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章 该忍的时候要忍,该狠的时候要狠(第4/5页)嫁给全城首富后我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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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去重新改造,定不会再让他胡作非为,还望韩先生海涵,不再与他一般见识。”

    韩翱宇将程砚墨的话转述完,他眯起眼睛打量着韩湛,问他:“你是不是欺负人家弟弟了?”

    韩湛没否认,但也没承认。

    看样子程砚墨已经把韩家调查得清楚了,连韩旺旺与他的关系都查到了。

    见韩湛不愿说这事,韩翱宇也不再深究。韩湛是三十多岁的成年人了,韩翱宇得学会对他放手,不再过问后辈们的事。

    “老了,吃了饭不能久坐,我出去走会儿。你们等会儿回去的时候,把厨房里那只烧鸭带走,明天用微波炉热热就能吃。”这话是跟宋瓷说的。

    宋瓷点点头,“好的,谢谢外公。”宋瓷起身跟韩湛一起收拾碗筷。进了厨房,宋瓷拉住韩湛的手臂,问他:“程子昂被揍那件事,是你的手笔?”

    韩湛望着油腻腻的盘子,一言不发,像是耳聋了。

    宋瓷觉得好笑,“做了就做了呗,还装。”

    韩湛便承认了。“是。”

    “为什么那么做,他也没有得罪你啊!”

    “因为他伤害过你,他还”他还迎娶过你。韩湛不肯承认自己是个小肚鸡肠爱吃醋且占有欲强烈的人,也不想让宋瓷知道他的真面目,所以后面那句话,韩湛没说。

    宋瓷心里一阵发暖。“谢谢韩哥,但以后,这种事还是不要做了,毕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手段。”

    韩哥多正直的爱国青年啊,因为她,都开始算计人了。

    是她玷污了正直的韩湛。

    韩湛答应了宋瓷,“我以后不欺负人了。”想了想,他又说:“尽量。”

    宋瓷:“”

    程展雄的葬礼结束后,程砚墨正式以川东集团董事长及执行总裁的身份,在一场国际大型商业交谈会上亮相。一同亮相的,还有最近春风得意荣升为宙斯国际副总裁的黎离。

    黎离与程砚墨在交谈会后的酒会上相遇。

    两人相逢,程砚墨主动朝黎离举杯,“恭喜黎总高升。”对黎离这个只比自己年长一岁多,仅凭自己一身本事就能爬到现在这个地位,程砚墨也是真心佩服他。

    黎离笑了笑,也把原话送给了程砚墨,“也要恭贺程先生,正式荣升为程总裁。”

    两人相视一笑。

    黎离想到那晚在酒店里撞见的一幕,他左右看了看,待无人注意,这才压低声音问程砚墨:“程总,令弟身体恢复的如何了?”

    程砚墨听程子昂说过,他被揍的那一晚,黎离与韩湛也曾出现在现场过。

    知道程子昂被揍这件事,一定与韩湛脱不了干系,而黎离与韩湛关系匪浅,程砚墨便隐瞒了真实情况,只说:“身体已无大碍,但我最近打算送他出国去进修学业,再这么虚度光阴,可不像话了。”

    知道进修学业只是一种委婉体面的说法,黎离对程砚墨的做法举双手赞成。“是该好好学习了,可不是每次都能逢凶化吉。”

    “是。”

    两人都是年轻一辈里的翘楚,很快就被人喊走各自应酬。程砚墨喝了一些酒,微醺,便坐在沙发上小憩。不远处的沙发上,几个商家大佬一边抽着烟,一边聊着最近望东城的那些变化。

    聊来聊去,不免就聊到了穆家。以前的穆冕总不会缺席这种场所的,但现在人都不在了,大家都感到唏嘘。

    直到现在,与穆冕关系不错的那些老朋友,都不敢相信穆冕是一个杀人惯犯。“真是没看出来,穆冕竟然是那种人。”

    “这就是所谓的人不可貌相吧。”

    “哎,真正可怜的,还是穆夫人。”穆夫人是个美丽优雅而善良的女人,她脑溢血突发身亡的消息被传开,令许多人惋惜不已。

    一个地中海大叔摇头叹道:“还记得穆夫人年轻那会儿,在望东那也是一等一的佳人。实不相瞒,我还曾暗恋过她。但她眼神不好,看不上我,看上了穆冕。”

    “何止你?那朱氏企业的老总,至今还对穆夫人念念不忘,他那才叫深情。”朱老总因为心里爱慕着杜婷婷,可是一生未婚娶。

    这么说来,穆冕还真的是幸福的遭人嫉妒。

    “世事难料啊!”

    世事难料,人生无常,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程砚墨兴致缺缺的听他们谈论穆家的事,他起身正要走,突然听到一个人说:“穆家那个女儿,是叫穆秋天吧?”

    “是穆秋,小名才叫秋天儿。”

    “哦,对。我听说啊,那个秋天儿好像出家了,前些天东方家的太太带着少奶奶去喜鹊山月照庵祈福,看到了一个年轻的女尼姑,瞧着挺像穆家那个秋天儿。”

    “真的假的?”大家都感到震惊,穆家的小女儿出家了?

    许多见过穆秋的叔叔伯伯都感到惋惜,“那丫头挺不错的,乖巧可爱,也很善良,我们家那口子以前就念着要把她娶进家门。要真出家了,倒是挺可惜”

    程砚墨呆呆的听着,觉得荒唐。

    穆秋出家了?

    怎么会

    程砚墨心里的一根弦,突然就断了。

    出家了,她是狠心斩断了红尘,也斩断了与他的姻缘。明明是他主动提出的分手,可现在,他胸口却微酸,闷胀,心情沉重。

    这天下着小雨,雨中夹着一点雪。

    男人撑着伞,徒步爬上半山腰,站在小广场上仰头望着身前的寺庙。

    月照庵三个字,古朴而端正。

    直到雨水打湿了程砚墨运动鞋的鞋尖,他这才抬起腿,踩着水泥地板上的小水洼,走进寺庙。寺庙里佛歌静雅,缓慢平和,只是听着也让人心情祥和。

    程砚墨上了香,给了一笔不菲的香炉钱,独自来到了斋饭食堂。小雨已歇,一个身穿灰色僧袍的女弟子拿着笤帚来到庭院,扫走院子里的落叶跟积水。

    女弟子背影挺拔纤细,握着笤帚扫地也不觉得粗鄙,她戴着一顶布帽,露出来的后脑勺干干净净,没有一根头发。程砚墨盯着那人的背影,目不转睛,连呼吸都变得轻微起来。

    程砚墨小心翼翼,试探地喊了声:“小秋?”

    女弟子扫地的动作一顿。

    她缓缓转身,手里捏着笤帚,黑幽幽的眸子里一片澄澈,是前所未有的干净清透。程砚墨盯着穆秋那张脸,他情绪略有些激动。

    “小秋,真的是你!”

    程砚墨快步走向穆秋,在脚步距离穆秋只有一米距离时,穆秋突然双手合十,开口声音清脆:“施主请止步。”

    程砚墨的脚步戛然而止。

    他错愕地看着穆秋,心里打碎了一个五味瓶。

    穆秋目光平和地注视着程砚墨,眼里没有情爱和留恋。“施主,贫尼法号忘尘。”瞧见程砚墨眼里有震惊,穆秋又道:“前程往事我已放下,也请施主早日放下,尽早开启新的生活。”

    说完,穆秋便转过身去,继续扫地。

    程砚墨就那么站在穆秋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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