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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夜空下，顾池凝视着时婕。
抽烟的她...
喝酒的她...
消沉的她...
都是她，不是吗？
或者说，刚才在楼下，看见她吞吐烟雾那一刻，这从未见过的一面，就再一次让他沉迷。
他在乎的不是她抽不抽烟，喝不喝酒。
他在乎的，是她这么压抑着，却丁点儿没让他发现。
他在乎的，是她装了一个多月。
“坐过来。”顾池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时婕摇了摇头。
“过来！”顾池语气有些硬，面色明显也不是往常那样痞坏的样子，“要我说第三遍吗？”
时婕抽了口烟，头转向另一边，背着他，眉头轻蹙。
顾池盯着她的后脑勺看了几秒，忽然，上下齿咬合，腮帮两边的线条一凸。
他起身走到她面前，一手撑着椅子把手，另一手夹着烟吸了最后一口后扔掉，掐住了她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
极细的一丝烟气成直线扑到她嘴上，她屏住呼吸，待烟雾消散。
她仰视着，眉间些许沟壑，眼神分明没有往日的羞涩、紧张、躲闪。
所以，她之前确实是伪装成了她以为的他喜欢的那种可爱又娇羞的样子吗？
得出此结论的顾池反而满意地勾起了笑，低眼看着她微张的唇，舌伸出，勾了勾她的唇珠便收回。
双眼又再去看她眼里的色彩。
很好，很冷静，很，无欲无求的样子。
可她难道不知道，这样的性子，配上她这种魅人的长相，不会让他不喜欢，反而更容易激起二十来岁男人的征服欲吗？
“时婕，我也不是两年前的顾池了，懂我的意思吗？”
他收回手，站直，拿过旁边的酒瓶，往嘴里灌了一口后放回。
时婕伸手去拿，顾池却一把抓住了她伸过去的手腕，另一手拖住她后脑勺，俯身霸道地将那口酒送到了她嘴里。
一口酒，她咽了一半儿，顺着嘴角、下巴，流了一半儿到胸膛，湿了前襟。
他松开唇，低头往s处看去，风光无限。
“你确实变化很大，”他收回一只手，伸出食指，撩开了她的衣领，手往里握住......，“不过，我都喜欢......”
“......嘶”心脏处猛地一紧，她的神色，这才变得软了点儿。
“啧，顾池～”她无奈地喊了他一声。
“嗯。”他凑近她的脖子，舔了颈间残留的酒渍。
时婕这才颤了下，她深呼吸一口气，认真道：“池哥，你先坐好，听我说。”
顾池一把搂起她，坐到她的椅子，将她放在腿上：“嗯，坐好了，你说。”
他等的就是这一刻，等她主动开口。
她手上的烟还仅余一点，她换成拇指和食指捏住烟嘴，轻吸再呼出，烟头摁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
一套动作，连贯自如，小手指随意地微翘起来。
顾池将她细长精致的手拿过来，放在唇上，等着她开口。
时婕抽了抽手，顾池没如她的意，也就罢了，她盯着他的双眼，在他眼珠里找自己：“顾池，”
她换了个姿势，跨坐在他腿上，面对面的。
她本还贴着他唇的手指，移到了他下巴尖儿，食指指尖轻轻撩起，“我的事儿，你查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