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百鸟朝凤唢呐音(第2/3页)六合大拳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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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喃喃说一句,我不是人啊。

    袁成孝一直也没去看他,有人说起来他就道“烧死个狗rì的,油炸了个狗rì的”,

    还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从此他再没主动跟袁二说过一句话。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还是知道的,袁二这一手太歹毒了,断子绝孙的毒,但这话袁成孝又

    不能骂,袁二玩火玩大了,那些兄弟死的冤啊,冤到阎王爷不说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这些个弟兄大多是光棍,他们跟袁二沾的那点小福气也就是睡了一下女人而已。

    有余有孩子的袁成孝一并收了义子,供他们吃穿读书上学。

    这之后袁成孝对谁都很好,对他那疯女人也额外的好了。

    事情办理过了以后袁成孝去看了他的nǎinǎi,什么没说就双膝跪那了。

    老太太叹息一声,只问:“吃花生么?新刨的呢。”

    袁成孝哭得就是个孙子一般。

    老太太道:“把凤吟找回来吧。”

    凤吟回来有个屁用!

    这一闹袁二的买卖算是赔了,完美计划在良心的谴责下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袁家的粮库让袁老大折腾出了大半。

    那酒楼也凄凄惨惨,跟袁二的人一样失魂落魄,谁还吃得起这贵,有钱抽个大烟多享受。

    正当大家以为袁家完了的时候,袁家又让人刮目相看了,再次显现出了不倒活力。

    袁凤吟一路喊镖,气质招展的就回来了,这一路让人兴奋不已,小孩子争相观望。

    袁二病泱泱地看着这个英姿勃发的少年郎归来,感慨万千。

    凤吟出去的时候他刚刚开始捣腾,中间浮华一时凤吟没有看到,待这叶子都枯落了,这儿子回来了。

    在他眼里这城里除了多了一些严密再无大变化,唯一变化明显的是自己家的粮仓空了。

    丢人哪,太没面子了。

    袁二突然感觉自己太没面子了,他在这个侄子面前突然感觉抬不起头,别人都高兴地奔走相告,他瑟瑟缩缩地奔回楼,跌跌撞撞拽了他最喜欢那个姑娘进了房,可是死活起不来。

    从此袁二犯了个毛病,只要他见着凤吟,他那天准起不来。

    凤吟在归化住了几个月,也去了不少地方,也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无非是些兄弟义气,儿女情长,先跳过去,待chūn暖花开的rì子咱再倒着讲。

    这天袁老五找到凤吟说了,有匹马镖还是得尽早送回去,意义重大。这走镖走买卖,也就是挣个劳碌挣个风险,要天下太平五谷丰登,就用不着这么奔劳了。所以越担风险越显男儿本sè,也越出这暴利润。

    论买卖是不行了,根本不是晋商的对手,也就偷个空子捞点油水。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也不少了。

    归化那是“大盛魁”的天下。“复盛公”为首的“复”字号在包头,西口那也是掌控了局面。

    “祁太平”三地的票号,平遥“rì升昌”,“蔚太厚”为首“蔚”字号,太谷曹家“锦生润”为首“锦”字号,还有刚刚兴起的“天成亨”,后来祁县乔家“大德通”为首“德”字号,收款放款汇通天下,一时间老字号蒸蒸rì上,后起之秀追风赶月,一时间达到一个鼎盛时期。

    这也是顺应了时局。即便如此,如果想要立足,却只能坚守本业,也就是镖行。当时即便各地分号周转再便利,银两货物还是要调配的,家资更要守护,当时有的大镖师的辛金比掌柜都高。这其中也存在一个是否广开门户的问题。

    抛开这些先说此一路,这一路镖是宝马十五匹,回去不留着,直接送到袁甲三大人的营里捐了。

    这还感觉挺好,去了草原才知道,这简不叫玩意儿,人家大盛魁的驼队鼎盛的时候那是两万头,多大的一个数字,别说凤吟,袁四爷都不敢去想。

    这上了一千无边无涯,上了一万那是彻地连天,这次真的好好规划规划了。

    反正马匹是送到了,那是礼轻情谊重。在那个骑兵兵力还很弱的时间,这五十匹大宛杂交蒙古马去的正是时候。这也都是百里挑一的好马。

    马的品种不同,优劣不等,但按用途分,又各有所长。蒙古马是实用型马,体质结实,动作灵敏,骑乘挽都能适应,且力气大耐力好体力恢复快又能耐寒暑不易受惊。这些又是伊犁种,胸宽而深,肋拱腹圆,眼大有神,鼻孔开张,颚宽颈长,背腰平宽。但蒙古马不是名贵马种,毛质一般,而且行走起来不是高头。但这几匹却不一样,都是经名家调教过的,一匹匹扬头踏蹄,jīng神抖擞。

    名马有得是,但相对军队实用来说,这些再恰当不过了。至于袁大人再给什么回赠,那就只管收下便是。为得就是这个心意。所以一路可以打着这个旗号,一路喊镖,把瑞昌的字号走个来回。

    怎么出来的再怎么回去。凤吟二话没说就应下了,说走就走。

    马队分前后两队,后一队一马拖四五匹一队,自驮粮草,周全上路。

    前面探马五匹轮番往前赶,返过头来再循一圈,一路高喊:“合吾”“瑞昌”“我武威扬”.

    如此就到了三秦地界,凤吟记得说有回乱,不敢大意,正踌躇间忽然探马回报,一路人马拦住去路。

    凤吟指示戒备慢xìng,鸟枪上膛,钢刀出鞘,将好马围拢,镖师前后呼应。

    一盏茶的功夫,就看到人了,在葫芦谷口,密密麻聚了一堆刀客,都是步行,但配备统一。

    趟子手高喊:“合吾”,“陈州瑞昌号袁凤吟在此!”

    对面人头攒动,这边的马就开始打转sāo动起来,那马是通灵战马,嗅到杀气,也感到兴奋,直打着转要冲出去一搏,被镖师紧紧勒住。

    那边人就涌过来,并没搭腔。带头镖师对凤吟道:“掌柜的,这是伙新羔子,不好干了。”

    那人齐齐走来,凤吟接过鸟枪,朝天放了一枪,对面就停住脚步,然后凤吟把枪交给兄弟,张开手催马向前,对方就在当下等。

    人马离着六七步,对面人都一sè黑巾罩脸,有点还带着雨笠,那首领见凤吟过来示意手下不要动手,抽一把刀只一抖,就扎在眼前六七步位置,又抽一把短刀又一抖,正把那先前的刀子shè翻,又取一刀在手,哈哈大笑。

    凤吟稳坐马鞍桥,取了哨子棍在手。

    对方就把脸上的黑巾除了下来:“哈哈,是袁哥!”然后回头对身后的兄弟喊道:“是袁哥!”

    凤吟这才看到,正是先前那借刀的汉子,此时虎归山林,意气风发。已换了一副气质。也为他高兴起来,但安全起见,并未下马。

    那首领就丢了刀双手作揖:“袁哥放心,进了三秦地界,就到了家了,袁哥这一路,只管大道正中。

    谁敢多瞅一眼,我草里画皮叫他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袁哥!我来为你引路!”

    这一路,还真就有惊无险,畅通无阻。

    但那袁二爷,不知什么时候被袁成孝骂了一句平头钐传了出来,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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