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8章 妹妹是他的软肋(第3/4页)嫁给全城首富后我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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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楼,江臻与江碧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都屏住了呼吸。江碧拉住哥哥的衣角,小声问道:“哥哥,他会不会杀了我们?”

    江臻说:“你跟我来。”江臻将江碧牵到衣柜面前,他打开衣柜门,对江碧说:“进去!”

    江碧摇头,不肯躲进去。“爸爸会打死你的!”

    “听话,你进去!”江臻一把将江碧推进进衣柜里,他将柜门关上,对江碧说:“妹妹,如果、如果我被他打死了,他也该消气了。你”

    “你记住,长大了,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江碧在衣柜里面呜咽地哭泣了起来。

    砰

    房门被男人一脚踹开。养父手里拿着竹鞭走进来,见到江臻,他脸上的横肉挑了挑,朝他怒吼道:“王八蛋,给我滚过来!”

    江臻怕得腿都软了,但他听到柜子里妹妹的哭声,却还是咬紧了牙关,一步步慢吞吞地朝养父走了过去。

    还没靠近养父,他就被养父一把抓住了衣领子。

    养父将他举起来,用力地丢到了墙上。江臻身子撞在墙上,五脏六腑跟着震荡。他又落到在地上,脑袋里面一阵发晕,那一瞬间,江臻以为自己会死。

    “狗东西!”养父走过来,一脚踢在江臻的肚子上,怒骂道:“还敢逃跑!把你们妈妈都害死了!白眼狼!果然是白眼狼!你给老子去死!”

    男人对江臻拳打脚踢,踢得累了,就拿手里的竹鞭抽他。江臻开始还会喊,到后来已经没有了力气再喊,就躺在地上,任由男人发泄殴打。

    这次殴打,持续了二十多分钟。

    待男人停下来时,江臻已经奄奄一息。“他妈的!”男人往江臻脸上涂了一口唾沫,这才回头朝柜子那边忘了过去。

    江碧躲在衣柜门的缝隙之间,流着泪注视着这骇人的一幕。当发现养父朝自己看过来,江碧吓得从柜子里面滚了出来。

    她摔在地上,又赶紧爬了起来,跪着磕头道歉,“爸爸,我错了,我再也不跑了,我不敢了!”

    男人已经打雷了,这会儿也没有精力再收拾江碧。他指着江臻,威胁他:“你再敢跑,我就把你妹妹抽筋剥皮!”

    江臻满眼不甘地瞪着男人,咬紧了牙关。

    男人很快就走了。

    他走后,江碧这才爬到哥哥的身边。江碧看到江臻那一身的伤,以及嘴角的血液,她吓得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去抱哥哥才好。

    “哥哥”江碧的眼泪砸落在江臻的脸上,“哥哥,你不要死,不要死!”

    江臻朝她扯了一个虚弱的笑,就晕了过去。

    那一顿毒打,让江臻左手臂骨折,肋骨断裂了一根,脾脏痛了一个多月。但江臻没有去看医生,那个男人甚至不准许他出门。

    江臻又被关了起来,这一关,又是两个月。

    一个月后的某天,江臻被放了出来。他被放出来的那一天,江碧被戴上了手铐,被锁在了房间。

    养父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抽了一口旱烟,他告诉江臻:“敖汉,你看好了,你的妹妹被我锁在家里,你要是敢跑,我就宰了你妹妹的胳膊,要了她的命!”

    为了买这对兄妹,他花尽了积蓄,他还得指望这对兄妹给他养老送终呢。

    不驯服江臻,他不甘心!

    江臻看了妹妹一眼,默默地拿起了书包,沉默地走出了家,去了学校。就这样,兄妹俩和养父相安无事的继续生活在了一起。

    后来,为了让妹妹获得自由,江臻开始扮演起一个乖儿子来。在学校,他努力学习考第一,回到家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会假装做梦喊妈妈,以此来骗取养父的信任。

    除此之外,江臻还会在晚上做好饭等养父回来吃,甚至会给养父清洗衣服。

    养父见江臻这么听话,觉得这孩子是真的懂事了,知道好歹了,渐渐地就对他放了心。江臻花了一年的时间,完全取得了养父的信任,养父才给江碧取下锁链。

    就这样,他们又在一起生活了三年。

    转眼,江臻兄妹都十岁了,距离他们被卖到越国,已经过去了六年。

    江碧越长越漂亮水灵,附近不少人家都钟意她,都在等她长大了,娶她进门当媳妇。

    见女儿这么受欢迎,养父是打心眼里开心,他现在就盼着江碧快些长大,等她长大,就给她找个有钱的婆家,多要一些彩礼。

    江臻知道养父的打算,对此他并没有表达出不满,也不敢表达自己的不满。他经常熬夜教江碧读书识字,是以,江碧即便没有上过学,却也识字。

    江碧的铅笔断了,江臻将自己的笔递给江碧,他拿起小刀削铅笔,结果一个不稳,铅笔刀掉到了床底下找不到了。

    江臻打开电筒,钻进床底,才发现刀片落在了床柱后面。江碧钻进床底,拿到了铅笔刀后,准备爬出去的时候,这才发现木头床的床板上面,有两个用黑色木棍写的字。

    江臻。

    江臻怔怔地望着那两个陌生的字,突然双眼模糊。

    江碧见江臻一直躺在床底下,迟迟不出来,以为铅笔刀不见了。“哥哥,找到铅笔刀了吗?”

    江臻赶紧擦干双眼,从床底滑了出来,他说:“找到了。”

    江碧见江臻眼圈红彤彤的,她吃了一惊,“哥哥,你哭了吗?”

    江臻坐在小凳子上,沉默地销着铅笔,没有答话。

    江碧又问:“哥哥,你为什么哭?”

    江臻突然抬起头来盯着江碧,问她:“你还记得,我们原来的名字吗?”

    江碧愣了一下,接着摇头。“我不记得了。”

    “那你记得,我们的家在哪里吗?”

    江碧仍是摇头。

    江臻突然就很沮丧,他手下一用力,那铅笔刀直接将铅笔笔芯给砍断了,他手指头也被割破了皮,留了血。

    江臻盯着指尖血,低着头说:“碧儿,我以后,一定会带你回家的。”

    江碧闷不啃声,大概是对这件事已经不抱希望了。

    江臻放下小刀和笔,打着手电筒去了菜园子。他在菜园子里找到了一种草,将那草碾碎了直接涂抹在手指的伤口上。

    江臻按住了药草,等血止住,这才准备回屋。他晃着手电筒从楼下大厅穿过,朝着楼梯间那边走,却听到有谈话声从餐厅里传出来。

    江臻听到了买过去养着、快要长大了等内容,顿时停下了脚步。他不动声色地转了个身,关了手电筒,悄咪咪地走到餐厅外。

    江臻靠着墙壁偷听。

    屋内。

    养父抽着旱烟,默不作声地注视着面前的女人。

    女人是媒婆,她手舞足蹈地说:“你们家方清是个美人啊,阮家的少爷能相中方清,那是你们方清的福分啊。”

    “少爷家里有钱,你女儿嫁过去了,那是不愁吃穿的。阮家也大方,他们家娶郑家女儿的时候,可足足给了这么多钱呢!”媒婆竖起五根手指头,表情非常的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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