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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端着搪瓷缸子说着,只是很快想起这位赤脚大夫前些日子说过的话:“不是,蝈蝈前些天给你说的他考的不好?”
“我也听说了。”
郭炳河接过话头眨了眨眼,瞅着郑富贵抬了抬下巴,满脸都是灿烂的笑:“现在看来,蝈蝈这孩子志向太高,这要是考的不好,那其他没考上的,那不是烂白菜帮子了?”
“唉,现在看来,倒是真如支书你说的了。”
郑富贵面上现出得意之色,他当时让郑建国说考的不好就是想要这个效果,正如这孩子当初说的那样,农村的娃儿考不上大学是正常的事儿,考上了才反常。
但是,烧包和显摆以及炫耀会让人诟病,哪怕是真的考了个状元,也防不住人家说狗肚子里藏不住二两香油,倒不如现在这个状态,看看面前这些干部们吧,谁不是在点头认为支书说的对?
志向远大!
想到这里,郑富贵的小舌头都笑出来了,徐平友看到这里笑眯眯的开了口道:“支书,我有个建议不知当说不当说——”
“那就别说了。”
郭炳河脑海里下意识转悠着这么个念头,十几年的交情让他知道这货张嘴就没好事儿,只是想起先前郑富贵还没接电话前那句富贵哥的称呼,也就想起这位在地区里的关系来,有很大的可能是提前知道了这个事儿,所以对于郑富贵的态度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哦,大友你说。”
“就是我感觉吧,要是蝈蝈考上了状元,那到时候前来三里堡祝贺的人肯定会不少。”
直勾勾的看着郭炳河,徐平友瞅着这位支书是听了进去,轻飘飘的开了口道:“与其让那些人来,倒不如咱们主动邀请下,办个大点的流水席,也让外人看看咱们大队的团结和对状元的重视,说不定县革委会主任都能请来——”
郑富贵顿时面色一变,迟疑着开口道:“那办流水席,要,要花不少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