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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马王爷。
狠着呢,这大当家有什么办法退敌。但自己又没有办法,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到处躲不住,也只能依靠袁当家了,再说了若袁大当家招呼不住,那谁也招呼不住。
一时间呼声四起,还是袁大当家是爷们,袁大当家就是救星,袁大当家说什么我们都听,袁大当家需要什么我们各家凑。袁大当家简直就是神。
回到家袁大当家也犯难,还真没什么良策,也急忙令人各房把值钱的都藏住。
袁广宽道,既然我们有这么多家丁庄户,而且骁勇善战,组织一下就能抗起来,干他娘的。
七寸道,不可,这伙人是亡命之徒,弄不好适得其反,况且此地平原无险,而且无城墙屏障,拼不起。
袁广宽道,不行就主动出击,暗地找空子杀了狗娘养的。
七寸道,笑话,谁有这个本事。
袁成孝说,以往这种事情都是老刘应付,恰恰这个时候,只能铤而走险了,开门迎客,一切在我。
各家散去后袁成孝进了铁萼堂,七寸不是本姓,先自离去。
袁成孝一直拿家业当玩物,此次方感到大难临头,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很是爽快。
随后袁四爷咳嗽一声走进来,轻声道:最近有提案各地组织剿匪,马一眼到这烂地方也无个遮拦自不会久留。
只是这帮人是杀人的祖宗,不惹得他们杀气起动了血光也无大碍,他们流窜各地有银子也藏留不住,目的不在此,好生对待也就是了,迎,迎就对了,摆桌子迎。
袁成孝跪在地上听着他爹镇定的声音,突然感觉一丝暖意从后腰腾起,感觉腰板实在地硬了。
出了门七寸竟候在门外,袁成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七寸躬身道:“我一个师弟,从京城那边来,熟悉北方动态,功夫不错,人也jīng明,过去在běi jīng贩卖油盐,能帮些忙,如果当家的应允····”
没等说完,袁成孝道:“这个时候,心思很难分开,先各守方便,容后再说吧,别连累了弟兄。”
七寸道:“是。”
二人朝柜上走,袁成孝道:“此人现在何处下榻?”
七寸道:“按行规,自不敢留在店里,让他自行做方便。”
袁成孝道:“哦,也不必,都是客店,住下来也无妨,过来这段时间定当当面拜见。”
七寸道:“不敢。”
这二人何等的聪明,一问一答都摸清了对方的心思,又表示了友好。
一切准备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