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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北书生叫板禅宗道门两派,两派世俗协会代表人物释信、林修缘公开回应。】
【两派协会怒回塞北书生,不服就来辩!】
很快,林修缘,释信就通过新闻媒体传达了自己的态度,向塞北书生下了战书。
而这份战书,也在无数媒体的传播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天下!
“尊敬的塞北书生先生,鄙人禅宗(道门)世俗界协会会长释信(林修缘),代表禅宗、道门,公开回应,先生之言,完全视我二派弟子如无物,先生既有此说,必然深通我佛理道义,我等于农历七月初五下午两点,在京都文化交流大厅恭候塞北书生先生大驾。”
“以佛论友,以道言欢,还望先生切勿推辞,如若先生不来,还望先生书道歉函一封,公开并登报道歉,以示诚意。泱泱大华,普天民众,俱为见证。
释信、林修缘。”
这封战书,传播之快,范围之广,简直破了业界记录,短短一个小时便被数万网友送上了微博头条。
南立自然也看到了这封战书,他只是一笑视之,对他来说,两派世俗协会的战书就如同小孩过家家似的。
丝毫没有威胁力!
这几天他特地查阅了当今世界的禅宗和道门文化,发现他所在的世界炒禅宗和道门文化跟地球文化比起来,差远了,典籍的种类也不如地球上那么繁多!
两个一对比,就好像一个小学生和博士生之间的差别。
所以,对于南立来说,辩道论佛并不是什么难事,空口说白话,他拥有系统提供的地球文化,张张嘴就是一拨拨大道理,他岂会怂?
不说他个三天三夜,不把这帮和尚道士说的晕头转向,黑白颠倒,他也就不叫南立了,他也不配拥有系统了。
但是,问题是如果去的话,势必就要暴露他的身份,而南立还并不想揭露自己的身份……
对了,有了……南立突然想起了,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
…………
极东之地,有一处圣地,七色光芒光普照,终年不灭。
圣地处有一座宫殿,名为道一宫,在道门文化中,有“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说法!
道一宫的意思便是一切的起点。
道一宫是道门道子古风居住的地方,古风被尊为道子,被看作大道在人间的传承!
因此他在道门中地位极高。
此刻,道一宫内,古风静静地坐在菩提树下,当天空启明星升起的那一刹那,他缓缓得睁开了有些苍老的眼睛。
那一双眼闪耀着睿智的光芒,一瞬间似乎掩盖住了启明星的光亮,他站了起来,苦苦地思索。
刚刚,他的灵魂竟然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他很惊讶,那是他自从悟出了大道归一之后,很少有这样的悸惧。
“一定是道祖显灵了!”
他古井不波的心突兴奋起来,他一直在等,在等一个传说,从他成为道子后,他的师傅就留下预言。
“二十年后,道祖再现,尘缘未了,道门必兴。”
“难道这个传说是真的?”
他慈祥的眼中突然放出了一道精光:
“那,那是……”
就在离他不远的那一株菩提树突然发出了新的嫩芽。
他突然狂喜起来,再也抑制不住哈哈大笑,这株菩提树已经存在了上千年,是当年创教道祖亲手种下的,千百年来,只有枝,却无叶,没想到几千年来,却在今天长出了新叶!
“一定是,道祖回来,一定是道祖回来了。”
他喜极而泣,古风的动静很快惊动了道一宫的弟子们。
道子哭了?
庄严肃静的道子竟然流泪了,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很快,各个弟子静悄悄的聚集在道一宫内。
一个个沉默地盘坐在道子之下,静静地等待着,他们想不通,一向万事不萦于怀的道子,为何会哭泣?
但是,他们又不敢问,只好静静地等待着,聆听者,道子的哭泣中仿佛也蕴含无穷的至理!
古风抬头,望着一众弟子,欣喜地说道:“道祖现世了。”
“啊……”
“什么?”
“道子大人,您……您没开玩笑吧?”
道子怎么可能会开玩笑?
有眼尖的弟子,轻轻扯了一旁人的衣袖:“你看……”
只见不远处,那株千年无叶的菩提树,竟然长出了一树枝芽。
嫩绿色的枝芽在淡淡地佛光下,显得格外清新,煞是好看。
道祖……真的现世了!!!
当天,下午一点半。
此刻,京城文化交流大厅早已经人山人海。
各方记者,风起云涌,只能容纳五万人的大厅,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
仅记者就来了好几千人,估计整个京城,所有的新闻机构,无论是文艺记者,新闻记者,还是娱乐记者都派人来了。
谁让塞北书生的名气在那放着,更重要的是今天也许就可以揭开年度最神秘的作家塞北书生的庐山真面目。
你说记者们,能不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而塞北书生忠实狂热的粉丝,来得更多,都想要一睹塞北书生的风采,
是俊美非凡的翩翩少年,还是其貌不扬的文艺青年?
一时间,众人纷纷猜测着。
释信和林修缘的嘴都乐的合不拢了,他们这个文化交流所,自从成立以来,大厅什么时候坐满过人?
没想到这个塞北书生真有号召力,五万人的场地硬是挤进来了八万人了,就这样,还有人源源不断往进挤。
没办法,现场的工作人员紧急地在场外搭建了临时的巨型屏幕,实行现场转播。
才暂时制止住了往进拥挤的观众。
“塞北书生真的会来么?”
“不知道啊,谁也不敢保证塞北书生一定来啊!”
“对啊,到现在为止,都是禅宗道门协会两派单方面下的战书啊。”
下午一点四十五分。
舞台上数百个禅宗道门的弟子,盘膝而坐,默默地在背诵着经文。现场的观众也渐渐地安静下来,静静地等待着塞北书生的道来。
一点五十五分。
现场的人群开始有些慌乱,这个塞北书生到底还来不来啊,不会放我们鸽子吧!
“切,塞北书生又没说一定来,就算人家不来,也不算放你鸽子吧!”
“呵!我看他是不敢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