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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眉,没有阻止宋瓷的发挥,心说宋瓷的毛笔字看着倒也像那么回事。
下联,宋瓷写到——
生银生金生千金。
横批——
宋瓷会生。
韩湛看完,默默鼓掌,“写得好!”
宋瓷也学韩湛,将对联放在书架上找东西压着晾干。
等对联一干,宋瓷就把自己写的对联,迫不及待地贴到了大门前。她之所以这么大胆,也是清楚这房子独家独户没有别人会看见,要真有人会来,宋瓷就不会把它们贴门口了。
没吃午饭,两口便带着对联和昨天购买的一些日用品,去了半山别墅。
路过程家老宅的时候,宋瓷望着窗外的程家,心思飞远了。程家过年很隆重,也很讲规矩的。宋瓷在程家过了五六个年,没有哪一个年是轻松愉快的。
韩湛见她在看程家的大门,他腾出一只手按住宋瓷的脑袋,把她脸颊拔正,让她望着前面的森林。“看别人家做什么,看你自己家。”
宋瓷盯着半山别墅她的家,笑了起来。
老爷子早早就起来了,钟不悔虽然去儿子那里过年了,但两个保卫还守在他的身边。半山别墅的院子打扫得干净,屋檐下挂上了红灯笼。
宋瓷从车上一下来,就闻到了一阵饭菜香味。
听到车声,韩翱宇从屋里走出来。他穿着一件军绿色的长大衣,戴着一顶御寒的**帽,跟任何一个村里的老大爷没区别。宋瓷怀疑韩家是开军大衣批发厂的,同样的大衣,韩湛也有几件。
韩翱宇见韩湛来,对他说:“就等你的对联了。”
“带来了。”
韩湛和宋瓷将对联贴好,韩翱宇盯着国泰民安四个字,他眼神变得追忆起来。他们这一生,经历了许多动荡时期,‘国泰民安’是他一辈子的理想。
有些人死在动荡的岁月中,有些人熬过动荡盼来和平岁月,有些人生在和平年代却妄想策划一场灾难。只有过过颠沛流离生活的人,才知道国泰民安四个字的可贵。
韩翱宇大笑着拍了拍韩湛的肩膀,他说:“湛湛啊,你们这一辈人没吃过我们吃的苦,但你得记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你今天是高高在上的总裁,但别忘了,你是从村里走出来的,你的外公是农民的儿子。”
“你更要明白一个道理,中国出了个世界首富,与世界首富出自中国,是完全不同的含义。不是上阵杀敌保卫国家才是精忠报国,带着民众共同走向富裕,何尝不是精忠报国?”
韩湛虚心地听着,他能明白外公的用心良苦,盯着外公越来越年迈苍老的面庞,韩湛心里一软,他告诉韩翱宇:“外公,你放心,我永远都会记着,我是一个中国人。”
韩翱宇望着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外孙,欣慰地点了点头。
“啊,我锅里还炖着猪蹄子,我去看看。宋丫头,你跟湛湛也来帮忙。”
“好。”
看着外公的背影,宋瓷蹙起眉头,她说:“听钟叔说,外公这个月睡眠质量下降了很多。”老人家,一旦开始睡不着觉,身体健康就会大打折扣。
韩翱宇已经八十多岁了,他的生命大概也快要走到尽头了。他今天说的这些话,何尝不是在交代遗言呢?
钟不悔会定期跟韩湛汇报老爷子的生活作息变化,外公的身体大不如从前,韩湛又怎会不清楚呢?“走吧,我们去帮他准备团年饭。”
“好。”
这顿团年饭,他们一共做了十二道菜。韩翱宇是个很讲究的老头子,他做的都是传统的春节必做的菜式,宋瓷盯着满桌大鱼大肉,心里触动很深。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椰汁,给韩翱宇倒了小半杯葡萄酒。“来,外公,宋瓷祝外公新的一年身体健康!”
韩翱宇摆摆手,“而我是快不行了。”一般的老人,很忌讳在团年饭桌上说这种话,但韩翱宇是个看得开的人,他指着宋瓷的肚子,说:“我就盼着哦,今年能看一眼你们的孩子!”
宋瓷愣了愣,然后笑着说:“我争取!”
韩翱宇哈哈大笑。
三人吃了团年饭,韩翱宇给了宋瓷一把车钥匙。
宋瓷一脸懵逼,心想外公是打算给她送部车当做新年礼物?心里这么想着,就听到韩翱宇说:“宋丫头,你去把车打开,有惊喜。”
宋瓷抱着一份期待之心,跑去车库把老爷子那辆翱宇一号的后备厢打开。当看到后备箱的东西后,宋瓷赶紧将韩湛叫了过来。
“韩哥韩哥,快来!”
韩湛以为出了什么事,他鞋子都没换,就穿着拖鞋跑到了车库。看见后备箱里堆放满了的烟花,韩湛有些无奈,“就这个?”
“我都多少年没玩过了,自从城市里禁烟火后,我就没玩了。”
宋瓷赶紧招呼韩湛一起将焰火搬到院子里,他们把烟花摆成了心形。宋瓷让韩湛将引火线拉出来,她拿着一把打火机,走上前去就点燃了一个。
宋瓷胆子很大,点了一个就去点第二个,韩湛一旁胆战心惊地看着,生怕宋瓷会被烟花伤到。但宋瓷一向运气好,把烟花全部点燃也没受伤。
宋瓷跑到韩湛的身旁,跟他一起仰头观赏烟花盛开的模样。
韩翱宇站在房间的窗户后面,盯着院子里的外孙和外孙媳妇,脸上表情很慈爱。终于,他的湛湛也有人疼爱了,他可以安心了。
这是宋瓷韩湛第一次在半山别墅留宿,被单都换了新的,房子里也很安静,但宋瓷还是有些不习惯,她跟韩湛说了很久的话,过了十二点还没有睡意。
韩湛见宋瓷精神状态还不错,就问她:“不想睡?”
“睡不着啊。”
闻言,韩湛突然翻了个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你今天说要生个千金。”
宋瓷:“生个女儿不挺好?”
“是不错...”手指在宋瓷的肩膀上按了几下,韩湛暗示宋瓷:“挺冷的,我们热热身?”
宋瓷并不是性冷淡,好几天没有碰过韩湛了,一听到这话,她便搂住韩湛的脖子。“我怕冷,求你让我热。”
“遵命...”
半山别墅隐匿在一片森林之间,夜里寒风呼啸,树梢都跟着左右摇摆。屋内,气氛却节节攀升,越来越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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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的早上,宋瓷睡饱了起床,一下楼便看见韩湛坐在院子里的小木凳上,手里拿着一把刀,正在劈竹子。宋瓷走过去看了看,没瞧出韩湛是在做什么。
“你在做什么?”
韩湛说:“没事做,打算编个婴儿床。”
“你还会做婴儿床?”
“应该不难。”
韩湛说做就做,一整天都在弄那玩意儿。宋瓷没事做,就待在书房里看书,发现韩湛以前也看金庸老先生的书,宋瓷翻开一本天空八部,就看到第一页压着一张已经有些泛黄的纸,上面记录着韩湛对这本书的个人观点。
韩湛写到——
段誉此人,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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