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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能感受到对方的皮肤的温度,却在火拼一样的谈判,温念白轻叹,有些自嘲地分了神。
许久,不,也许不过是片刻。
男人淡凉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你要多久的时间?”
温念白歪了头,想了想:“三年。”
柏苍:“漫天喊价,就地还钱,你觉得合适现在这种你哪里都跑不掉的场景?”
温念白:“两年……行,一年八个月。”
柏苍嗤笑:“我们还是来演一出新《情人》吧,不过谁是简,就不一定了。”
温念白咬着唇,垂着眸子,无声息地掩去不甘心。
他果然知道,杜拉斯这一出自传体的电影《情人》的戏份里,最残忍的其实是那个十五岁的天真又冷酷的少女。
到最后,永远忘不了,放不下的还是东尼。
他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唇,逼她松了贝齿,不让她虐待自己的嘴唇,声音再次温和:“一年,我给你一年的时间,也算给我自己,一年之内,你我是朋友,是上下级,不是情人,不是男女朋友。”
她闻言,骤然惊喜,抓住他的衣袖,终于暗自长长松一口气。
有回旋的余地,便是好的。
但随后,她忽然被翻了过去,她怔然地看着面前柔软的枕头,有些惊惶:“你……。”
有柔软而带着细微噬疼的吻落在她后颈上。
他清冷地道:“我们还在西贡,你演完了这一幕的上半场戏,我自然要演完这剩下在小半场。”
他顿了顿,嗓音有些喑哑地轻笑:“我只是索取一分小小的利息而已,不愿意的话,协议作废,按我的步骤来。”
她顿住,他修长微冷的手在她的丝绸裙子里,温念白乌玉的眸子轻颤,瞬间染了水泽。
她忽然想起之前在河内时,做的那个梦,现在看起来,倒像是个预兆。
她安静地不动了,有些迷离地看着那素白的窗帘,窗帘轻轻地晃动着,窗外的天空碧蓝干净。
红顶的屋子,就像油画里的一样漂亮。
他轻笑了起来,凉薄而温柔:“那就,开始了。”
她纤细的手指一点点地抓紧了枕头,像在忍耐着什么一般,眼神渐渐靡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