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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池低头嗤笑一下,嘴角的坏笑变得更灿烂了点,两年没见,但此刻她这绵羊属性倒是和以前一样,回回屈软于他这只野狼下。
他伸出右手食指,指尖勾画在她的轻羽纹身处。
此时,由于她后仰,锁骨凹陷处异常明显。
他磁性悦耳的声音响起:“你是不是瘦了?我记得,我给你纹这支羽毛的时候,你的锁骨没有这么明显。”
“嗯,比以前瘦了些,”她打下锁骨处的手指,“啧,你不是说不碰我吗?”
他又开始露出危险地笑,凑近她耳边轻轻说:“可是......我愿意当狗啊!”接着一口咬在她锁骨处。
时婕疼得惊叫了声,并双手推他胸膛,却根本推不开,锁骨上传来的痛感越发难忍。
她疼得抓紧了他胸膛的衣料,疼得咬紧下唇,眼泪不住地流。
直到锁骨处疼得麻木,她都没有出声阻止他。
若她说一句“痛”,顾池可能都会停下他的疯狂。
可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声也不喊。
两人都近乎病态的心理。
她想,这相当于把他当初的痛还回来了吧。
他想,这样,自己就可以放下过去了。
他终于松开,他左手绕后,掀开她的粉发,另一手搂上了她的纤腰,他亲吻她柔和的下颚线,唇上呡到一丝湿咸。
他睁开了双眼,顺着泪痕吻上她轻颤的睫毛。
怀里的人很安静,她一直闭着。
他停下轻吻,将她的头按在胸间,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叹了口气,说:“时婕婕,我们重新开始吧。”
他以为,她会说,好。
她却,没有迟疑地,摇了头。
第二天,时婕醒来时,是躺在顾池床上的,和骗他那次一样,她穿着他的T恤。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躺到他床上的,她只记得,她摇了头后,顾池便一声不吭地放开了她,并下了楼。
她回到茶几旁,盘腿坐在地上,酒一杯接一杯的倒,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她喝到断了片儿。
...
顾池到楼下后,和大胖他们继续玩游戏,所有人都看出他心情不好,因为他总是输,酒也一直在喝,这不是他们那个常胜将军般的老大。
他们也不敢问,左野还破天荒的破了酒戒,帮他喝了好几杯酒。
左野将喝吐的顾池扶上三楼宿舍时,一开门,时婕竟醉倒在地板上。
顾池忙放开搭在左野肩上的手,蹲在时婕身旁将她扶起来靠在怀里。
“需要我帮忙吗?”左野站在门口。
“酒和酒箱帮我带下去吧,楼下几个,你看着点儿,别都醉了。”顾池另一手穿过时婕的腿弯,将她抱起放沙发上。
“那你还ok吗?胃会不会有问题?”左野一边捡空瓶放箱子里,一边问。
“没事儿,明天吃点药就好。”顾池坐在沙发沿,拿出烟,递给左野一支。
“嗯,我下去了。”左野接过放嘴里,借着顾池递来的火点燃后,一手提着塑料筐的酒箱,一手夹着烟出了顾池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