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一个个的都太不会办事(第1/2页)重生福晋求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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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原计划的是,今晚就出宫回雍王府。告诉大家,福晋要回来了。让他们以后小心侍候,别惹她不顺心。尤其是两个名义上的妾室,老实的呆自己院子里,不许露头。

    明日不上早朝。等城门一开,就坐着马车出城去朱家庄,在朱家庄用早饭。

    然后,把落樱园的人召集在一起,跟他们说东家要府了,看他们谁愿意跟着。愿意跟着的,吃穿住用一切从优。不愿意跟的,暂时留在落樱园,工钱由王府里出。

    一切安排妥当后,带着人一起回雍王府。

    王府里什么都有。她的衣物,以及胭脂水粉,珠钗首饰统统不用带。就留在落樱园里。什么时候,两个人来此小住时,她就不用带随身用品了。

    王府里的准备,她有不满意的地方,可以随时添置。

    当高庸跟他说,刘能带人去请苏樱时,胤禛突然意识到,他的樱樱真的要回来了,而且不会有什么意外,绝对会回来。

    想到她以后,都会生活在自己可掌握的范围之内,埋藏在心底的怨意,又肆无忌惮地蹭蹭冒出头。

    雍王府你说走就走,说回就回了?进了府门,再走就没那么容易。趁机为难为难她。让她知道,谁才是主子,谁能主宰着她以后的生活。

    他不回府,跟大家正式宣布她以后是当家主母,她就不算是主子。顶多是主子爷的一个女人。

    让她体会到,在陌生的地方,无所适从的滋味。到时候,他再如天神一般的降落到王府里,给她撑腰。

    她就会知道他的重要。

    这么一想。

    胤禛决定晾苏樱一晚,让她诚惶诚恐,进退两难,让她知道雍王府只有他一个主子。他不在,她就没着落。顺便也给府里那些人个警告,以后不许擅作主张。

    计划的好好的。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他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想给她教训,给府里人教训,以后有的是时间,干嘛用在这个时候呢。

    可说出去的话,又不好收回。

    只能独自承受孤枕难眠的煎熬。

    这个晚上,胤禛觉得特别的漫长。想到苏樱就在府里,睡在福仁阁的床上,盖的被子,是他亲自挑选的花色。他就一遍遍的骂自己作精。

    要不然,此时两个人正做着亲密的事,然后搂着睡到次日中午起床。

    是多么舒坦的事!

    懊悔得肠子发酸,在床上翻滚了一晚上,终于熬到了零晨四点。

    高庸在外间,小心地叫起:“主子,该起了。”

    这个该死的奴才要是会说话,自己也不会决策失误,这个时候正在福仁阁的床上睡着呢。

    胤禛拿了个枕头掷了过去。

    “爷身体不适,今儿不上朝。”

    高庸缩了缩脑袋,在原地站了片刻,轻步出去差人去宫门守着,一旦开宫门,就赶快出宫去雍王府,告诉府里的人,主子爷身体不适,所以昨晚没能回府。

    府里的人知道不知道,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让福晋知道主子爷没能及时回府的原因。同时又让人守在东三所门口,第一时间等宫外传过来的消息。

    胤禛看着表在床上躺到四点四十,才起身。他算好时间了,开宫门的时间是四点半,等他穿好衣服。从宫外进来的人刚好到达东三所。

    待来禀报的人,详述府里的人是如何的急盼着他回去,他就勉为其难地出宫。

    结果等到他慢腾腾地洗漱完毕,也没等到有人来。

    高庸也没再提昨晚的事,这让他有些怀疑,高庸对他说刘能去朱家庄请苏樱的话,是不是他做梦梦到的。

    背着手,站在门口问道:“昨晚你说什么?”

    高庸愣了。

    不知道主子爷所指何事。

    胤禛只得直说:“刘能去朱家庄了?”

    “是是是。”

    高庸应声后,迟疑地问道:“主子爷有什么特别交待的吗?奴才着人去办。”不敢说让主子爷回府了呀。

    胤禛问:“人回去了吗?”

    宫外没再送消息过来,高庸也不知道刘能有没有把人请到府里。据昨日传过来的话判断,苏樱肯定的回府了。但又不敢十分肯定。

    实话说宫外没传话过来,又怕主子爷生气。

    只好把话说得模愣两可,“天色尚早,府里人应该还没起床。”

    胤禛把他这句话理解成了,苏樱已经回府了,没来人催他回府,是因为大家都还没起床。

    这么一想,十分生气。

    一个个的都太不会办事了。

    福晋都已经回去了,这么重要的事,应该一整晚不睡,等着宫门一开,赶快来请他。

    好啊!以为把福晋请回府里就万事大吉了,就可以蒙头睡大觉了。他这个主子没回府,福晋的吃穿住用谁来安排?

    先不说府里,这天还没亮,他穿戴整齐,傻站在东三所里算什么事?难不成,他自己巴巴的跑回去?

    高庸看胤禛要出门的架式,问道:“主子爷要去哪里吗?要不要奴才跟着?”

    想说回府,实在说不出口。

    昨晚可是嘴贱的说不回。

    胤禛狠狠地瞪了高庸一眼,只得说:“我去上朝。我就站在后面,有事你去找我。”说着便往外走。

    高庸大着胆子追上去,急问:“主子,要换朝服吗?”

    胤禛低头一看,身上穿的是自己特意挑选的绛红色的长衫。

    终于找到了明正言顺发火的地方,回身踹了高庸一脚,“怎么伺候的?爷在宫里这段时间,哪一日没上朝?上朝不要穿朝服吗?”

    高庸连连鞠躬认错:“是奴才的错,奴才大意了。”

    这个该死的奴才太不顺眼了。

    胤禛又朝他踹了一脚,“还不赶快去找衣服。认错顶屁用,站着不动,朝服会自己跑到爷身上吗?”

    胤禛换了衣服,快步走到太和殿,早朝已经开始。

    他在后面听了一会儿,便弄明白了当前的议题。皇帝宣告乌拉那拉氏富存调任吏部侍郎,征询大家的意见,谁来担任鸿胪寺卿。

    佟国维提议从礼部选派官员,理由是礼部的职责跟鸿胪寺最接近,能在短时间内,担起寺卿之职。

    礼部侍郎沙穆哈提议从两名少卿里面,提拔一位任寺卿。理由是鸿胪寺是与番国打交道的部门,一言一行关乎大清国的脸面,需要才貌双全,德行兼备之人。礼部没人能担起该职。

    他这个理由,听起来在理。其实大家都明白,鸿胪寺卿是四品官,至少要五品以上的人调任。但官至七品者都不愿意去任寺卿。

    那是清水得不能再清水的叽角嘎啦里的衙门,最容易被人遗忘的角落,一旦去任职,没有意外,很难再调出来。富存任了五年的少卿,七年的寺卿。这是做的好的情况。做的不好,失了大清国的脸面,这辈子再没出头之日。

    索额图反驳了沙穆哈的话,说两位少卿做少卿尚可,担不起寺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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