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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一定会逼迫葛尔丹。再说了,万岁爷已经出征了将近三个月,说不定此时的葛尔丹被追打得像个丧家之犬,正想找理由投降。”
年羹尧更兴奋了,忍不住又问:“即然阿奴这么重要,当时怎么用她换了大王子?”
这人果然还跟前世一样,行事肆无忌惮,从不顾虑别人的眼光。
“在战场上王后是将军,掳她天经地义;在平日里,她就是个女人。掳一个女人押到京城里,四爷是注重脸面的,怕被世人所不齿。”
年羹尧腾地脸红了。
苏樱赶忙说:“成大事者,应不拘小节。我觉得利益比脸面更重要。”
年羹尧干咳了两声,接话:“这事也简单。万岁爷安排的是佟科多押送粮草。收到运粮的圣旨,想办法让佟科多动不了,就成了。”
苏樱点头,“一定要做的隐秘,不能被人抓住把柄。也不能让佟科多本人觉察。现在他跟四爷的关系僵,但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没到伤筋动骨的程度。如果为了抢功暗算他,就结成了死仇。”
郑重地说:“这件说出起简单,其实很难办。要不然,我也不会找你。除了你,别人我都信不过。”
年羹尧笑道:“那个小妾有了身孕,最近佟科多日日陪着她,说不准他自己也不想去。”
苏樱“嗯”了一声道:“那样最好。一旦事成,你要把首功推给我。你还年轻,以后跟着四爷,立功的机会有很多。我只有这一次机会。”
年羹尧说:“本来就是福晋的首功。”
晚上,胤禛听到侍卫的禀报后,问:“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
侍卫说:“没有。刚开始福晋的表情哀伤,年公子满脸沉重,后来两个人都很开心。”
胤禛又说:“他们说了很久吗?”
侍卫答:“大约两刻多钟。”
睡到床上,胤禛搂着他的福晋,漫不经心似地问:“今天都去哪儿玩儿了?”
苏樱笑道:“去河川镇钓鱼了。”
胤禛:“......”以前是说谎不加掩饰,现在是为了说谎而说谎。
上次明明去钓鱼,却说是逛街。今日压根就没去河川镇,却说去钓鱼。
唉,又不能拆穿她。否则,她就知道他问了侍卫。
早晨分别时,看着她盈盈的笑脸,心中升腾起新的希望。晚上,总又是失望。就这样,一日一日不咸不淡的过着。
到了五月十二,又下起了雨,沥沥拉拉,连续七八日未见阳光。
年羹尧对胤禛说:“西北少雨的地方,就下成这样了,估计南方下的雨更大。”
胤禛沉思了半天后,说:“去找人通知佟科多,让他提前派人往漠北的方向探路,知道沿途的路况如何,好提前准备。”转话又说,“为示重视,还是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