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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紧凑,只保留了直冲之法。朝面追形,占住中线,劲发肘底,动即补位,始终保持一个占据要冲的地位,出即牵制,丢即补位,始终是一道带尖的栅栏。
放膀长拳遇到他就晚了,膀子都来不及换;走沾粘劲的又被他硬生冲开,根本沾粘不住。而且他们王八似的,没机会就缩着头始终保持那个一冲必中的状态,不做额外动作,而一旦给王八咬上了,他就不撒口地追打,一手换一手换不过人家。不过我就快研究出他们的打法法则跟发力道理了!”
这个少年显然不是一般仆人那么简单,他竟然知道这么多拳法内涵。袁凤吟心里提着个醒儿,却并没显露声sè。而那少年也是机灵,突然就感觉道言多有失,急忙改口:
“后来他们满街叫阵,都没出头的,袁承兴先生带着河西河南的弟子出游了,就没在家。余下的几个七式查拳的弟子都不是人家对手,手出不去,步子也上不去,出什么都晚了。清真寺根本不管,河西袁家也不管,王明乡袁家也过不来……“那孩子谈到拳也来劲,一个劲的唠叨:“二爷那边也没动静……”
“严掌柜怎么表示?”“严掌柜?严掌柜说他是个掌柜,不会武功,而且说怎么跟那首领的爹爹是好兄弟?”
“童掌柜呢?”“童掌柜只帮忙搬红根菜扛豆子推磨什么的了,跟人家的孙子一样。”
袁凤吟低头沉思了一下,一直没敢问,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可知道迎水寺任先生?”
“任先生那,只来了一个弟子,自称是你师侄,说要维护你的尊严,结果,结果……”
“知道了。”
“他们还说……”
“还说什么!?”
“说等袁掌柜回去了,就不用走了。”这话支支吾吾不明不白,显然有假。
袁凤吟喝道:“把话说清楚!不必遮掩。”
“那掌柜的我就原话复述了,您大人大量别生我气。”
“讲!”
“他们说,‘等那个哑巴回来,打到他出声求饶……”
袁凤吟咬着牙,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不用走了怎么回事?”
“他们打败了那个自称你师侄的人,笑道‘支着两条死桩子,活像我天天打的那个木人!’”
袁凤吟听到这并没有因此而发怒,而是转了一个脑筋,问道:“你是练什么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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