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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耳环,一眼望去,雍容华贵。
女人的腰身纤细,脸部骨相生得高级而贵气,哪怕是在讥诮地笑着,也不让人感到讨厌。
南依依盯着那女人,咬牙切齿地说:“徐方圆,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往我身上戳刀子吗?”
徐方圆冷笑,她说:“你能在我小产坐月子的时候,挺着大肚来我家闹事逼位,我怎么就不能往你身上捅刀子?”
南依依死死瞪着徐方圆,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徐方圆,是奉城书香门第徐家的女儿,二十四年前嫁给了商业世家晏家的大公子宴遇。
两人婚后感情一直很好,婚后第三年,徐方圆怀了身孕,却因为一场不大不小的意外失去了孩子。
徐方圆流产后坐了一个小月子,这时,南依依竟然挺着七个月大的肚子来到晏家,公然挑衅徐方圆。
徐方圆气得当场晕了过去,因为怄气伤身,那之后更是长达五年都没有过孩子。直到五年后,徐方圆才重新怀上了孩子,生下了一名女儿。
但,越是大家族,就越是看中血脉,南依依偷偷生下来的那名男孩,是宴遇名下唯一的男血脉。
尽管宴遇为了顾及徐方圆的面子,从不曾认可过南柯童的地位,但南柯童到底是宴遇的儿子,迟早有一天是要认祖归宗的。
而那却是徐方圆无论如何也不允许看到的结果!
但老天爷有眼,贱人自有天收,徐方圆还没有对南柯童母子下手,老天爷就先对他们下了手。
半年前,南柯童在上课时突然流血不止,送到医院来做了检查,才知道他竟然得了急性白血病。
半年时间,南柯童的身体急速下降,眼瞅着时日不多了,徐方圆肯定是要来看看的。
为此,她今天还特意穿了一件喜庆的红旗袍。
应景啊!
徐方圆在距离病床最远的位置坐下来,那副嫌弃的表情,就好像南柯童得的是什么传染病一样。
盯着短短半年时间便骨瘦如柴的南柯童,徐方圆嘴角勾起一抹虚伪做作的笑。她说:“童童啊,你现在看着可真是可怜,阿姨看到你这个样子啊,心里痛啊。”
南柯童不知是听到了什么令他吃惊的话,表情有些恍惚,对徐方圆的话,如若未闻。
片刻后,南科童回了神。他冲徐方圆一掀唇,说:“别猫哭耗子假慈悲。”
“哟,被你看出来了。”
徐方圆轻笑,“身体不好,你眼神倒是挺好。”
“徐方圆,你闭嘴!”南依依见徐方圆还不依不饶起来,顿时怒火中烧,站起来就要跟徐方圆打架。
徐方圆突然开口命令道:“进来!”
门外顿时走进来两个彪形大汉。
徐方圆朝南依依挑衅地一笑,样子又贱又可爱。“打啊,往我脸上打!你可得想清楚了。你打的不是我的脸,是晏家的脸面!”
“你看,你都给宴遇生了个儿子,也没见他跟我离婚娶你进门,你在他心里是个什么地位,你没点逼”又觉得逼数这种话不符合自己高雅端庄的人设,徐方圆便改口说:“你心里没点数?”
南依依羞得脸又红又白,却驳斥不了徐方圆的话。
徐方圆跟宴遇,那是真的恩爱,哪怕有南柯童横在两人之间,也没有把他们拆散。
南依依太清楚在宴遇的心中,徐方圆的分量有多重,而自己和儿子的分量,又是多轻。
“我的确不如你在他心里分量重。”南依依古怪一笑,又说:“但你在他心里,也不是天仙宝贝儿疙瘩。他若真的爱你,当年也就不会被我迷了魂,跟我春风一度。”
闻言,徐方圆气得直咬牙,她下意识反驳:“那是他喝醉了!你趁机溜进他的房间去的!你怎么爬上他的床,你心里很清楚!”
“呵,喝醉了,多好的借口啊,每个男人出了轨,借口都是喝醉了。酒它也很无辜啊!”
南依依好笑地问徐方圆:“真正喝醉的人,还能提枪上阵?你是女人,你比我更清楚宴遇真正喝醉后的模样。醉没醉,你心里也应该明白。”
徐方圆无话可说。
她当然清楚宴遇喝醉后的样子,他醉后就像是一条软泥鳅,站都站不稳,更何谈是跟一个陌生女人滚床单!
说到底,也是鬼迷心窍,贪慕美色!
虽然出了南依依那件事后,宴遇迷途知返,全心全意只爱她一人。但宴遇出轨南依依那件事,始终是徐方圆心中的一根刺。
徐方圆深吸一口气,低声呢喃道:“不气不气,她儿子就要死了,她正可怜着呢,我不跟可怜的女人生气。”这样念了几遍紧箍咒,徐方圆还真的平静了下来。
南依依听到徐方圆嘀嘀咕咕说的那些话后,血气差点冲到脑袋上,差点晕过去!
“你走!”南依依指着门,对徐方圆下了逐客令。
徐方圆站了起来,她低头靠近南依依,在南依依的耳旁轻声呢喃,说:“依依啊,你别怕,等童童走了啊,我会来上柱香,烧些纸钱的。”
南依依忍无可忍,抬起手就要扇徐方圆耳光。
徐方圆一把扣住南依依的手腕,用力甩开她的手,怒骂道:“一个小三罢了,别太猖狂!”
徐方圆扭头就走,趾高气扬,却莫名的让人恨不起来。
南依依将房门一关,一回头,看见南柯童那厌恶冷漠的眼神,心中钝痛。“童童,你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童童,她以后不会再进来的。”
南柯童漠然的注视着南依依,他说:“你不是跟我说,当年是宴遇骗了你吗?”
南依依神色一僵。
南柯童冷笑,无不失望地说:“我一直以为你是被骗的可怜的女人,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是个三儿。而我”
南柯童指着自己,要哭不哭地说:“原来我是一个私生子”
怪不得,宴遇从来都不曾来看他,哪怕他以高考状元的身份毕了业,宴遇连个电话都没有给他打。
原来是私生子。
怪不得。
南依依哭着摇头,“童童,不是徐方圆那女人说的那样,徐方圆是在挑拨离间!你信我!”
南柯童将被子拉起来盖住自己的脸,“别说话,你走吧。”
南依依见儿子对自己避而不见,只能先走了。
她刚走到医院门口,电话便响了。
南依依接起手机,听到颜江的声音。
“我还要在奉城待几天,你能介绍几个好玩的地方吗?”颜江这是在变相的跟她示好。
南依依擦掉眼泪,强打起精神,说:“我这几天事情不多,江江,我陪你逛逛吧。”
颜江犹豫,像是要拒绝。
怕他一口回绝,南依依忙又说:“江江,你别拒绝我,妈妈好不容易才见到你,我舍不得你就这么回去。你就给妈妈一个机会,让我好好地陪你几天,好吗?”
颜江别扭地嗯了声:“那好吧”
挂了电话,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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