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采花贼(5)(第1/1页)我本是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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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秋月空余的时间都在观摩之南捡来的衣裙上。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观摩了大半天,脑子里终于有了要做的衣裙的雏形。

    她家姑小姐,娴静淡雅,像天边的流云,她想在衣袖、裙摆上绣上流云纹。

    她家的大小姐脖子上时常挂着一颗芙蓉纹的玲珑坠子,她想在她的衣裙上添上芙蓉花纹。

    之南捡来的衣裙里,就有她喜欢的祥云纹样式和芙蓉花纹,清雅不妖艳,很适合她家的两个主子。

    秋月描了花纹,打算开始绣花。

    她怕自己的眼光不好,就拿着图纸,去找安素,听听她的意见。

    远远的,她就看见云三拉了一个阵列的家丁护院在吩咐着事。

    云三是个极其沉闷的小伙子,干活利索,话少极简,简单扼要几句话交代完毕,家丁护院们有序地各自散去。

    待秋月走进的时候,让一个新进的家丁昌海叫住了,“秋月姑娘,青云城昨晚不太太平,入夜后,姑娘将门窗关好,如果异常,姑娘吹了这口哨,我们听见了,就会赶来。”

    昌海说着,就从广袖里摸处一个长条的哨子恭敬地递给秋月。

    秋月接过昌海送来的哨子,又看了一眼昌海。

    昌海是近几日云三买回来的,和云三沉闷的性格不一样,昌海的脸上总是挂着温和的笑,特别的平易近人,做事也稳妥,挺得云三看中的。

    “这是为何?”秋月把玩了下哨子,又向着昌海问道。

    昌海看了一眼秋月,话到嘴边,又停住了,笑了笑,“没什么,就是防个万一,要是哪个姑娘婆子遇到事了,一吹哨子,我们也能及时赶过去帮把手。”

    秋月看着昌海脸上的笑,斯斯文文的,像阳光一样,挺暖人心的,也就憨憨地收下了,又问了一句:“可是只有我有,还是府里的姐姐妹妹们都有?”

    昌海微微地怔了怔,又看着秋月憨憨的笑容,礼貌地笑道:“这是云三大哥交代下来,府里的姑娘婆子人手一枚。”

    秋月如释重负地笑了,“那就好,谢谢你了!”

    秋月自然是要问清楚的,她家大小姐向来都是礼尚往来的性子,她手里的银钱都花在给之南买衣料子上了,没闲钱给昌海回礼。

    既然是云三交代的人手一枚,她也就不用回礼了,开心得很。

    长条的哨子身上刻着祥云纹,做得极为精致,若不说是哨子,看着像是一枚坠子,尾端一条红绳穿过,可挂在脖子上,挺好看的。

    颐园的东西,不管贵重不贵重的,就是特别的好看,让人好生喜欢。

    秋月憨憨的眼睛笑得眉眼弯弯的。

    昌海更是看得怔住了,等他回过神来,秋月已经往针线房去了。

    秋月进了针线房,没找到安素,自己就往里面找丝线去了。

    颐园的规矩不大,不防园子里的人,出了主人的屋子不可随意进出,库房、厨房之类的,每个人都可以随意进出,也不见有人越了规矩去。

    秋月正在低头找着丝线,隐隐的,就听见窗口有两个洒扫的促使丫头在议论着。

    “听说,昨夜里,青云城出了采花贼,一夜就钻了十几户人家的女眷闺房,挑的还都是官贵家的女眷。”

    “我可听说,这采花贼,花着呢,挑的不是年轻貌美的夫人姨娘就是及笄的小姐下手,听说还轻薄了一个年轻貌美的丫鬟。

    那丫鬟也是可怜,本来是主人家少爷颇为上心的通房丫鬟,失了贞洁给那采花贼,让当家主母给发卖了出去。”

    “我说呢,刚才怎么看到云三大哥集结了园子里的家丁护院交代事情呢,应该是加强园子里的护卫吧。

    这不,还给我们都发了哨子,这么个妙主意,也不知道是那个猴脑子想出来的,法子巧得很。”

    “这我可知道,听说是新来的家丁昌海想出来的,他的脑子好使着呢!”

    “昌海.......他何止脑子好使,人也俊着呢!听说,还没娶媳妇,也没定亲呢!”

    窗外两个丫鬟说着说着,自己都不好意思地笑了,恰巧有家丁巡园子走过,赶紧地收了声音,专心地扫起院子来。

    秋月听着窗外的两个丫鬟说昌海“人也俊着呢!”,莫名的,脑海里就浮现了昨天夜里一袭夜行装男子扮相的之南。

    昌海是挺俊的,不过她的好姐妹之南的少年扮相更俊!

    没遇上安素,秋月自己捡了些丝线,就回云梦楼了。

    云明曲是个省事的主,没怎么外出的,除了早晚收拾屋子,也不需要秋月做什么活,她就窝在自己的屋子里绣祥云。

    秋月生怕绣坏了白锦,就去了自己的一件衣裙先试绣,绣了大半天,感觉上手了,才裁了一段白锦出来绣。

    一入了神,都忘了吃饭这回事。

    夜幕降下的时候,之南端着一碟子的桂花糕过来找秋月。

    之南推门而入,看见秋月正闷着头在绣流云,直接把脑袋伸到秋月的眼皮子底下,朝她做了个鬼脸,吓得秋月一晃神,针扎在手指上。

    手指上的针眼冒出一颗鲜血,原本是小小的,越冒越大,有黄豆那般大,差点滑落到白锦上。

    秋月正是着急的时候,忽然手指被一张柔软的唇含住了。

    不知是含住了,还吮了吮。

    不知道为什么,秋月只觉得脸上燥的慌,像是火烧过一样,不知所措。

    之南吮了两下,把秋月的手指从唇里拔出来,看了看,针眼已经不冒血了,嫌弃地说道:

    “笨手笨脚的,连个针都拿不好。记着了,被针扎了,这样吮两下就好了。我看我娘,就是这样做的。”

    秋月慌慌张张地扔下针线走到窗边吹了吹风,压下脸上的燥热,这才记起白日里昌海交代的话和阵线房窗外两个洒扫丫鬟的讨论。

    青云城出了采花贼。

    还轻薄了个漂亮的丫鬟。

    之南长得那么好看,还不安分,老爱往外跑,可危险着呢!

    秋月偷偷地回头,打量了下之南,没见她身上有哨子,就取下挂在脖子上的哨子,走到之南的身边,问道:“你没哨子吗?”

    之南挑了个圆凳子坐下,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地问道:“我要着哨子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