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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医院。”
“有病当然要去医院啊。”
“送我回家,我要回家。”我抓住他一只手臂,试图缓慢前校
“不行,你必须去医院。”
我压抑着极大的怒气,抓起他的手一口咬了下去,也看不到他的脸色有什么不对,只听到他惨叫一声,使劲地甩我紧握不放的手。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反正每次看见他就觉得很烦心。
“行,你不用去医院了,我去!我去打狂犬疫苗。”
“你谁是狗。”我狠狠抬脚踢他。他好像有所准备,我模糊地看见他一下子跳了开去,动作灵敏。我自己反倒没站稳,噗通一声跌进水里。他立即噤声,迅速来扶我。
这个人很奇怪。当我在一个时后用浴巾擦着金发走到客厅,却发现他仍在沙发上端坐。生的唇红齿白,年纪也轻,黑发映着墨瞳,漾着令人目眩的笑意,看起来嘴甜人蜜。
我冷冰冰问他:“你怎么还不走?”
他表情尴尬,但嘴巴却一点也不尴尬,露出一口贝齿,笑着:“距离我开工只有两个时了欸,我可不可以在这里过夜?”
“出门右转两公里就是蓝泊儿的家,你可以去她那里过夜。”
“她家我是死也不敢过夜了,万一又被记者逮到,可就不是对剧本几个字可以清的了。毕竟那一招用过了。”
“你有完没完?”
“看来我不是很受欢迎。”
“你终于意识到了,可喜可贺。”
“楚兮……”
我正想骂他,他却:“你的眼睛还好吗?真的不需要去医院?”
“若不是你们这群人不爱护水域,我也不必遭这种罪。”
“啊?”
“我……我我身体虚弱,十分敏感,接触到脏东西都会有很强烈的反应。眼睛又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所以……”
“喔。”
“算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别打扰我。”
我是被一惊一乍的沈延基摇醒的。他抓着我的手臂拼命摇晃我,试图令我以最快的速度苏醒。我的确如他所愿,我甚至眼疾手快地推了他一把,让他直接从床边跌到了门后。
“楚兮!”他一脸委屈。
“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杀了你。”
“泊儿又搞事了!”
“她搞的事还少吗?”
“她搞到逐慰头上了!”
我眼中怒火化作唇边冷笑,嗓音里满是嘲讽:“她不搞逐慰,难道搞你啊?”
“她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吻了逐慰,还拍了照片,现在照片都传到大洋彼岸了!”
“你怎么知道照片是她自己拍的?”
“她自己的微博发出来的东西,还能是别人代劳?而且那条微博一个字都没有留,看着就像是在宣誓主权,网友他们那样子不像是剧照,分析得头头是道,转发超过十万条了!”
我飞快地思考了一下,伸手在缎被之下摸索夙世笔记,却是如何都找不到。回眸看到沈延基,登时怒气冲。
“沈延基,你把我的夙世笔记弄哪里去了?”
“我看了一夜啊。”
我咬牙切齿:“你看了一夜!”
“你写的实在是太长太长了!我原本以为咒鱼的三世情缘已经够长了,没想到你竟痴迷到写了整整三十世!从海上结下的情缘到陆上的一见情终,苦而不得,你写了整整一千年。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里面居然还有你的名字。是不是你们剧作家都喜欢自我代入啊?”
我端详着他,很是意外:“你能看懂?”
“这是汉字啊,我为什么看不懂?我又不是文盲。”
“那你告诉我,笔记的结局是什么?”
“你先告诉我,在北极夙王野临用北极光和他互通消息的人是谁?”
他这样问,我倒是想起了一些事。
那时我因中了相约箭身染剧毒,因野临用修为帮我压制住,我才得以存活。我记得那一日我藏身冰层下,图谋吓野临一跳,看他窘迫的模样,却见他用北极光与他人互通消息。
他冷冷地:“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
来人反问他:“有什么值得我拿命交换?”
“我愿许你佳人有约。”
“最难割舍是痴心,夙王,聪明如此,痴心如此,佩服,佩服之至。”
“彼此彼此。”
当时我并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清楚野临许的什么,我只相信,不论野临做了什么,都是为了我好。
我在沈延基的帮助下得知我遗漏的对话,在这些之前。
野临:“以命易命,的确是这个世上最公平的交易。更何况你认为有些东西,比你的性命更重要。”
那声音,“其实你可以用夙月神笔改写那位公主的命运。”
“太迟了。”
以命易命,的是两条命,但事实上却不止两条。这些我后来才知道。
我一直不知道他背着我做了多少事,但我清楚,他认为这个世上最好玩的,是人类。于是,有了轮回。
爱情的轮回,跟生命的轮回相似。记忆断灭,灵魂死亡,那从而降,随孽而来的缘和分,周而复始,负心的人儿可能是你,可能是我,也可能是丑陋的阿修罗。
那些口口声声不相信爱情的人,其实是被爱情伤了。他们并非不相信爱情,他们是痛恨命运,痛恨命运不能温柔相待,令他们受尽千般伤。
当初我太真,低估了你。我以为只要擦去你嘴角的血渍,只要我不放手,结局就不是悲剧。我固执地以为只要我把战甲送给你,你就能敌过千军万马。但原来,你穿着战甲再刀枪不入,也是会为我卸下的。若不是我,你这浪子不会束手就擒。我亦不会身受重伤,要你舍身相救。
缘是如此。不管幻化出多少错,也无可奈何,只能在蹉跎岁月中看记忆漫灭斑驳。虽然千年前在北极冰川刻下的字已阑珊错落,可是野临,千年过后我依然想念你。你,千万千万要等我,等我偿还你赠与的一牵
“喂!楚兮,你在想什么?”
他抬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才回过神来。我痴痴地看着他:“故事的结局是什么?”
“结局?结局不就是逐慰和蓝泊儿在海边初见吗?”
“不是的,后面应该还有的。”
他从一旁捧来夙世笔记翻到末页,喃喃自语:“没有啊,结局就是这个啊。这不是你昨晚写的吗?”
我内心纠结缠斗,一方面不明白为何时间情节错乱的夙世笔记沈延基却能轻易看懂始末,另一方面更不明白为何沈延基只能看到逐慰和蓝泊儿初初相见那一幕。他以为那是结局,其实不是的。
我一直一直坐在床上冥想,好不容易找到点头绪,却被沈延基一句无法用汉字描述的惊叹扯回现实,忘得干干净净。
我很火大:“你干什么呀?吵到我了!”
“网友都骂疯了,泊儿是在挑衅逐慰的妻子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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