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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巧合怕是姓郑吧。
大牛脸都开始白了,现在倒是真有几分不舒坦的样子:是错觉吗?怎么好像越来越疼了?
他伸手拽了拽自家婆娘,想告诉她自己吃不消了。
可惜后者忙于怼人,压根没注意到。
她正冲周围人喊:“瞧瞧!瞧瞧!”
“这远朋楼就是家黑店!”
“把客人害成这样,居然一点儿愧疚之心都没有!还不打算负责任!”
“竟然就这样不管我们了!”
“这种店能来吗?”
小春看不下去了:“谁说咱们不管了!”
“大夫都请来了,还不要你们付诊金,是你们自己不肯看病,怪谁去?”
那妇人四下看看,又喊:“反正我就是不信你们,你把银子给我,我自己找大夫去!”
“不给银子我就今儿就赖在这不走了!”
“也好让走过路过的街坊领居们好好瞧清楚你们的真面目!”
小春气的不行,恨不得拿扫帚把人轰出去。
倒是锦绣,气定神闲给自己倒了杯茶。
“无妨,咱们就先等等。”
等什么呢?
“噗通”一声,刚刚在嚷嚷的大牛忽然倒了下去。
他家婆娘愣住:“大牛?”
她伸手一摸,好家伙,浑身冰冷,衣服全被汗湿了。
这家伙怎么忽然演的这么像了?
大牛艰难的从牙齿缝里挤出个字来:“疼!”
客人们基本上都把完了脉,大夫们见忙完了就打算告辞。
小春去结算诊金时,锦绣端着茶杯问。
“医馆想必还有病人在等着,不好浪费大夫们的宝贵时间。”
“你们确定不看诊?”
大牛疼地说不出话,那妇人却斩钉截铁道:“不看!说不看就不看!”
锦绣把茶杯放了下来,嘴角露出笑意。
只不过那笑里没什么温度。
“小春,恭送各位大夫。”
谁知就在此时,一声惨叫忽然响了起来。
“啊!!”
大牛忽然捂着肚子原地打滚。
“疼,疼死老子了!”
他看着他家婆娘,几次欲言又止——主要是疼地说不出话来。
锦绣又将注意力转了过去:“都这样了还不看大夫?”
那妇人咬紧牙关:“你也知道我家大牛都成这样了!怎的还是不肯给银子!”
“你们远朋楼这么大一家酒楼,难道缺这点银子吗?”
“死抠着银子不给,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她开始嚎啕大哭,哭声几乎把大牛的惨叫给压了下去。
就在这种时候,小秋等了半天没等到的官兵却忽然出现。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妇人抢在其他人之前把事情颠三倒四地说了一遍,重点强调远朋楼不肯赔偿,要逼死他们。
这论调如此蛮不讲理,偏偏官兵居然还认了。
“好你个远朋楼,你们这是谋财害命啊!带走!封店!”
说完居然还大喇喇拿出了枷锁准备拿人。
锦绣就呵呵了。
这帮人等到现在才动手,大约是在观望,确认远朋楼“没有后台”。
大概是憋得太久了,耐心耗尽。
居然打算这么简单就给他们定罪?
她渐渐敛了神色:“慢着。”
真当她是病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