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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斐,满堂那么多演员、编剧,以及圈内人,竟没有人敢冒着得罪都均斐的风险,去救弦乐。
毕竟,弦乐只是国内有名的推理作家,而都均斐却是得到过奥斯卡最佳导演奖的世界名导!
他们都是人精,得罪谁的损失更大,他们心知肚明。
织月将弦乐丢到地上,趁弦乐疼得爬不起来的空当,她拔开人群,走到台上。
抓起了那个桌案上的香槟瓶,织月箭步流星穿过人群,回到弦乐的身旁。
弦乐慢慢地爬了起来。
织月当着所有人的面前,又一次解开了衬衫的口子。
当她扯开衣服,露出那个烙印奴字,众人的表情都有些吃惊。
都均斐在一旁为织月做解释,他对弦乐说:“当年,你把弦乐给了人贩子,让他们把弦乐卖给了一个老头子。弦乐身上那个奴字,是那个老男人用滚烫的烙铁烫上去的。”
闻言,满堂哗然。
经纪人也是一脸错愕,他难以置信地盯着躺在地上痛嚎的弦乐。
弦乐老师怎么会是这种人?
难道当年的传闻都是真的?
多年前,曾有传言说弦乐因情生恨,谋杀了都均斐家里的养妹。
但警方并没有找到能够指控弦乐有罪的证据,所以弦乐至今都逍遥法外。
因此,大家都只把那个传言当做一个故事。
没有人相信弦乐会因为嫉妒,杀了都均斐的养妹。
对了,据说都均斐那个养妹就是聋哑人!
难道这个女人,就是当年失踪的那个女孩子?
知道当年隐情的人,目光都在弦乐跟织月两个女人身上来来回回地转动。
他们顿时觉得今晚这宴会来得值!
这是见证了历史啊!
颜江一边吃瓜,一边偷偷地用手机拍摄这一幕,并实时分享到微信群,给宋翡和宋瓷他们看。
都均斐看了眼织月,见织月将香槟瓶摔碎了,从碎片中捡起最锋利的一片,都均斐便明白了织月的意思。
“弦乐,牢,你得坐。但织月受过的痛,你也得承受。”
说完,都均斐对织月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行动了。
织月压在弦乐的身上,见她一直挣扎,便用双脚踩住弦乐的双臂。
弦乐再怎么挣扎,都无法逃离织月的压制。
织月拔开弦乐的吊带裙,她流着泪,右手颤抖地将那锋利的玻璃碎片,用力地刺进弦乐的肌肤中。
血液,流了出来,染红弦乐白皙的肌肤。
织月操控着玻璃碎片,在弦乐的身体里纵横前行。
弦乐疼得惨叫不止,那叫声令人头皮发麻。
有女孩子不忍地扭过头去,却又忍不住偷偷地偏过头来偷看。
弦乐的经纪人看不下去了,大喊真让织月住手。可都均斐横在经纪人的面前,经纪人也没法阻止这一幕。
而织月,她本来就是聋哑人,周围人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听不到。
把最后一捺刻好,织月将玻璃碎片从弦乐的身体里取出来。
织月擦掉眼泪,疯狂地大笑。
哑巴的笑声,像是锯木头一样,特别的刺耳。
而弦乐则抱着自己的胸口,疼得在地上打滚。
都均斐走过去,将织月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织月的肩膀。
织月渐渐地在他怀里安静下来。
后来,警察来了,都均斐,织月以及弦乐三人,统统被带到了派出所。
时隔十八年,当年的悬案,终于等到了揭开迷雾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