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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有两盆花苞,还有一包种子。他按照上面的说明,把种子培育在锯末土里。
等他种会了,等君子兰开花了,他就买个带院子的房子,种上一屋子。
弄完,他去洗了澡,头发擦到一半,徐檀兮打电话过来了。
“杳杳。”
她刚醒,声音软趴趴的:“你在哪?”
“在隔壁。”
“嗯。”
她没再说话,好像又睡了。
戎黎扒拉了一下头发,把毛巾随手一扔,套了件外套,去了隔壁。他推开卧室的门,床上的人翻了个身。
他坐过去:“醒了吗?”
“醒了。”徐檀兮从被子里出来,脸睡得发红,像喝了酒,眼神朦胧,有点微醺的感觉。
“要不要再睡会儿?”
她摇摇头,爬起来:“我去洗漱一下。”
她下床,脚步虚晃地去了浴室。
戎黎去厨房给她温牛奶,也快到午饭时间了,现做来不及,他剥了一颗糖含在嘴里,躺在沙发上点外卖。
“戎黎。”
徐檀兮在浴室喊他。
他放下手机,走到浴室门口:“怎么了?”
她声音很小,说了一句什么,戎黎没听清,只听见了一句先生。
“大点声。”
她又说了一遍:“衣服忘拿了。”她很少这样丢三落四,是睡糊涂了。
“放在哪了?我去给你拿。”
“卧室的衣柜里。”
戎黎嗯了一声,她又说:“衣柜下面有抽屉。”声音越说越小。
抽屉里放的是她的贴身衣服。
戎黎不用看,也能想象的出来,雾气蒙蒙里镜子里,小姑娘脸红懊恼的模样。
“我去拿,等我一下。”
徐檀兮的房子不大,不过主卧很大,衣帽间没有独立出来,就在她的卧室里。戎黎给她拿了家居服,还有贴身衣服,他一点都不淡定,脸红得不得了。
关上柜门前,他柜子里有个木箱子,是红色漆木的,四角有金黄色的包边,上面挂了一把铜锁,不过没有锁上,他没忍住,打开看了一眼。
木箱里的东西映红了他的眼。
他没有动里面的东西,把箱子盖好,拿着衣服去了浴室,敲了敲门。
“杳杳。”
门开了一条细缝,一只白嫩的手伸出来。
温度有点低,很快她手臂上就冻起了细细小小的鸡皮疙瘩,许久戎黎都没有把衣服放到她手里。
“先生。”她在里面喊。
“嗯?”
戎黎盯着她的手臂。
“衣服。”
“嗯。”
戎黎把衣服给她了。
徐檀兮面红耳赤地在里面穿戴好。
他还在门口:“好了吗?”
“好了。”
她一开门,腰被搂住了。
“先——”
“生”字还没有喊出口,她就被戎黎吻住了,他带着她进浴室,把门关上,吻着把嘴里的草莓糖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