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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都是商议的口气。按说帮规森严一个首领大可不必如此低声下气。而且我听她喊那男子师兄,并且那几个人的拳法显然并非一路,而这些人都与那女首领关系密切,但彼此却很是平常。”
“哦,可曾听得几个姓名?”
“有,但不常提名字,都是称堂主,也当是化名。”
“这都是你自己观察的?”
“是的,说是天地会是因为其中有人谈到‘升平天国、太平天德’之词,而且红巾帕头,那自然就是太平天国洪大全一支余部了。如果真是天地会,那自然就难办了,他们朝廷都不怕,还怕个小小地方吗?他们的势力有多大,谁都不知道,所以一旦他们狠起来,朝廷没办法的事情,地方更没了办法……”
“伯芳,你一直在家,了解的比我清楚,我思路有些乱,依你看硬当怎么办?”
“少当家,我们过去能依靠的,也就是袁甲三大帅,但是大帅已经不在了。而如今湘军不力,淮军又军务火急。手握兵权的,却还有一人,此人自早随袁甲三大败太平军,攻占庐州得了知府。后来庐州失守被革职两年,却是袁甲三保举他复官。如今他是是浙江巡抚,又接了闽浙总督,他准是朝廷特派安插监督湘淮部队的。就这位马新贻接连高升,正是当红之际,上有袁大人这层关系,您到了府上动之以情,言大帅老家不保,他绝不会袖手旁观。湘军不散,此人官位高坐,借此机会拢得关系,将来也有买卖做。”
按说伯芳分析得非常在理,但正是因为分析得太透彻了,反而感觉极为异常。
说到此处袁凤吟一脚就踏过来直逼伯芳,一字一自道:“你是什么人?”
伯芳傲然盯视着凤吟,似乎被问愣了,又似乎都在预料之中。全无惧sè,上手一推退后一步,可惜他这一退未出,已被袁凤吟一步跨翻在地。
那孩子坐在地上恼怒起来,道:“我是什么人?我是张伯芳,我能是什么人!”
“哪个张?”“还有哪个张,北街牌坊地下弓长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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