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处置(第1/2页)三国之关平当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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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平坐在主位上,丁奉,丁封兄弟立在左右,其余人等坐在两侧。

    虽说有降兵叛逃,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关平等人都不是很凝重,因为人肯定是追的回来的。

    因为那叛逃的十二人,既没有马匹,又没有口粮,他们能逃得出去多远???廖化率领的探子不仅骑术厉害,更擅长探听敌情。

    为了训练这一支探子队,关平特地向赵云讨要了几个骑兵,进行强化训练。

    这都过去这么久了,廖化要是连十二个叛逃的人都追不回来,那关平就得怀疑这是个假的廖化了。

    而事实证明,这廖化是真的。

    关平坐了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张苞,廖化,赵统,糜威等人便回来了。目前军中两个军候,分别是张苞,李正。

    赵统,糜威都是都伯,跟随张苞做事。

    “校尉大人。”一伙人见到关平之后,都是屈身行礼。关平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然后斜眼看了看张苞。

    这憨哥哥耸拉着脑袋,一脸垂头丧气。

    “张军候,人可都追回来了?”关平问道。

    “追回来了,目前正在堂前。”张苞强打精神,拱手作答道。

    “你麾下五个屯,人是从哪个屯逃出来的?”关平又问道。

    “是陈金,李远负责的屯。”张苞露出愤愤之色。这两个混蛋,害得我出了这么大的丑。

    张苞,赵统,糜威这三个家伙中,赵统,糜威都是中规中矩的人,让他们治个军,做个护卫工作,还行。

    真让他们领兵打仗,也就普通。赵统是没有老父赵云的勇猛善战,糜威更像是世家公子。

    这三个人只有张苞有前途,对于接老爸张老三的班很有兴趣,武艺也是不俗,就是人憨直粗刚了些。

    也没什么城府。

    所以露出愤愤之色,当即决定回去要给这两个家伙好瞧。

    “总归是你出了差池,这才出了这事。你将陈金,李远,以及麾下的什长,伍长全部叫到堂前。每人领十个军棍,你可服气?”

    关平问道。

    “服气。”张苞对于此事倒是没有愤然,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这就是憨直的好处了。

    认死理。

    随即,关平当即让张苞将陈金,李远两个都伯,以及其下的什长,伍长全部叫到堂前,当众打军棍。

    不过在打之前,关平给张苞做了一点手脚,关平给张苞的背上垫一点东西,没有声张。

    张苞,两个都伯,十个什长,二十个伍长,全部趴在长凳上,噼里啪啦的挨揍,场面何其壮观。

    有的人硬气,咬牙不吭声。

    有的人不忍着,啊呀啊呀的嚎叫。

    张苞的后背垫了东西,打着其实不疼,但是张苞趴在长凳上,脑袋垂下,脸色涨红,那是羞耻之色。

    关平为什么要打张苞?又要给垫上东西?

    打当然是因为军法,要一视同仁。

    垫上东西,当然是为了让张苞少受皮肉之苦。

    但没有皮肉之苦,未必就没有效果。

    有一个故事,里边所透露出来的理念,关平认为非常的有道理。

    楚文王是楚国一代雄主,但是多半是后天培养出来的。楚文王有一个从申国请来的老师,称作“保申”。

    楚文王得到了茹黄之狗,宛洛之箭,去打猎三个月不回来。得到了丹地美女,一年不上朝。

    保申就要对楚文王处罚,处罚就是鞭刑。

    楚文王承认自己的错误。认为自己生下来就是诸侯,得有体面,所以请保申换一种刑罚。

    但保申不同意,楚文王只得遵命。楚文王趴在席子上,保申用荆条,轻轻的放在楚文王的背上,拿起,如此两次。

    本来就算完事了,象征性的打了嘛。

    但楚文王是个二货,对保申说:“我反正有了受鞭刑的名声,索性您就真打我一顿得了。”

    保申感觉到很伤心,说道:“对于君子,要他觉得心里头感觉到耻辱。对于小人,要让他皮肉感觉到耻辱。如果让人感觉到羞耻,还不能让人感觉到耻辱,那让他感觉到疼痛又有什么用处?”

    说完后,保申就自请死罪。

    楚文王立刻改正,杀了茹黄之狗,折断了宛洛之箭,放逐了丹地美女,开始励精图治。

    这个故事的道理就是,耻辱比痛苦更强烈。能感觉到耻辱,便能够振奋改变。

    关平认为自家这憨哥哥在这么多人面前受到了棍刑,已经是奇耻大辱,若是觉得羞耻,就会改进,若是不觉得羞耻,就算打他一顿也没有什么用处。

    所以不如给张苞后背垫了东西,免了他的皮肉之苦。

    关平对自家这憨哥哥还是充满期待的,虽然成不了邓艾,姜维这样的统帅,但冲锋陷阵,肯定是一把好手。

    十个棍子打完之后,关平就让人把张苞等人抬下去了,张苞没受伤,但是也是被抬下去的,以手遮面。

    接下来,当然是十二个叛逃的曹军降兵了。

    说是叛逃也太过分了,这帮人本来就是俘虏,想回去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

    关平看了看堂前的这十二个叛逃的士卒,一个个都很精干强壮,此刻神色却是不一,有的坦然,有的怒瞪关平,有的人则是紧张恐惧。

    “这帮家伙都是什么身份?”关平回过头问马良道。

    马良不知道什么时候取出了一张竹简,比对了一下之后,才说道:“一个军候,两个都伯,三个什长,两个伍长,四个士卒。”

    关平又问马良道:“都是夏侯惇的部下吗?”

    “是。”马良点了点头。

    “夏侯惇真的军心啊。”不出所料,所以关平感叹了一声,夏侯惇打仗真的不行,但治军却得军心。

    随即,关平又问马良到:“谁是军候?”

    “此人。”马良看了看容貌,年岁体态的记载之后,指着一位三十岁左右,满脸虬髯的男子说道。

    这男子的面色一变,顿时想讨饶。关平对丁奉,丁封兄弟说道:“将他拉出去砍了。”

    “校尉大人饶命,校尉大人饶命。”丁奉,丁封兄弟如狼似虎的拉走了男子,男子不断求饶,不久后,便被丁奉,丁封兄弟带了回来,当然只剩下了一颗头颅。

    所谓慈不掌兵,更别说要帮着关羽,建立隆中对中的荆州,益州这个大势力了。

    关平在此之前没有杀过,下令杀过一人。这个人是第一个。

    没办法啊,做纨绔子弟,做二世祖,就轻松多了,成天斗鸡走犬便是了。

    至于关平为什么杀了这人,当然是震慑了。剩下的人就不杀了。这就是诛其首恶,从者既往不咎。

    当然关平也没有审问过,其实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军候牵的头,联络了其他十一个人一起跑路。

    但这无所谓了。

    关平很怕这帮家伙串联,早就想清理掉这批降兵之中的高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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