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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淡笑道:“二位,难道,你们的老师没教过你们,千万不要跟你对手多说废话么?或许,你们觉得三言两句改变不了什么?但是,我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们,有时候几秒钟足以改变战局。”
我话音刚落,封天谷的方向就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熊熊火光仿佛是在回应我的冷笑,悍然穿过虚空从银河列车四面八方闪耀而起。整个车厢如同浸血,红光刺目。
我淡淡说道:“我刚才是故意跟你们在车厢连接处对掌,就是为炸断银河列车,让带着炸|药的车厢落向封天谷。”
危笑道:“小师侄,你太天真了。你以为区区一车炸|药就能奈何封天谷么?山海世界的人神,异兽哪一个没有开山裂石的神威?连山海异兽都打不开的封天谷,你的那些炸|药又能造成大多的损伤?”
我好整以暇的回答道:“单凭一车炸|药当然不行。不过,再加上被我放了死亡之气的不死棺呢?”
危脸色剧变。不死棺里的生气和我的死亡之气,就像是水火不容的两个极端,一旦放在一起必然会产生激烈的碰撞,直到发生爆炸。
从叶玄被放入棺材之后,我就一直在研究不死棺和死亡之气,终于被我找到一丝契机。银河列车也就变成了炸开封天谷的利器。
我做了一个侧耳的动作:“你们听听,是不是听见山海异兽的怒吼?山海世界被打开了,陈摇鼓也该出来了。”
“我杀了你!”危勃然大怒之间就要出手,贰负却把她给拦了下来:“他的生死,应该由老师决定,我们下去帮老师封印山海!”
贰负最后一次看向我道:“陈野,你好自为之!”
贰负,危跳出虚空消失在了我的视线当中,我手扶着最后的一口不死棺:“兄弟,你好好躺在这里,等我杀光了下面的人,就去山海世界给你找不死仙药。”
我催动着银河列车从虚空当中的缓缓驶出,停在了封天谷远处的山峰上往下看去,此时封天谷已经全面开启,数不清的上古武士,身穿着兽皮铠甲,手持长矛,铜剑从封天谷冲杀而出。
陈摇鼓正指挥着数以千计的魔徒组成大阵,向封天谷的方向横推而去,我远远看见,陈摇鼓举着一面大旗,站在千人中间不断挥舞,他被我拆下来的那只膀子已经被一只好似兽爪的东西取代。
我的目光也在瞬间锁定了陈摇鼓时,又缓缓放下了的拳头——现在不是杀他的时候,我要在他逼近山海即将挡回异兽的时候出手,让陈摇鼓的布置功亏一篑,这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我倒背着双手看向封天谷口时,陈摇鼓千军大阵也已成形:“进——”
陈摇鼓挥动大旗之间,上千魔徒犹如千军压境向山海缺口上围堵而去,双方人马瞬时间相撞一处,无数道人影在惊天动地的冲击声中飞上半空,凌空炸碎,扑向大地;不计其数的战士倒在鲜血当中再也无法站起,身后勇士脚踩他们尸骨疯狂突进。
两道洪流般的人群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减少时,双方顶尖战力纷纷加入战团,震耳欲聋的轰击声频频响起时,人群成片扑倒在封天谷外,鲜血带着流水之声从尸山之上淌落而下,不断奔进的人马每踏出一步都有血迹在他们脚下飞溅而起。
双方交手不到半个小时,就抛弃了所有的战术,只剩下了最为原始,也最为野蛮的厮杀,陈摇鼓像是挥舞大旗在人群当中杀进杀出,无人可挡,危与贰负也已经厮杀成疯,周身浴血,他们带来魔徒也已经陷入疯狂。
双方交战正酣时,我却看见一群身穿黑袍手持木杖的人从山海世界中冲杀出来加入战团。
“战巫?”我以前听小糖豆说过,巫族当中有一部分从小就被秘法加持的过的战士,他们既是巫师,也是武士,虽然只用木杖,战力却十分惊人。巫族称其为战巫,往往几十人就能主宰战场,扭转战局。
果然,战巫进入战场之后,战局瞬间扭转原本还占据上风的魔徒,开始被大批屠杀,陈摇鼓狂怒之下,亲自加入战团,手中大旗挥动之间整座战场开始飞沙走石,战巫一方也掀起了重重黑雾。
狂风,沙石,迷雾,血雨肆无忌惮纠缠在一起时,整个战场都陷入了狂乱当中,从我的角度已经看不清战场当中的情形,只从双方呐喊的声响中判断战势的发展。
我正倒背双手看向凝神观战时,忽然感到有人在向我的方向接近,我往声音传来方向看了一眼,就转过了头去。
来的人是项开和夏稷。
我没兴趣去跟他们搭话,如果他们想要动手,我也不介意讨教一下地先生的高明。
项开和夏稷落地之后,就站在了远处,与我保持着安全的距离,显然是向我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夏稷看我没有什么举动,率先开口道:“陈兄,你派去两个术殿的暗族人马已经被我们说服,愿意与我们合作,两大术殿并没有打开。”
我头也没回说了一句:“无所谓了!”
暗族奉我为尊主,我却从来没把暗族放在心上。当初,我在异调局的时候还有几分责任,对暗族,我丝毫没有类似的感觉。
我只是要见陈摇鼓,只要我达到目的,暗族的死活,去留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夏稷跟项开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才开口道:“陈兄,我想跟你谈谈。”
我目视着战场说道:“你说吧!我听着!”
夏稷犹豫了一下才说道:“陈兄,我们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当年那只与陈摇鼓为敌的山海异兽,在你入魔之后就回转了山海世界,项开曾经与他交过手。”
项开道:“我可以证明,那只山海异兽已经回去。上古战士和巫族能这么迅速的做出反应,足以证明他们早有准备。”
项开所说我也看的出来,可我没明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