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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城中,已经是有不少的宗门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也有不少的人没有走,因为各种原因的呆在这万里城之中。
每一天,都有人在渡口送别。
尽管送别时都说着“改天请你喝酒”,等我回浩然天下找你。
但是大多数的人都知道,这一离别,可能便是从此以后再也无法相见。
如果运气好的话,下辈子元神转世,还可以再见就是。
对于走的人,没有一个人觉得对方会是逃兵,若真的是逃兵,当时也不会来,之前也早就离开。
只是大家都清楚,万里城守下的概率太小,妖族大军极有可能会兵临浩然天下九大洲。
自己不是一个人,背后还有宗门,还有家人。
只有让自己的宗门做好准备,安顿好自己的家人,自己才能了无牵挂地再次走上战场。
所以走的人,面上尽管看起来轻松,嘴里说着“老子回去养老了,你好好地打啊”这样欠揍的话。
但是其实,他们心中的责任与压力,一点都不比在万里城来的小。
而留下的人,大多都是光棍,道侣成双成对留下的也有,然后山泽野修不少,正统的修仙宗门也多,只不过这些人一般都是宗门内还有其他人顶着,不需要自己的离开。
除此之外,儒家、道家、佛家、墨家、阴阳家等等的大家弟子倒是没有走几个,甚至还继续往万里城运人。
看了有一眼记录的名册,除了江临的两支军队外。
这一次走了的人数占据总人数的四成。
这已经是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了,本来在所有人看来,万里城留下的人数能有四成就不错了
叶良辰和赵昊被宗门命令回去。
毕竟非珠柳宗和总昊宗只是一个中等的小宗门,宗内的天才极少,龙门境的弟子便已经是长老级的存在,而叶良辰与赵日天又是宗门未来的希望,不出意外就是下任宗主。
非珠柳宗和总昊宗总不能看着自己未来的宗主出事,所以叫回也情有可原。
而叶良辰和赵昊虽然很不想离开,可是宗门命令不可违,只好一边叹气,一边收拾着行囊。
同样,还有钱小胖也是如此。
小胖所在的画宗要求小胖回去,小胖很想拒绝,想要留在这里帮助老师。
但是江临挥了挥手,表示小胖还是先回宗门,回去帮自己的宗门,会更好一些。
至于圆萤和学不会,圆萤自然是被送回去养伤了,否则在这里送不成?
学不会则是留下,毕竟他老师都在,他想回去都回去不了。
只不过学不会听说一个女子要来了,吓得不敢再去喝酒了,而且结巴的毛病时不时地又犯了。
日月教,姜鱼泥作为教主,本该是要离开的,可是姜鱼泥不想离开,而是飞剑传信,让方若暂时代理自己的教主之位。
万剑洲剑宗,林袖袖带着清涟离开了,林霸天与林清婉带着剑宗到来的弟子镇守。
青竹夫人的身份太过于特殊了,按道理来说,青竹夫人作为一个经常被忽略的炼神境,论战斗的话,其实实力只有飞升。
但无论如何,炼神境就是炼神境,外加上作为上古那位剑仙的妻子身份,无论浩然天下是否易主,青竹夫人都不会被打扰。
可若是青竹夫人站在对立一面,那就不一样了。
毕竟青竹林都是宝,一些妖族馋青竹林中的宝物已经很久了,只是没有机会,而且也不好拿到明面上说而已。
但是青竹夫人没有丝毫犹豫,选择了留下来,不过与其说是留在万里城,倒不如说江临在哪里,那么青竹夫人便是在哪里。
但不管如何,若是万里城破,青竹林肯定会受到妖族天下的压力。
寒雪宗不仅是没有撤离人,反而让宗内更多的修士来。
不过陈族,这就有些麻烦了
这些天江临发现小嫁的心情不太好,江临问小嫁,小嫁总是笑着摇头。
江临知道小嫁是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其实对小嫁的烦恼,江临也已经是隐隐的猜到。
那就是陈族举族迁徙的问题。
由于万里城极有可能易主,但是万里城是陈族世代生活的故乡,再加上万里城陈族都是武夫,血气比较大,尤其是年轻人,所以几乎所有的陈族年轻弟子都想要死守万里城。
可是陈族的长老老者已经不是那种热血小子了。
他们要考虑的不只是自己心中的一腔热血,而是整个陈族的存在!
人在城在?
可是陈族武夫就此灭亡,自己如何有颜去见祖宗!
而且族里还有那么多的小孩,难道要让他们一起陪葬不成?
所以,陈族老人们决定留下“种子”,陈族中的老人以及年轻人三分之二留守万里城,其余三分之一带领着孩子们前往浩然天下。
这个消息传出之后,无数的宗门上前邀请,希望陈族能够在自家的宗门或者是宗门旁边定居。
表示若是陈族能够在自己的宗门定居,那么一定出人出力,帮忙建造新的住所,而且宗门内有的,陈族若是需要什么,那就给什么。
对此,这就是存在一些私心了。
万里城能够守住的话,那就是一个奇迹,但也就是因为只是一个奇迹,所以基本上守不住。
万里城沦陷之后,天下九州将会陷入短则几十年,长则几百年的拉锯战。
而这个时候,近乎于人人自保,若是此时有陈族在自己的附近,那自己的底气便会多了不少。
而且近水楼台先得月,若是此时陈族交好,等待陈族这一批“种子”再次长大,那也是一种宗门的人脉与依仗。
所以,陈族长老们一直被人邀请着。
有人认为陈族可以在浩然天下自己占据一个荒地,从零开始,不需要欠别人人情。
也有人认为现在为和平时代,妖族天下不会给自己那么多时间,孩子们也需要成长,也需要资源。
两者互相争论,一时间都没有定下。
不过最后,都需要陈镪的表态,陈镪的话语才有一锤定音的结果。
可是陈镪这几天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管,下面吵得更是激烈了
“怎么,喝酒呢?”
一个小酒铺之中,江临一屁股坐在一男子面前的板凳上。
“呀,老板娘最近又漂亮了啊,老三样啊,牛肉厚实一点啊。”
“好咧。”老板娘笑着应了一声,扭着腰肢去沽酒切肉。
不时,二两牛肉两坛酒一叠油花生米上来,与江临打趣了几声,风韵犹存的老板娘嗔怪地拍了江临的后背一下,笑眯眯地走开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你怎么来了?”
陈悲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起来有些惆怅。
江临笑了笑:“这酒铺又不是你家开的,我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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