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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男人吃起醋来,都是智障。
宋翡靠着江臻那辆玛萨拉蒂的车尾,她说:“你上次电话里说,让我去公司担职,我想了想还是算了。我习惯了藏在电脑后面操控一切,你让我去公司上班,我不习惯。再则,公司是你一手创办起来的,它属于你。”
江臻态度坚持地回应道:“但公司的启用资金都是你的,师父,没有你,就没有国际。我给公司取名国际,就是要时时刻刻提醒我,饮水不忘挖井人,要记着师父对我的好。”
宋翡摇了摇手,说:“没必要,我就你这么一个徒弟,我对你好是应该的。”宋翡想到一事,又说:“对了,你昨天跟我提过董必的事。”
江臻忙点头,“对,他是江东药业药品研发部的组长,是个很有才的人,肺立克就是董必研究出来的。我想着师父是病毒专家,可能也听说过董必这个人,这才跟你提到了他。”
“我的老师傅寒深曾说过,肺立克是一种非常不错的治疗肺癌的药,江东药业将肺立克这种药的价格定在百元以下,是难得的良心企业。”
“不过”宋翡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眉头微微拧了一下。
见状,江臻便问道:“不过什么?”
“这事我还不确定,你等我打个电话仔细问问我老师,晚上我会再去找你的。先走了,晚上见。”宋翡拍了拍江臻的胳膊,便上了车。
江臻立在原地沉吟片刻,这才开着车回了市区。
车上,颜江将玫瑰花放在宋翡的怀里,他说:“这是我早上亲自去玫瑰园采摘的,你闻闻,有没有我爱的气息?”
宋翡嗅了嗅,说:“闻到了大粪的气息。”
宋瓷:“噗”
颜江黑着脸纠正宋翡:“玫瑰施的是肥料。”
宋翡也弯唇笑了笑,然后抱紧了那捧玫瑰花。到了庄园,宋翡抱着花一下车,韩淼跟韩珺就打上了她怀里玫瑰花的注意。
韩淼甜甜地问道:“姨,我可以要玫瑰花吗?”
宋翡被韩淼这声软糯糯的姨给甜到了,赶紧抽了一朵漂亮的玫瑰花给韩淼。韩淼拉了拉韩珺的胳膊,对她说:“快喊人啊,喊了有玫瑰花。”
韩珺酷酷地喊道:“姨。”就没有第二个字了。
宋翡:“”
宋翡盯着比她还要酷的小女孩,还是抽了一朵玫瑰花,送给韩珺。丫头们骗到了玫瑰花,就牵着鸭子跑了开了。
宋翡盯着那只肥嘟嘟的小鸭子,一脸纳闷地问宋瓷:“你为什么给她们养一只鹅?”有钱人不都是养狗?养猫?再土豪点儿的家庭,干脆就养老虎狮子了。
第一次见到养鸭的。
宋瓷说:“养了吃鸭蛋。”
宋翡嘴角一抽,“没见你这么持家过。”
在宋瓷家里吃了午饭,下午宋翡便跟颜江一起回了他们自己的房子。颜江上午就找人打扫过房子了,因此宋翡回家时,屋子里干净的一尘不染。
她看到客厅里有个大包裹,便问颜江:“你买了什么?”
颜江见到快递,转身就去餐边柜拿剪刀。他拿着剪刀回来,对宋翡说:“是我给孩子买的婴儿床到了。”
“是吗?”
两人一起拆了包裹,发现婴儿床需要手动安装。颜江说:“这个我来,你去休息。”婴儿床里面送了扳手,附带着安装教程,颜江便盘腿坐在地上,打开安装说明书研究起来。
宋翡心里惦记着事,她说:“你安装吧,我给我老师打个电话。”
“傅老师吗?”
“嗯。”
宋翡一边打电话,一边听颜江说:“你师娘从战前退役回来了?”
“回来了。”傅寒深的妻子沈知意是一名战地记者,年纪大了,终于退役回国了。宋翡说:“我看她发朋友圈,最近好像在学习肚皮舞。”
“挺好的,给自己找个事做。”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立,傅寒深有三百六十天都在工作,过了十几秒才接听电话。发现电话接通了,宋翡对着电话喊了声老师,然后回头对颜江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颜江便不吭声了。
“老师,在忙什么?”宋翡走到沙发上坐下,顺手拿过一个抱枕,便没骨头一样瘫在了沙发上。
傅寒深说:“国那边出现了上百人感染不知名病毒事件,样本送到了我这里,我正在研究呢。”这个时候接到宋翡的电话,着实稀奇,傅寒深问宋翡:“你回国了?”
“嗯。”
“什么时候过我这边来帮忙?”傅寒深得知宋翡回国了,便想将她叫过去当苦力。
宋翡则说:“我要继续休息,等我孩子满一岁了,我再回去工作。”
傅寒深笑骂道:“懒骨头!”
其实宋翡并没有真正在休息,在纽约的时候,她一直都在跟庄龙博士学习,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深造了。
“打电话做什么?”傅寒深忙着要工作,只想挂电话。
宋翡这才说起正事来。
“老师,你还记得吗,你去年曾跟我说过,你曾经有位老朋友,他一生都致力于研究肺癌药物。”
闻言,傅寒深蹙眉想了想,才说:“苏豫笛教授?”
“对,就是苏教授。”宋翡脱了拖鞋,盘腿窝在沙发上,她听到傅寒深说:“苏教授去世**年了,如今我都很少会想起他了。你突然提到苏教授,是要做什么?”
“是这样,我记得你说过,江东药业五年前新上市的那个肺立克,跟苏教授研发的那种药品非常相似,我想知道,这个相识,是指哪方面?”
傅寒深眯起了眸子。
他摘下另一只手套,拿着手机走出研究室。
站在外面的走廊上,傅寒深盯着窗外,说:“这也就是你问起,我才跟你说个实话。”
“老师,你说。”
傅寒深叹了口气,才说道:“实不相瞒,我与苏豫笛是同门师兄弟,他大学是在京都大学读的,与我是同专业的学生,我们有着同一个导师。当年苏教授本是跟我一起约定好,将来要进国家研究院工作的,但他后来因为家庭原因转了专业,去了经济系。”
“苏豫笛成功修得经济学博士位,便去了南星大学任教,后来又重新捡起了医药学。他只用五年时间就拿到了医学博士位。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经常有电话往来,他跟我说,他父母都因为肺癌病去世的。但治疗肺癌的药物太贵了,将他家钱财耗尽了不说,人还没有救回来。他说,他一定要研究出能治愈肺癌的药物,造福更多人。”
“那之后,苏豫笛便一边教学,一边研究肺癌解药,他研究了近十年的时间。约莫是在203的中秋节,他来我家拜访我,与我彻夜长谈,曾跟我说起过他的研究心得。”
“他告诉我,他已经研究出了肺癌的解药,但因为那药的副作用大,仍需要继续改善。他与我说的那种解药的成分以及作用,都跟江东药业在五年前上市的肺立克很相似。”
“所以我一直怀疑”傅寒深按了按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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