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 勾了嫂子的哥们(第1/1页)我本是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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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顶上的云凌霄听了张好德的话,一下没忍住,无声地笑弯了腰,差点笑歪了身子跌到宁澈的怀里去。

    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

    张好德果然比昌海能唱戏,没白帮他一下。

    宁澈看着笑颜灿灿的云凌霄,她的一双明媚的眼眸,含笑含俏又含妖,碧波潋滟,秋水涟漪,嘴角上扬的弧度过分的美丽,让人移不开眼睛。

    美人如斯,当入怀,何况是他的未婚妇!

    宁澈偷偷地横过手,悄悄地落在她的腰间。

    蛮腰纤细,盈盈一握。

    云凌霄已经很久没这么开怀大笑,笑得眼泪在眼角泛着,浑然没有察觉腰间多了一只手。

    宁澈的嘴角扬起深深的笑容。

    这样的好戏,可以多看几场。

    一屋子的人被张好德突如其来的憨傻惊呆了。

    云润霖做了局子套春花,用这样卑劣的手段?

    这信息量太大了!

    云府人内宅的人,大都知道云润霖不是个好相与的人,但如此阴毒的局子,确实是听着挺惊悚人的。

    特别是李府的楼氏,茶盏停滞住在手心里,好一会儿才记起放下。刚放下的茶盏,又被楼氏端了起来,从到唇边,敛下心里的惊涛骇浪。

    云润霖这次入府借住,楼氏总觉得她与平素的印象里仿佛有点不太一样,却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今天这种感觉特别的强烈,或许是她在处理此事的果敢和狠辣,刷新了楼氏对她的认知。

    当春花和张好德的指责一出,虽然只是一面之词,但楼氏的心仍不住地砰砰砰跳起来,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

    “住口,污蔑主上的东西,自己做了侮糟事,还敢攀咬主上,立刻给我拉出去打死了。”李氏最先反应过来,拍案而起,怒气冲冲地斥责道。

    李氏就云润霖一个女儿,千娇万贵地养着,向来美名在外,眼看来年就要及笄议亲了。

    善妒的名声,做局子的手段,一旦坐实了,那是要毁了她一生的姻缘的。试问谁家敢娶这样的一个女子入门?

    李氏气的浑身发抖,云润霖又何尝不是?

    李氏母女怒意滔天,云家的家丁熟练地直接给张好德的嘴里也塞了一团布,也同春花一并拖了出去。

    很快,在别院里,传来了大板子打落的声音。

    春花和张好德的嘴里塞了布团,嚎叫不了,闷哼声传不到小偏厅来。

    板子落了两声,王嬷嬷刚醒了过来的神,立刻慌了,云府的大板子向来一出就会要人命的。

    张好德可是她的儿子啊!

    王嬷嬷扑通的一下,直接朝着云润霖跪下,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凄凄惨惨地向着云润霖求道:“小姐,我那儿子是混账不堪用,他是魔怔了,才说的胡话,不是有心要冒犯小姐的,求小姐饶他一命,老奴定粉身碎骨相报。”

    楼氏怔怔地看着王嬷嬷给云润霖磕头求情。

    王嬷嬷是从李府陪嫁出去的婆子,是李氏的乳娘,大半辈子都是伺候李氏的,如今求情,竟然不是同李氏,也不是同她这个李府的主母,而是同云润霖。

    儿子在挨着板子,随时都可能丢了性命。性命攸关的时刻,王婆子竟然直接向着云润霖求情。

    楼氏将双手缩到广袖之下,紧紧地攥成了团。

    云润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纹丝不动,只因戴着帷帽,瞧不见她的神情变化。

    又有四五声的板子落下声响起。

    “小姐........”王嬷嬷的声音凄厉地响亮起来。

    就在王嬷嬷快要急晕过去的时候,板子声隔了很久都没传过来,倒是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小偏厅的门口立着一个俊俏斯文的少年,一袭墨灰色的袍子滚着隐银丝白锦边,一柄玉扇不离手,浑身散发着文雅的气息。

    李长空。

    后宅的事,李长空极少插手,可这一次,确实与他有关,他去林西羽家取了两坛梨花醉回来,就听底下人说了这么回事,便匆匆放下酒坛子,往偏厅来。

    路过别院,碰上正在服刑的春花和张好德已经被大的皮开肉绽,当即喝停了云家的家丁。

    “母亲!姑母、孙姨娘!”李长空斯文有礼地和长辈打了招呼。

    “长空少爷来了!”

    楼氏冷冷不语,李氏讪讪无言,孙氏只得悻悻地招呼了李长空坐下。

    “母亲,春花之事,我来时就听底下人说了。我的起居向来是小厮照顾的,倒也用不上丫鬟。当日那丫鬟也是让我误了。既然他们本就是一对有情人,儿子想做一回主,放了他们离去。还请母亲答应儿子的请求。”

    李长空一字一字地说道,十分地平静,平静地没有一丝的波纹。没有戴绿帽的怒气,温润的得像一块良玉。

    楼氏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又看了看云润霖。

    她第一次觉得,她的儿子和云润霖是不般配的。

    膈应在心头的一口上不上下不下的老血在她儿子一席话下,烟消云散了。

    这是她楼氏生养的儿子,俊俏、坦荡、纯良、胸襟宽广。

    楼氏骄傲地看着李长空,眼尾泛起弯弯的弧度。

    黑了半天的脸,肌肉都僵硬了,楼氏心情愉悦地说了一个字:“好!”

    她的儿子才华横溢,与春花本就是云泥之别,从来没把春花那个丫鬟放在心上。是她做错了,不该强抬了春花给她儿子做通房丫鬟。

    春花不配!

    屋顶上的云凌霄无声地笑了好久,便是板子落下的时候,还在笑,直到李长空出现。

    云凌霄歪着脑袋瞧了瞧李长空,只瞧到他修长的身影,瞧不见他的正面。

    宁澈看着笑靥灿灿的云凌霄难得恣意地展现小女子姿态,看得如痴如醉的,他觉得她的笑容比小偏厅里的戏好看多了。

    只是忽如其来的,她的眼神一凛,波光闪闪地盯着一处,宁澈只觉得心头有一阵不好的感觉,顺着她的眼神望去。

    宁澈的心头越发的不好了。

    李长空。

    他那温润如玉的哥们。

    勾了嫂子的哥们。

    眼下,半个人在他的怀里,眼睛却被勾在偏厅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