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鳞晰一翼皆能飞(第2/2页)六合大拳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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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魁让进了正屋,说是让进正屋,实际这栋房子也就是三间正屋套着一个院儿,也没有别的屋。或者说,穷得连厢房都没有。

    三魁跟着进了屋子,几个兄弟就陆续告辞离去,最受就剩下郭云深一人。可算是家徒四壁,不过倒落了个干净整洁,正堂还挂了一副达摩老祖一苇渡江的图,也因为年代久远而呈现出一种暗黄的烟火sè。达摩老祖脚踩清波,挑着一条龙头拐杖,一副虬髯却又深沉威严。

    挑帘进房门,转身就是炕,炕席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年月的,边缘的苇杆片都已磨断,残次不齐,不小心能扎了手。几条被褥整整齐齐码在炕头一边。

    郭云深搬了个小桌放在炕上,又从边上的立柜底下摸索了一阵,摸出一个小瓷坛子。地方不大,床头还摆了个小柜,拉开柜门取了几个小酒杯。

    袁三魁顺着看过去,柜子上还摆着基本厚厚的书,不知道是什么书。

    既然上了桌,袁三魁也不客气,取了一本薄的翻来开看了看,并非古书,字迹并不秀美,是抄录了一些诗词歌赋,没想到郭氏还有这个雅兴,太不像了。

    那字迹流畅中却透着一股刚正,刚正却又不受规矩,有这么几个字,“无心玄应唯感之从,澹乎若深泉之静,泛乎若不系之舟”,品读起来确有一番感悟。

    袁三魁就想到听老刘说起,他们那边有一句叫“崩拳似箭属木,主一气之伸缩,有舟行浪头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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