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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想干嘛?灌我酒?”时婕瞄了一眼地上的啤酒,又对上坐在她对面的男人。
男人神态自若地开酒、倒酒、递酒,说:“我干了,你随意。”
她不知道他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疑惑地地接过酒杯,与他相碰,再一饮而尽。
“不是让你随意吗?”顾池又给两个酒杯满上。
“你管我。”时婕双手拖着下巴,轻笑着看着他倒酒的手说。
此时窗外的夜已深,偶有微风吹进,室内昏黄的光打在各自脸上,自带滤镜般的俊美。
顾池又递去一杯,还是让她随意,可她同样仰头喝尽。
“两年不见,酒量见长啊,时姑娘。”顾池勾起一边嘴角,说笑着,有种旧识相见,把酒言欢之感。
两人默契地都将刚才的吻抛诸脑后。
“说吧,你到底想干嘛?”时婕嫌沙发床高,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趴在茶几,下巴搁在双手,此时的双眼除了红,还挺清明。
“我真不想干嘛,就想跟你喝两杯,毕竟两年没见了嘛,又加入了我战队,叙叙旧而已。”顾池又满上杯子,说得好像是那么回事儿的样子。
“叙旧,叙什么旧?”
时婕其实很想说,叙尼玛的旧,你顾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两年,你怎么过的?”顾池拉过旁边的水果袋,拿出一个苹果竟还开始认真削起来,这阵势,让时婕觉得,他果真就是想叙旧的。
不是,叙旧不是指聊与彼此相关的往事吗,时婕都想好跟他回忆回忆以前那些疯狂刺激的事了。
可他这思维,跳跃得太快,跟不上节奏!
“你呢,你怎么过的?打游戏?”她一时不知道如何去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
“差不多吧。”他盯着手中的苹果和刀,漫不经心地答。
顾池削苹果有个毛病,总是慢吞吞地削,因为他不想苹果皮断掉,他又问:“你怎么过的?”
“我......我也打游戏过的!”
“嘶~”顾池丟了苹果和刀。
“怎么了?”时婕迅速起身跨到他旁边蹲下,掰开他的手,“割到手了吗?”她眉头紧锁,骂他蠢的话就要脱口而出时,才发现哪里有她想象中的血流不止,每根手指都是完好无损又好看得紧的,“你耍我呢!”
她气恼地扔下他的手站起来,他一把拉在怀中:“就耍你了,你咬我!”
时婕挣扎着要起身,顾池紧紧环抱着她的腰,面上得意之色盎然升起。
“顾池!你二十岁了,不是十七八岁地男孩了,能不能正经点儿?”
“怎么?嫌我幼稚?”他掐着她的下巴转向自己,挑了挑眉。
“我...”
“我什么我,嫌就嫌呗,反正被你嫌的东西多了!劳资又不在乎!”
时婕扭了扭头,想抽开下巴,结果被他捏的更紧了,以致于嘴唇都嘟了起来:“池哥~”
“别特么又叫这么甜!又不是我女人!”顾池说这话时,神情一下转为厉色。
“顾池!疼~”时婕双手掰他的手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