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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也没好气:“你怎么跟你大哥跑去醉花阴,还一夜不归!”
“大堂哥摔马桶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没告他状呢,是他把我骗到醉花阴的。”宋行止说。
“大房本来就嫉妒小知了,大堂哥这人坏的很,肯定不是小知了的错。”宋知悦素来帮亲不帮理,对小弟的话深信不疑。
余氏看了眼二女儿,又问行止:“那你怎么一夜不回家?”
宋行止刚要回答,就听到通报,管家来了,老太爷让她现在就去祠堂说话。
“肯定是大伯父求的,要祖父开祠堂惩罚你。”宋知微不由担心起来。
“姐姐别担心,我到祠堂实话实话。祖父素来明理,不会听大堂哥一面之词。”宋行止说。
余氏母女三人看行止胸有成竹,一时不知是喜是忧。
到了祠堂,宋行止一进去,便见祖父坐在首位。
大伯父,父亲及三叔皆按序坐着,她一进去目光纷纷落在她身上。
这是要三堂会审,公审她啊!
呵呵,想的美!
宋行止一进去立即在祖父宋远面前跪下来:“祖父,您要替我做主!”
“……”宋远本来是要审问行止的,他这一跪反而有些糊涂。
“做什么主?”
“昨天在文华院放学后,大哥哥突然说要给我补过十四岁生日。他一片好意,我不好拂逆。哪知道,他居然将我带到醉花阴。我一看醉花阴,我吓的马上要走!哪知他还带着马公子、谢公子拖着我进了醉花阴。一进去,他就安排花娘进来,声称要让我尝尝做男人的好处。我哪里敢,被他灌了几杯酒就逃了出来。”
宋行止说着越发委屈:“昨夜下大雪,我喝了酒迷迷糊糊,路上车马行人影子都看不到,幸好路过一个不知名的小客栈,勉强睡了一夜。大哥哥这么对我,我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行止,你胡说八道。”大伯父宋宣廷脸色大变,几乎拍案而起,这小子居然恶人先告状。
宋行止抬头看大伯父,一脸无辜:“大伯父,行止所言句句属实,您若不信可以叫大哥哥来对质。”
“……”三叔宋宣涛轻咳一声,然后说,“行止,难道你不知道,你大哥哥昨天晚上在醉花阴摔到马桶受惊,病了一夜。”
“大哥哥摔马桶?”宋行止一脸惊讶,“我刚回来,换了衣裳就听到祖父叫我,我就立即过来了。”
宋远六十有余,留着白须,神态威严:“行止,你大哥哥说是你求他带你去醉花阴,是你踢他摔马桶的。”
“大哥哥居然这么说?”宋行止疑惑极了,“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父亲宋宣华是一个极软弱的人,平时都要看兄长的脸色,他道:“行止,你当真不知道你大哥哥摔了马桶?”
“我真的是刚刚才知道,还一头雾水呢!”宋行止说。
“行止,你这么诬告你大哥哥,有什么证据?”宋宣廷冷哼一声。
“难道大伯父有证据吗?”宋行止义愤填鹰,“祖父,如果大伯父有证据,尽管拿出来。我还可以跟大哥哥当面对质!”
祠堂内,一时静寂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