功效，所以沈留胭即使站的不够近，也能看清楚现场的一切细节。
她拿出留影球，记录了现场的情况，就示意祁杳可以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