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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吧,最近我稍微加个班。”
这样才能尽快变得更加强大,强大到无论何时何地何境况,都足以护她周全。
强大到即便将满后院的女人全扔出去,把太子妃废了、杀了,也不会令锦绣受到分毫牵连伤害。
他捏了捏锦绣软嫩的脸颊:“没我盯着,你可别在外头玩野了。”
“遇到麻烦就让夜魍夜魉上,出了事我给你担着,别死要面子嘴硬。”
锦绣:“我什么时候嘴硬了?”
萧允知拽过被子:“我试试……”
锦绣:?????
验证完嘴硬不硬的问题,以及由此衍生出来的萧允知硬不硬的问题后,她和萧允知开始琢磨怎么才能顺理成章的失宠。
这一晚,太子府的后院也开始酝酿波澜。
郑云舒回屋后一直在看镜子里的自己。
她越看,越想,越恨。
明明该变成这样的是程锦绣!
程锦绣有什么好的?除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她什么也没有!
显赫的家世,泼天的富贵,她郑云舒有的,程锦绣都没有!
明明只要毁了她的容貌,太子就再不会高看她一眼!可偏偏!偏偏是自己承受无妄之灾!
直到今日京城的百姓们在谈论太子夫妻伉俪情深的同时,还是会时不时提到她的“怪病”,她堂堂太子妃成了笑柄,程锦绣却风光无限,逍遥快活?
将铜镜按倒,郑云舒深吸一口气:“去,把孙良娣找来。”
就算再怎么恨程锦绣,她也不能脏了自己的手。
孙良娣还处于刺杀风波的后怕里未曾平静下来,她爹说为了表示衷心已经替太子殿下在兵部举荐了好几个新人,也不知道能不能重得殿下的信任。
听说太子妃邀请她赏花,她心里有鬼——万一太子妃是想为死去的那些下人,尤其是看着她长大的嬷嬷报仇呢?
她特意将脸色画的惨白才走了出去。
“太子妃相邀,妾身却之不恭,只是前几日不慎染上风寒,至今也没好彻底。”
“虽然妾身特别想亲自去太子妃跟前告罪,却又怕给娘娘过了病气……”
来传信的嬷嬷见她的确脸色不好,还时不时咳嗽几声,忙回去如实禀报。
太子妃的脸好不容易好转,现在最怕就是听到那些病啊痛的。
一听说孙良娣感染风寒,她立刻嫌恶的摆手:“那就让她好好在院子里待着!”
想想又加了句:“病好之前别出来转悠!”
听到这话的孙良娣大喜!她巴不得在院子里清静清静呢!
可还没在院子里坐多久,她忽然猛地起身冲进水房兜头给自己冲了个冷水澡,冲完湿淋淋的也不擦干,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原先心腹嬷嬷还觉得她小题大做,谁知没过多久太子妃就请了太医来给孙良娣看诊。
主仆二人对视,心中满是后怕。
太医给哆哆嗦嗦的孙良娣把了脉一看,果真是极严重的风寒。
听到回报后,郑云舒才算将心中猜疑放下。
孙良娣当真病了,太子妃便将目光转向了张良媛。
那是个头脑简单的蠢货,用起来比孙良娣还顺手,况且还和程锦绣有仇。
“去把张良媛叫来。”
……
几日后,就在萧允知连续深夜晚归,远朋楼临近重新开业之际,锦绣院子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张良媛一改从前小心翼翼,来的大张旗鼓,身后还跟着好几个身材壮实的家丁。
瞧见锦绣出来,她双手叉腰怒喝:“好你个程锦绣!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谋害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