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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奥也不敢确定。
在确认苏欢颜的尸体随车子一起爆炸,在看到儿子跪在焦糊的尸体面前痛哭,爱德华才相信苏欢颜是真的死了。
车祸后,苏欢颜一直藏在可可西里无人区,一个人生孩子,一个人养伤。为了不引起爱德华的关注,苏欢颜改名苏倾城,回了苏家,与程砚墨联姻。
就算日后爱德华发现她还活着,但那又如何,她已经是程太太了,是川东国际的少奶奶。爱德华想要动她,也有所顾虑了。
苏欢颜以为这辈子都不会与赛西里奥再有牵扯了,毕竟他们之间横着一个心狠手辣爱德华。
但她万万没想到,爱德华竟然被赛西里奥和韩湛他们兄妹四人联手干掉了。
卡塔尼亚发生地震海啸的那个晚上,苏欢颜接到了赛西里奥的电话。从接到那个电话开始,苏欢颜便知道,赛西里奥要回来了。
他这人是武断独行的,他能私自把她送走,就会不顾一切把她夺回去。
对赛西里奥,苏欢颜自然是又爱又恨。
“里奥。”
赛西里奥无声地看着她,眼神中带着悲伤。
“我知道你爱我。”苏欢颜能清楚的感受到赛西里奥对自己的爱意,但是...“我渴望的是岁月安好的生活,但你给我的是刀山火海。”
“里奥。”苏欢颜想要拿掉捧着她脸蛋的那只手,但赛西里奥的手就像是铁臂一样,苏欢颜根本拿不掉。
“里奥,你放过我好不好?”
“休想!”
赛西里奥的人生字典里,从来就没有放弃这个说法。“欢颜,你知道的,我看上的任何东西,无论是人还是生意,从来就没有得不到就放弃她的的做法。”
放弃这个词,永远不在赛西里奥的人生字典中。
闻言,苏欢颜只觉得心累。
“固执!”
“偏执!”
“脑子有病!”
见软的行不通,苏欢颜只能来硬的。她用力挣扎,想要推开赛西里奥,赛西里奥却说:“别动,你再动,我就要动了。”
同样是动词,但苏欢颜却是听懂了赛西里奥的意思。
她就真不敢动了。
赛西里奥突然扯开了苏欢颜风衣外套的系带,苏欢颜吓了一跳,以为赛西里奥已经变态到不顾及她月经造访了。
苏欢颜气得人都在发抖,她低吼骂道:“赛西里奥,你个畜生,你敢碰我,我这辈子真的就再也不会原谅你了!”
“我...”
察觉到赛西里奥直接掀开了自己的旗袍,苏欢颜怒火滔天,张嘴就要求救,可就在这时,苏欢颜听到了撕拉的一声响。
她一愣,低头,看到赛西里奥撕开了一张暖宝宝贴...
苏欢颜:“...”
?
赛西里奥隔着内裤面料,将暖宝宝贴在了苏欢颜的腹部。
苏欢颜立刻就感受到了温暖。
赛西里奥又动手撕开第二张,他看着手中的暖宝宝,像唐僧念经般嘀咕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来经期会肚子疼,手冷脚冷。明知道宫寒,还穿这么少。”
以前知道苏欢颜痛经厉害,尤其是前两天总痛得直不起腰来,赛西里奥再忙,也会打电话提醒她穿暖和点,在肚子上贴张暖宝宝去上课。
赛西里奥将第二张暖宝宝贴在苏欢颜的背上,又道:“就算是爱美,也不要穿这么少,下次来经期只会更痛。”
“我记得你以前痛经的病状都好了的...怎么又犯了?”
闻言,苏欢颜一时间没了声儿。
赛西里奥很快便将四张暖宝宝贴好,他转身将包装袋丢进厕所垃圾桶里,却听到苏欢颜说:“没人给我买暖宫贴,没人提醒我多穿点,没人会在睡觉的时候帮我暖肚子,自然而然就老毛病复发了。”
在可可西里的时候,她生完孩子,产后总是寒冷。产后过了五个月,她再来经期,就又开始痛经了。
没有赛西里奥,她的那些臭毛病又回来了。
赛西里奥听到这话,表情终是变得痛苦起来。
他骤然转身,大步走向苏欢颜。
从背后一把搂住苏欢颜的腰,赛西里奥将头埋在苏欢颜的肩窝中。
他无比虔诚的道歉,“我是如此的抱歉,欢颜。我知道我不该伤害你,不该不打一声招呼就把你送走。但是欢颜,父亲发现了你,我必须送你走。”
“欢颜,你们都知道奥利安娜小岛上有一座栩栩如生的钢雕,但你们并不知道,那尊钢雕其实是奥利安娜的爱人叶尘。”
“当年,叶尘与奥利安娜都订了婚,可我父亲发现了他们的事。父亲认为奥利安娜背叛了她,他不允许自己的孩子不听话,不允许自己的孩子被爱情影响。所以,他当着奥利安娜的面将叶尘推下了高温炼钢炉里。”
“那尊雕像,是用铁水和叶尘的血肉铸成的。”
“欢颜,我当时非常的害怕。我怕将来某一天,我也会收到一尊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钢雕...我赌不起。”
若不是没有办法,走到了绝境,赛西里奥又怎么会对苏欢颜下手。那可是他最爱的苏欢颜啊,是在床上都舍不得把她抱太紧勒疼了她的苏欢颜!
叶尘的事,苏欢颜并不知道。猝然听到这件事,苏欢颜终于能理解赛西里奥当年的做法了。
可如她所说的那样,她厌倦了也怕了那样的生活。差点死过一次,苏欢颜就再也不想死第二次。
“里奥,你放开我。”苏欢颜一根根地扳开赛西里奥的手指。
赛西里奥不肯松动。
就在苏欢颜感到束手无策的时候,程砚墨和韩湛一起走进了厕所。
见到他们,赛西里奥这才松开了双臂。
程砚墨赶紧走过来,将苏欢颜搂入自己怀中,带着她退后两步。“恕我直言,克隆尼先生,你这是在性骚扰我的妻子。”
我的妻子。
赛西里奥一瞬间想要杀了程砚墨,只要程砚墨死了,苏欢颜就属于他了。但这个念头刚一萌生,便被赛西里奥自己给掐断了。
他不能那么做,那样做,他与父亲又有什么区别?
赛西里奥压下心里的烦躁,他和善地笑了起来。那一笑,别说是程砚墨和苏欢颜,就是韩湛都觉得危险。
赛西里奥嗓音温柔地对苏欢颜说:“欢颜,我可能是喝多了,刚才对你做了不太礼貌的事。程先生,也请你原谅我的冒失。”
赛西里奥突然温柔起来,程砚墨对他只会更加警惕。
“我还有些事,就先离开了。霍夫,代我跟宋翡说一声,晚上的晚宴我就不参加了,下次再约。”
赛西里奥深深地看了苏欢颜一眼,便走了。
苏欢颜发誓,她在赛西里奥的眼里看到了谋算与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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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韩湛道了谢,程砚墨便带着苏欢颜先走了。
两人一起来到地下车库,准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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