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章 好巧,我也是个变态(第2/4页)嫁给全城首富后我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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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些。”

    到头来,韩翱宇最放不下的,还是外孙。

    陈述神色恍惚起来。

    “老韩哥,你...哎!”

    陈述一只手将棋盘上那些象棋全部收起来,整整齐齐地放进棋盒子里。他避重就轻地说,“不下棋了,你心思都不在棋盘上了。”

    韩翱宇知道陈述是舍不得自己,他摇头失笑,说:“老陈,人都有这一天,我还能平静地跟你们道个别,已经很好了。”

    松开陈述的手,韩翱宇望着窗户外那片马场,想起了那些年纪轻轻便逝去的兄弟们,不由得叹道:“我这一辈子啊,结交过无数的好兄弟,年轻时啊,很多兄弟招呼都不打一声,说没了就没了。”

    “有的死在战场上,有的冤死在家里。新中国成立这些年,经历这么多风风雨雨,你我还能活到今天,就是福气。”

    “我很满足,真的。我这辈子没别的遗憾,独有一件事,我这心里永远有个疙瘩。”

    陈述嘴唇抿着,老眼里布满了不忍。他看着韩翱宇,见韩翱宇捂住额头,声音突然哽咽起来,“我的木兰...”

    韩翱宇突然啜泣起来,他低声哭了起来,告诉陈述:“我对不起木兰,我这个做爹的,保护了天下人,保护了国家,却保护不了我的孩子...”

    “我的木兰啊,她命苦啊,走得早,都没机会看一眼湛湛结婚,看一眼外孙女。”

    “老陈啊,你说我走了,怎么有脸去面对我的木兰啊?”

    陈述上一次见韩翱宇哭,还是在韩木兰的葬礼上,那一天,这个铁血的老人家哭得跪了下来,抱着女儿的墓碑一声声地喊着木兰。

    时隔二十年,再度提起女儿,老人家还是泪流不止。

    这世界上,人死后,也只有你的至亲会永远记得你。

    陈述也红润了一双眼眶。

    这时候,任何安慰言语都是苍白无力的,陈述索性闭上嘴巴,就静坐着,陪着他的老韩哥。

    站在门外的韩湛,听着外公的哭泣声,心如刀割。

    他本是来提醒老人家们早些休息的。

    最后韩湛还是没有推门而进。

    韩湛转过身,步伐轻巧地上了楼。

    搬了新房子,宋瓷心里开心,晚上都睡不着,一个劲地在床上滚圈圈。韩湛突然推门而入,没和宋瓷说话,沉默的直接去了外面的阳台。

    他弯腰靠着栏杆,盯着后山亮着夜灯的摩天轮,心里一阵悲伤。

    宋瓷察觉到韩湛在难过,她坐了起来,找了件厚睡衣外套披上。跟着来到阳台,宋瓷站在韩湛身旁,摸了下韩湛的手把。

    格外的凉。

    宋瓷赶紧从后面抱住韩湛,“韩哥,告诉我,你心里在难过什么。”她不是韩湛肚子里的蛔虫,猜不透韩湛的心思。

    韩湛沉默了许久,才说:“刚才下楼,听到外公在哭,他跟陈爷爷提到了我妈妈。”

    难怪。

    “老人家聚在一起,谈起往事,难免会悲伤。”

    韩湛摇了摇头,他说:“瓷宝,可能不久后,咱们家就得办一场白事了。”

    宋瓷吃了一惊。

    她松开韩湛,走到韩湛身旁,偏头去看韩湛的神情。

    韩湛紧抿着唇,下颌线幅度冷硬,眼神里布满了浓情的不舍跟泪水。宋瓷猜到了什么,小声惊呼道:“你是在说外公...”

    “嗯,外公他老人家很清楚自己的身体,他告诉陈爷爷,他可能熬不到今年过生日就会走。”

    外公下个月的生日。

    宋瓷下意识否决,“外公又不是医生,他怎么知道呢,可能只是最近睡眠不好,所以胡思乱想。”

    “瓷宝,我外公这人,一向说话都很准。”

    虽然很邪门,但这是真的。

    当年韩湛跟杜雪妍分手的时候,韩湛就觉得自己以后再也不会爱人了,也不会结婚。但外公说,他以后会遇到一个爱撒娇体贴人的美娇妻,结果他就真遇到了宋瓷。

    外公前些年去拜访过一个老朋友,回来就说那朋友可能活不过半个月了,结果没几天,那老爷爷就去世了。

    外公还说过很多事,但大部分都应验了。

    老人家最清楚自己的身体了,他会直白地告诉陈述自己的身体情况,就是清楚自己时日无多。

    “瓷宝,外公已经岁了。”是高龄老人了。

    这个年纪的老人,总是说倒下,就倒下了。

    听韩湛这么说,宋瓷也找不到反驳的立场。她双手掌心对贴,真诚地祈祷,说:“希望外公还能再坚持一段时间,能听孩子们喊他一声太公。”

    韩湛望着宋瓷,悲伤的心里,钻进来一丝甜蜜。

    第二天,吃过午饭后,亲朋好友都告辞了。管辖内一个小县城发生了凶杀案,被害者的尸体正在被送往总局的路上,颜江有了新活,下午得去上班。

    宋翡和颜江吃过饭,也就走了。

    宋翡把颜江送去了公安局,这才开车回家。回到家,她打开电脑,登陆了一个隐蔽的网站,在好友列表里面,找到了一个她的徒弟。

    不确定徒弟还有没有使用这个网站,宋翡给对方挂了一条留言:【小徒儿,想师父没?】

    -

    与此同时,江家。

    毕业后的江碧,进了江东药业的法务部,做了一名助理,每天做的都是些打杂端水的活。

    这天晚上,江碧从公司回来,一进屋,就被父亲江伟民叫住。

    “碧儿,过来坐。”

    江碧脚步一顿,扭头望着欧式沙发上端坐着的父亲。

    江东药业的董事长江伟民,是个看上去很有书卷气息的文雅男士。在江伟民的身旁,则坐着一名穿连衣裙的美妇人,这就是江伟民第二人妻子,叫朱秀兰。

    在没嫁给江伟民之前,朱秀兰是个未婚生育的单身妈妈。朱秀兰不仅人美,学历也不低,是江伟民在商业场上的得力干将。

    在江碧母亲去世后,过了几年,江伟民娶了朱秀兰进门。朱秀兰十多岁大的孩子,也带进了江家,改了名,叫江顾川。

    这会儿,江顾川还在公司里加班,没回来,是个勤劳的讨人喜欢的养子。

    目光从父亲和后妈的身上掠过,江碧走到沙发上坐下,叠着腿,神色冷淡的脸上充满了倦意。

    “工作一天,是累了吗?”朱秀兰关心问道。

    她不问还好,这一问,江伟民便注意到了江碧的坐姿。江伟民蹙起眉头,对江碧说:“碧儿,你是个女孩子,这样的坐姿不雅。”

    就跟个身体瘫痪了的残疾似的。

    江碧便坐直了,交叠在一起的双腿,也重新打开,并拢靠着。

    见状,江伟民略显满意。

    朱秀兰又说:“碧儿,你今天就穿成这样去公司上班?”

    江碧穿着黑色的贴身毛衣,黑白色格纹的西装长裤,配一件浅灰色长风衣。虽然是很职业风格的打扮,却不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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